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得好好做一回我自己了,没错,内心深处的,写过很多首诗,要结合起来。在我认为,爱一场就要轰轰烈烈,得不偿失,奋不顾身,赴汤蹈火,可是,相比而言,这件事会更不容易。人生不知道没有“爱”这个东西会不会很单调。
一直不想写句号,眼里也总是含着泪。我的人生里没有叙述事,只有议论事。人嘛,就要活的五彩缤纷。日夜过的太快,所以总在担心,明天和明天的明天以及以后。每天真的很忙,真的很忙,却不知道在忙什么,人生的钱财虽说不花但也就是没了。哎,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呢?
捂着眼睛,血从皮肤里渗出来了,但是灵魂还在努力的跳着小丑的舞。客套话都是说给自己看的,笑吧,哭吧,马上要成为另一个自己了,谢谢自己。
什么阳光,什么黑暗,别再逼你的眼皮醒来。
对,很抽象,跳跃性很大。像蓝色妖姬,像金玫瑰,而那只是蔷薇科。一条一线,一面一体,远近高低各不同。
公平而言,世界上本无好与不好,只是个人的思维是这么想的。像木偶一样,那就没意义了,千万别活成别人眼中那个的你,这样最恐怖了。节奏的规律性被爱上了这个世界,同样,也喜欢红酒杯上的那一条条纹路,杯子是透明的,想出来的吗?
拳击,木板,踏步机,瑜伽垫,沙袋。
仰起头来好好看看,也只有影子会陪着你吧。不抽烟,不喝酒,脾气好到别人看不惯,满口的脏话永远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一刻,竟然哭了,好脆弱,越简单越好。
如果你无所畏惧,世界会加倍奖赏你。此时最安静,安静,一般人学不来。太怡静了,只不过是自己幻听了,总像有人在叫一样。听听那水滴的声音吧,韵律挺美的。像游在海里一样,清澈,透明。深思熟虑这时该想些什么好,其实读的人生很少,但也知道这条路,我就会走下去,一直走下去,不后悔,即使跪着,趴着!就是如此倔犟的一个人。别问这是为什么。戴上那假的皇冠还不如摘掉不戴。
想,披上虚假伪善的外皮会更好受一点吧。一点点吧。是个爱幻想的人,听着音乐都能入眠,冬天的确很漫长。悠长的手指是用来遮脸的。前面有一丝丝白光,是光明吗还是什么。
一双兔子牙齿,老虎的脸皮,豹子的耳朵,猫的眼睛,狗的鼻子,狼的爪子,狐狸的尾巴,孔雀的羽毛,龙猫的肚皮,他,她,它都站在了花瓶上。单独却不失美貌,娇滴滴的身躯怎么舍得让我赶他走,不要太残忍了,压烂吧,压烂吧,无所谓,不心疼,不再心疼。我用我尊贵的金手在接着你,用嘴唇为你弹奏着乐器,书写者草书,绘着单调的画,悠扬啊!
一位华人,一匹马,在玩杂技,踩着的钢丝,好细,好软,求求你了,别让他们死,会心疼的……
已经蜷缩在了壳里了,你呢,即使现在锣鼓轰天,豪情万丈,像似迎接着某位大人物我也会毫不以为然,继续做我,我的,的事。高贵,此时展露无遗。别夸我。
手指头是脸庞那骨骼分明的衬托,好冷。不要把冻在这冰窟里,她是很热,你呢?手上沾满了鲜血,轻轻的摸着嘴唇,却给嘴巴周围抹上了那不清不楚的颜色。好妖艳,从你的身上散发出了光,好耀眼。发着热,熄火吧。抽搐着,是细胞裂变了。是的,好卑微,下一秒,人类将要把蚂蚁踩死,忙忙碌碌的暂停下来,会是休息吗。忽高忽低的声音是从哪里来的,梦里吗。转眼即是错过,是过错。
相信,开始总和结果不一样,只剪掉了大拇指上的指甲是为了给自己戴一个扳指吧。真的是够义气,够意思,为别人付出的为何总和回报一点点都一样呢。自嘲。别那么傻了吧唧的,没人听你的。慢慢的枯萎又慢慢的重生,是很慢,,就这样走。霸王与妖姬,再配不过了,只是妖姬死了,霸王还没出现。
