『为什么我们老是独自一人时才表现哀伤,好像我们不该有任何低落情绪,有时候真的对全世界感到绝望,想哭得要死可我还得说没关係哦,我可以。想来就觉得可笑!』我独自席地而坐对着母狮说着。
『我觉得妳看起来很悲伤!』我突然这样说。
「人类真奇怪,老是用妳自己的眼光看待一整个世界,用妳的标准规范你的小社会。我不悲伤,相反我很自得其乐哦,我不过是被侷限在匠师给我的表情躯壳裡,我相信我的灵魂是最快乐的灵魂了。」
母狮这样有朝气的说着,突然我们就笑了。
我们老是习于在悲伤的时候说些让人发笑的话,但我们都不在乎,我们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