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长莺飞的的最美时节,我经过审核,有幸和韦志中心理学网校的1000多名老学员一起,进入小渡学院预科班学习。在团体导师韦老师的带领下,现已接受了两次网络督导,初尝成长与进步的喜悦。
在4月12日的开学典礼上,韦老师做了《疫情时代,我们一起启程拥抱未来》的精彩开讲,带给我们许多前瞻性的认知和意味深长的告诫,让我们反思,给我们勇气,催我们上进。其中最触动我的是关于 “内耗”、“心理脱贫”、 “升级”的话题。它直击我成长的痛点。是时候该告别旧有模式,拥抱新生活了。
韦老师说“40岁之前,我一直在努力脱贫”。而我却比老师至少还要多10年。“有些人会把大量的时间用在证明自己是一个有用的人,或者是一个好人上面,这种被情结牵引着行走的人,一辈子都难以真正的自由。尽管已经实现了所谓的财富自由,不愁吃,不愁喝,有自己的车,有自己的房,有自己稳定的职业,但他依然被情结所困。”韦老师所说的这类人,分明就是我!2020年,我即将年满50周岁。回顾自己走过的半个世纪的生命历程,作为家中半山腰的、被忽视的孩子,内心深处的无安全感、无价值感似乎从未离开过我。很多时候,我的精力浪费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物和人身上,内耗了许多宝贵的光阴。而长期活在讨好别人、过度付出的人际关系模式里,“一升米养恩人,一斗米养仇人”,换来的不是对方的认可和接纳,却是别人的更大的伤害。“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人生亦如是。没有痛苦就没有意识的觉醒。自2014年开始,我走在了心灵成长的道路上。这些年的学习、历练使得我内在的创伤亦渐渐在疗愈,但成长不是直线上升,一帆风顺,而是走两步,退三步的螺旋式,于兜兜转转中,我始终尚未真正成为有独立精神、自由人格的人,始终不能真正拥有喜悦,体验幸福。我感觉自己进入了灵魂暗夜,期盼破茧成蝶,再塑自我。 好在现在我进入了小渡学院,跟随韦老师和团队一起成长和发展,升级人格模式,走向新的高度,实现新的突破。如何才能升级成功呢?韦老师给出了答案:“升级不是从外部把自己的房子建得更大,把自己的马甲穿得更厚,让别人学很多的知识和道理,让别人找不到你的毛病。升级是由内心里面的心灵的强大、精神的富足、人格的健全”。什么才是真正的升级呢?韦老师告诉我们“我希望我的孩子们所做的事情不再是讨好别人、迎合别人、证明自己有用,也不再是为了追名逐利,而是享受探寻世间的真理和科学现实的快乐。这个如果做到了,我的孩子下一辈才是真正的升级”。这既是韦老师对自己孩子的殷切期盼与深深祝福,也是对他的学生——我们这些小渡们的忠告与箴言。人生下半场,当告别讨好模式、完美主义情结,减少内耗,依心而行,与道同行,理解一切,接纳一切,感恩一切!