跳的是俄罗斯丁的舞看吧,美。被窝的寒冷一直都在,即使让我消化在那里,心不甘情愿。夜晚是黑色的么,是个可以喜欢为我的人牺牲的人,愿用我丑陋换你一世温柔,愿用一世的觉换你一世安稳,换你一世高大上,用一世所有,换你所有的好,最好是脑子清醒点为好。
给自己最好的座右铭:干一件事,不能用任何借口,不是借口,是理由。不可以那样做。是爱的太深了么。自己不清楚。或许越简单越好吧。春天都到了,冬天还远吗。常常这样说,这样问自己内心。人总是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能说是或许吧,悠悠扬扬的发迹总是模糊不清的,柔软的头发随之脱落,然而他总能像蒲公英那样随风飘,任意长。世人看不懂孤单的骨头为何总是埋在了土里,皮肉已经枯萎,指甲不会失去,灵魂也不会。衣服的一针一线是哪里来的。大声的笑吧,笑吧,掩耳盗铃的自己知道,别人听不到,是么,但愿是吧,别辜负大脑对你这样的想法。握手这一刻,和平鸽飞到了南方去过冬。云彩是微蓝色的,天空是咖啡色的,像下雨了,下的却是巧克力。
古老的歌称为经典,肥皂剧是人们最爱看的,现在的一切为何总是不想失去。人这个东西,莫名其妙,捉摸不透,乎好乎坏,时冷时热……
你知道吗,没孩子的男女会让平庸的世人唾弃一辈子,我会高看特们,然后用我肮脏的手去酿造成一道道深渊,或许你认为我疯了。让这一秒停一停,我有好多话想说,是用精神写出来的,我只是来朗诵罢了。说好的东西南北,刹那间,消失了。
听着音乐唱这歌,不是一个旋律。能对上号,万幸了,仔仔细细看看手指的纹路,好奇妙,对吗,像人这辈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有三十年呢?找不到自己的感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地震,火灾,水灾,泥石流,世界末日,别吵我,我是钢铁做成的,没事的,是你不懂。我好怕,怕来怕去,怕啥来啥,最好选择淡定。
如果有一天发现我把自己的器官落在了皮肉里,记得告我。我这个人活的有些古老,摆的姿势优柔寡断,精神世界里却是钢炼俊俏。活的如此平庸的一个人,和饮料却能喝出白酒味,有时候是味蕾短路了。小提琴,乌克丽丽,钢琴,心理的弦都断了,无所谓吧。我是个比较而言放心的人,因为我知道我从不指望着别人主动的所有。我的偶像是祥林嫂和鲁迅。
一个极端的人才是真的不会走极端的路,我知道。
你们还记得吗,当初那个懵懂的我,为一个人哭到不能自理,却没人安慰我的那个我吗,只是现在的时光变了,以前已经成了一张张泛黄的相片,藏在了我心里,骨子里,然而那个时候没人在乎。抱歉,猎豹已经长大了,爪子已经快磨到锋利,尖锐的牙齿和强壮的骨骼已经整装待发。别再和以前的黑洞比较了,你不知道,梗这个东西不再适合我了。
血红的牙根,腿上缠的是孔雀的羽毛,穿了三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蛇的腰安在了脖子上,头换成了猫头鹰的脑袋,鸡的爪子,撕扯着尖叫的黑夜,看吧,有些恐怖,却象征着黎明。用舌头舔着指甲盖,不要流出骨头里的黄金。
以前的世界是被捆绑住的,现在的臭氧层不堪紫外线的打击,使他成为了新生。颤抖的肉体被另眼相看,是美妙吗,一场场电影随着我的步伐一点点前进,后悔,不可能了,记着,我不是电脑。酒樽太小了,撑不下我的酒,那完美的成就。世界占领了主导位置,看着眼给我靠近然后往后撤。
