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学过的一篇课文。《闻一多先生》开头是这样的“有些人是说了不做,有些人是说了在做。而闻一多先生是做了而不说。”显然我是中间的那个,说了再去做。我总是说给自己定目标,却总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昨日我和父亲难得的一次散步。上次是何时?已经忘却。
父亲询问我近期的情况我娓娓道来。父亲点了点头,问我这三年学习为什么没有进步?停滞不前。我说不清楚。父亲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阴蒙蒙的夜空上月亮耷拉着脑袋,昏黄的路灯上几只飞蛾,不厌其烦地冲向路灯,一次又一次。“你想想自己都在干嘛,学着回老家了,他埋怨老家的学校不好了吗?他在干什么?他在努力适应老家的环境,考上市里的一中儿,你在干什么。”父亲有条不紊地说着。此时撞路灯的飞蛾掉在了地上还在不断的真是想要蓄力飞向灯罩。
对呀,我都在干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三年的往事像倒映机一样在我脑海里浮现。涨得我头疼。于是我蹲了下来,父亲扶着我的肩膀说“我不希望你怎么样,只是希望你比我强就够了。哪怕是一个平凡的人,也要活出自己的价值,你虚度了三年的光阴,王宇彤费明月一步一个脚印。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要有功绩要有成就,可你真的用心学习了吗?自己玩手机的时间长还是学习用的功夫多?老爸并没有让你过上开跑车的日子,但是把你养的很好。我有个很聪明的儿子,老爸很高兴。”
“爸,我错了,我应该为你感到骄傲。您初中毕业,却和郭艺他哥大学生一样干的是一类的技术活儿,我应该感恩你和母亲给了我生命和聪明的大脑,我也要感谢学校,在我难受时。有同学和老师的关心这些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我需要的就是努力学习,汇报这个社会。我知道我以前是错的,别人也都告诉我这是错的。不要怨别人愿我执迷不悟,不悟。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
老爸笑了。
此时,飞蛾振了几次翅,弹了一弹腿。
“既然是错的就不错呀,去了走回家写题去。”
父亲高兴的托住了我,他托过我两次。一次是我出生时她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把我举起来。那时候他的肩膀是那么雄厚。
灯光下的飞蛾张开了翅膀,飞向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