4月19日,韦老师在小渡学院做了《写作的能力》的第二次督导。“如果没有写,我会有今天的成绩吗?我和同行的距离,在书写中拉开了”。已出版了30多本心理学著作的韦老师现身说法为我们讲述了他自己的写作生涯,并将自己多年的写作经验毫无保留地贡献给了我们。“写作不是技巧问题,而是心理问题,是没把自己交出去。把自己交出去才是关键”。韦老师不愧为国家心理督导师,这番话等于为每一位小渡进行了心理暗示,引领着我们走进云淡风轻的写作天地。这使得原来害怕写作的小渡们,克服了心理障碍从此“不害怕、不发怵”,相信“写着写着,我就会了”、“写着写着,我就行了”、“写着写着,我就成长了”;而对于擅长写作的小渡,则更坚信自己从此可以“形成习惯,享受用文字表达”, “写着写着,我的心就打开了”、“写着写着,我就开悟了”。当“随时随地,用键盘说话,用笔墨表达”的写作习惯形成之后,字数可“由短而长,循序渐进”、范围可“写自己、写心情、写当下”,情感做到“有情有义,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时,每一位小渡就都可以完成从“向里装”到“向外掏”的转化,就都乐于分享与表达,就等于把自己交出去了,就都成为了真正的思想者。
谈到写作,我有许多美好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写作曾是我的最爱,和音乐一样,是我生命中的一股清泉,滋润着孤独、寂寞的青少年时代。灵感来临时,我往往文思泉涌,几乎是一气呵成。记得11岁小学四年级时,我参加了青岛《红蕾》、《小葵花》杂志社举办的看图征文活动。小小的年纪,没有告诉家人和老师,独自写稿(记得题目是《写给春天》)、独自邮寄,结果获奖。奖品是一张精美的课程表。这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是相当珍贵的。这让我在家中似乎瞬间被看到了,也让大杂院的小伙伴们羡慕了好长一段时间。由此拉开了我写作的序幕。初中第一堂语文课,张丽坤老师让我们写半命题作文《第一次------》,告诉我们,谁的作文写得最好,谁将成为班级的语文课代表。我以《第一次参加征文比赛》为题,讲述了自己小学参加那次征文比赛并获奖的经历。韦老师说写作“简朴的,真诚的,真实的,都是最打动人的”。信哉,斯言!我的那篇文章因以“我手写我心”,具有真情实感,而获得张老师的极大夸赞,我也因此文而成为班级初中三年的语文课代表。从此,我写的每一篇作文几乎都被老师当做范文来读,我也因此被许多同学崇拜。也只有在那时,我的自信心满满。1986年,我考入市重点高中——嘉祥一中。1988年,我与何林(作家、山东卫视《天下父母》栏目策划、导演)、张培昂等热爱写作的文学爱好者一起发动、创办了嘉祥一中麒麟文学社。时至今日,麒麟文学社依然是嘉祥校园文学的一面光辉旗帜。当时文学社的指导教师张恒涛老师(后来成为嘉祥县教育局局长,再后来调入山东省教育厅工作,现退休后为嘉祥作家协会主席),在2017年于一篇教育回忆录中忆起了当年嘉祥一中麒麟文学社创办一事,也提到了我的名字。看到近30年过去了,老师依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激动得泪流满面。我于当年教师节前夕,在《济宁日报》发表了《献给老师的歌》一文,在校园拥有了一定的影响。不久又有文章《轻轻的海绵蓝蓝的天》被中国矿业大学出版社收录。九十年代,我在山东大学求学,担任系里的通讯员,发表了《王静老师二三事》等多篇报道,也成了我大学校园最美的记忆之一。
1994年,我走上工作岗位,在中学从事语文教学工作,后担任班主任兼语文教师,现在还是心理健康教育兼职教师。繁忙的工作加上家中琐事,使得我与写作渐行渐远(虽然也有教育论文获奖和发表,但未能真正触及灵魂),灵感似乎不再光顾我。尽管2009年暑期,山东省第一次初中教师远程研修时,由于被指导老师重视、看见,我重新燃起了写作的激情,我常常写作到深夜,但却感觉不到疲倦。几乎每篇文章都被市班级简报转载,一次被省《课程简报》发表,因而获得了校内、校外许多语文老师的认可和夸赞。我的生命状态亦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我深知,过往的岁月里,写作之于我,是自我与灵魂的深度对话、沟通与交流,除了自我需要“诗意地栖息在大地上”的内心的宁静状态,亦需要他人的鼓励与支持。这也许与我的成长经历有关。
写作对优秀的语文教师和心理学教育工作者而言,都是必不可少的基本功。亲爱的写作,我曾经的好伙伴,原谅我已经把你丢失的太久。这次《写作的能力》督导,是韦老师帮着我重新捡拾到了你。成长的旅途中,你愿意继续和我结伴同行吗?谢谢你,我已听到了你的答复。这一次,行走在自渡渡人的道路上,随着自我的再塑与内在的觉醒,我们必将看到灵魂深处更美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