如此盛大的场面,仪式只有你我的肉体,满嘴的胡言乱语,玷污了纯洁的教堂。不再安静,乌鸦飞过了窗前的屋檐上,干嘛还要看,乌鸦的羽毛会把你卷走的。成长,新生,凋谢,张牙舞爪!微笑的眼里带着狰狞的面孔,别把我的骨头折断,因为我的骨子从来都是硬的,或许你还不知道吧,对了,钢琴弹出来的音符更美妙呢,睡着吧,睡不着啊。铁链不停的声声作响。做一下新鲜的事物,然后就把自己吃掉吧。苦涩的笑。永远都在。
灰色的海风还在吹,浪潮已经翻腾,我喜欢这种感觉,犹如暴风雨一般,在狂吼,在跳跃,在发疯,在爬行着。看不懂,丑陋的内心,很看好这样的行为举动,用表皮的细胞想承受石头的压力,简直是在痴人说梦。滚吧,不要让我看到了。
内心丰富的我看不到世间的变化,总以为理所应当,可就是这样,能让我万劫不复,也总是万劫不复的样子存在着,活的可真是浪费。活的悲哀,你懂那种无人问津的状态吗。我真的是无所谓。即使皮肤那么厚,头发和胡子不是一样都长吗,我还在找什么借口呢,快算了吧,听着摇滚,看着图片,脑子一片空。碌碌庸庸。
这是在直播世界动物的电视台吗,钥匙的尖插入了我的脑壳,在旋转,在翻搅着,是不是要吃掉脑子,都模糊了,求着施舍,还不如把这双爪子擦干净,放在地面上。逻辑混乱了,多出来的神经蔓延了出来,和活在水里的海藻有什么区别,但是你从未见过海藻,也从未见过我。
高低不平,胖瘦不匀,上下不等,总是这么混乱,怎么办。啊!再使劲点吧,千万别可怜,别施舍。最痛恨这样悲怜的行为了,一点都不好看,轻重好坏,青红皂白我分不清,很难分。眼睛有铜铃那么大,很好看呢,是吧。
如果,吃东西已经成为了习惯,那生活像烟瘾一样已经全戒不掉了,无论是在干什么,有一个小雨滴快掉下来了,像雪,像雨,像雪,像雨,我看着它突然睡着了,比催眠曲还灵验。旋律被钢琴弹了出来,我透过水晶球,看到了,那一个个音符,跳着舞,是我所喜欢的。颜色不分层次的混合在了一起,魔爪伸向了我,不再那么美妙了。现在变得好吃力,生病了。
用手的骨架做成的面具如此美妙,把头发的水珠甩了个干净贯穿了整个地球,继续蔓延着,缠绕着,就是在刹那间,变成了枪指着我的脑壳,缓缓地开着枪,可是已经晚了,细胞已经停止了,心脏不再跳动,牙齿,睫毛,指甲开始脱落,偷偷掩掩的不再是,只是你看错了,迸发着新的强壮的骨骼,你是不是怕了呢,继续啊,这是凋谢的重生。
按摩着太阳穴,锁了喉,限制了脚的活动范围,肩膀还在挣扎,下巴还在左右摇晃着,不需要其他事为我操心。中指有鼻梁那么高,潮湿了的心,还能怎样,别无选择。清理一下或许会好点吧。
不厌其烦着说着同样的话,蓝宝石发着光,灯泡掉落了下来,房子一大一小的收缩着,变畸形了,手心向着天空,适可而止可能会好点,这些都是别人说的,我只是试着做一做,可能会有惊喜吧,酷爱的是一个个小格子。
眼泪呢,是被什么冲走了呢,我一点都不敢相信人还是会变得,变得一点都不认识,就是这么残酷。我爱你和你没关系,伟大的个人,还会坚持不倒,没长的嘴巴,王子怎能亲吻白雪公主,一点点都不能相信童话。久久徘徊,悠扬的乐曲是弹给谁听得,天空?大地?乾坤?弯弯曲曲,啊!束缚住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呢,那么伤悲,伤悲到我只能笑出声,哭泣呢,是我拒绝了么。扒开心脏看看吧。
满满的蜘蛛爬到了我的五脏六腑中了,腐蚀着,一点点敲打着。墙体破坏了,火狼,雪豹,出来了山洞,嗅着血腥着的味道,我是骑在他们背上的主人,肆意的享受着什么。不清楚哦,好难过。
当我再一次被感性所冲昏头脑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或许很早以前了吧,或许脑神经出现问题了吧,不想听别人怎么看我的了,没必要了。真的跌落低谷了吧,生虫了都,壳快换了吧,这次最好能变成蜻蜓,在自暴自弃着什么。
