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妈过了母亲节,母亲不舍地将我带回家,想着给她贫瘠的女儿再攫取点物资。刚刚成熟的樱桃和早已过季的草莓,令我妹载我们去园子里摘取。也不管她一贯秉持的节约风格,这大致是扛在了我妹的肩上了,在她眼里我妹挥霍无度,钱也花不在刀刃上。我妹在亲情的支配下一向是揽取配合的,也对自己目前的困境不管不顾,大家都忘了我的懒和我一个人没有太大的消耗。妹的衣码和我得有两个差吧,我妈在妹的衣服里胡乱搜寻,愣是想给我带走几件她忘记了我是一个没有多大女性追求的女人。
回去两日,温习过往生活,不适不融。待回家像散架似的长吁一口气,一一捡回自己的生活,不言不语舒适极了。
睡觉、做饭、喝茶、泡脚,与蚂蚁一起二百五。
在家与妹喝酒,妹说:“姐,你写给妈那篇文章真不错,如果你是个诗人,你就坚持往你那个方向发展”。我淡淡的笑着回答:“我不是个诗人”。妹的话我懂,我的言外之意妹是理解错了的,我是个写散文的。
不知道是与妹的叨絮,还是两日生活的反差,回来倒是令我想通了一道坎,我多年左顾右盼的站于门廊下不左不右的彷徨。
我人生吸纳的很多哲理,从来都不是我佩服和认可的人。
不知道从哪盛传的喝酒以后讲真话,成年人酒过三巡都开始耍心机,借着点面红耳赤,借着点双眼迷离,似乎一切都变得真诚可信了。
妹和我貌似楚河汉界,这傻娘儿们总是在外要护着我,总觉得我要吃亏上当似的,她也明明知道我薄情寡义。
我和蚂蚁不是个玩意儿,我们只有自己与自己的喜爱,我们只有今天和期许的未来。那个人渣作为男性,还保留些不要脸的多情,偶有回忆。
为什么要熬着夜伤着身说着貌合神离的话?彼此心照不宣的内心清醒。
今天倒是庆幸有蚂蚁这个不要脸的“骗子”,骗我写作,嘴上各种夸我各种奉承,然后在喝点酒之后跟我说你能写个六。我给这个傻逼一路夸赞与纠改,避重就轻的打击和鼓励,我们这六载骗的对方越来越像个人一样了。
我对世事都无观点,那个不要脸的蚂蚁想尽办法的驱逐我的懒散,偶尔被彼此文字惊叹,偶尔也会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