安静的一幕幕,连轴转,却坏不掉,高贵的本能此刻都肮脏了,不在想些什么,扭曲的动作是在加速快点解救,被包围着。痛苦的梅花开了,得度过一整个寒冬,我替你疼着,再没人悼念你把,在自我折磨着。高兴的天气总是没感觉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反之悲伤的所有,我在珍惜着什么。紧紧着抓紧着心底的一丝丝触动,撼动,断断续续,纠缠不休。
看得人眼泪纵横,读的人慷慨激昂,写的人麻木至极。像是疼痛一点点麻木着,像弹吉他一样,耍的是他们疯狂的姿态。疯狂吧,张牙舞爪吧,崛起吧,清醒吧,起来吧。
边际都着不着调硬生生的加进来了。飘吧,飞吧,越远越好,只是其余人看不到。总会物归原主的,担心什么,放心的安息吧。
刀子揦开的伤口里面是空气,双手握住的里面喜怒哀乐都有了,夜里发着光,会更亮,散布一片,是我的情感嘛,还是什么,当年如果我是那一本本小说现在在哪里,激昂慷慨的音乐总让我流连忘返,头摇摇晃晃,更像是朗诵诗文,在哪里都能想起,记性太好了吧。
指甲不听话的长出来了,头发长出来了,海鸟,海燕,海鸥,相比陆地,喜欢更多的则是海SH(上)面,海里,海底,双眼眯着,像是回忆着什么,是扭曲,弯的,畸形的,乱的,断断续续,一半以上还是一半一下,独自吧,联合吧,随机应变吧。我爱上这世界了。
祈祷吧,跪求吧,施舍吧,卑贱吧,冲突吗,不啊。忽闪忽没,这苍天,大地,为什么会相遇,巧合,时间变化吗。狂躁者,起火了,现在看到的是种怎么样的风景!黑黑压压,是不是乌鸦的羽毛呢。
列车还在开,心却碎了,指纹的约定像是在嘲笑谁一般,脑海里,心里,深入细胞里,渐渐的骨髓里,是否无药可救,是否陷入沼泽,你的笑是我最大的幸福,你可知道?淅淅沥沥的雨水替我哭着,太阳替我笑着。一场还没战斗的战争就这样结束了,是脆弱还是什么,发烫着,是爱你还是什么。
不懂情的人,上辈子可能让孟婆忘情水喝多了吧,狠狠地笑着,埋葬吧,幸福会是什么,甜么,中毒的我精神在一点点腐蚀,药物我不需要,梦里快醒的的音乐,悠悠扬扬,忽高忽低,太阳快升起来了吧,蛇和蝎子一起给的毒,我才喜欢,边缘。视线。用见,奢望。毒……
多么世俗,平庸,子弹指着太阳穴,枪口指着心脏,下一刻,化为泡沫,沙子,粉末,不希望离开的话,眼泪喝掉吧。世俗是肯定的,世人,就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别人的,从未看过自我本身。然而这会让世界黑的更快,就像北方的冬天那还没下雪天就黑了一般。心里的余温是谁给我的呢,还飘散着一种让人迷恋的香味,原原本本,照惯着点燃香烟,闻闻味道,倒上红酒,闻闻其香,味道缠绕的是灵魂还是皮肉,都好脏,从未干净。
海边的沙子和海水连为了一体,天空自作多情的又和海水连为一片,片面的理性总是给感性找了很好的借口,指甲的长度长到刚好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是否还是被黑盒子盖住的。最好亲自看看,然后死心吧。什么都别想了。
生活的安逸总是给我慵懒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机会,挣扎着,塌拉着丑恶的面容过着每一天,怎么会这样,好好的那个自己哪去了,也许被玷污了吧。总逃不过这一节。可以臆想着世界的太阳都是耀眼的吧,月光也是温柔的吧,忽闪的睫毛是告诉了我什么了,下一刻,就忘了。忘了吧,小溪的桥被踩过,从来想不起,不会再想起了。
好好的做自己,每天在提醒自己。自己会有朋友的,人总是有七情六欲,那不正好有七个朋友吗,是啊,自己总是会有朋友的,坚持,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相信自己,做好自己,拼命的好,往前走,不后退,一直一直的做好自己。
灵魂又一次离开了躯体,不得不像现实跪了,是啊,多么讽刺,什么都不想管了,我是闲的慌还是怎样,他妈蛋疼的要命,哭啊,笑啊,叫啊,呜咽吧,皱着的眉头解不开,心烦乱事为何一起来,为什么都干不了,对不起,我决定的只是有时候不忍心,逼着我。自己是个懦夫,承认吧,真是嘲讽,乱吧,继续吧,没什么,有事自己胳膊顶着呢,我就不怕,都来吧。呵呵,卑鄙无耻谁不会啊,哈哈哈。做一只打了鸡血的小强也不错啊。腿断了就断了吧,血流吧,流血吧,泥土粘在了伤口处,钱算啥,我还就不稀罕了,咋地,颓废吧,颓废吧,自己有着着了魔的盾牌,来啊,我不怕啊。拳头还是可以握住的。不信的话你们看着,我才不怕的是一次次又一次的重生,重新来。
醒吧,醒吧,快醒吧,梦做完了没,谁在呼喊,唱歌,脑壳在哪,一些事或许无法说清楚,我知道,悲伤的眼神总是存在着,只是谁懂,致命的吻是我所喜欢的,干玫瑰会存在时间更长的,那就干了吧。条条框框,圈圈画画,踏出去是不是就犯规了,脑子死了,肉体在活着,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凌乱,悲伤,杂乱无章,和平,善良,好心肠,大笑,声声哭。轻轻抚摸着,心呢,在哪里。眼泪涌出去了,心也跟着移了位置了,声声念。
风吹摇晃的树叶,音律摆动的细胞,失心乱乱的灵魂,解情痛痛的唇痕。件件嘲讽的故事,渐渐淅沥的血滴,见见五味的社会。总有不安,平静吧。
看,还要多久。
心快掉出来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紫色的液体已经一点一点流出来了,是吧,痛,对不起,是我背叛了你,我没办法接受你那样的现实,我败了,输的太惨了,只不过平淡了一切一切,这一次,忍者吧,无论如何,扎入了脑根,记在了心底,是的,麻木了,跳着葬礼上的舞,用着最虔诚的心,摆着最尊贵的姿势,含着最忧伤的眼神,放了最新鲜的花,不甘寂寞者,喧喧嚷嚷,吵吵闹闹,手上一点点细胞随之没有,人呢,是过客还是留下来,花花拥拥,忙碌着什么,不懂。
安静点吧,把东西都消失一下,把事情放一下,看看自己,这个面具,习惯了吗,不习惯的话退货也没用了,磨合着吧,毕竟你不是你,我知道,自己全知道,就是不接受,背离着,累到了一塌糊涂,前面的那个终点有点长。你不懂。
人啊,真是好玩,呵呵,真是怕什么爱什么,生下来的绝望在每分每秒中度过,偏离轨道的火车一点一点斜着走,这是一件好事么,一般人的优柔寡断只是模仿照着做,远方的事情我看不清。天上和地上总是连着的,那乾坤呢,没有了吗,人啊。忧伤吧,痛苦吧,剪断了片片刻刻回忆呢,感情啊。冠冕堂皇的骗子就是自己吧,狡辩什么。
悲伤围绕在了痛苦之上,掉档的指甲盖铺满羽翼,续续乱乱,文文泪泪,有节奏的弹奏是什么曲调,开关按键已坏,节骨眼已被掏空。海边平静的沙子和海水连为一体,像赤裸的美人鱼,只是哭着快化为泡沫的匕首。荷尔蒙的旋律,古老的皱纹拨动着我的眉头。还在思考什么,人生吗,可能是吧。
刺入骨髓的针溶于血,暧昧的文字相互交错,浑浑噩噩,半睡半醒,虚虚真真,别睡别醒,再往前爬一点吧。
又谈起灵魂这件事,真的是不想再说起,但是有人看到了,甚至看穿了,让我再想想吧,为何追到如此紧。我,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一无所知,像刚出生的婴儿,浑浑噩噩,眼神空洞,如果我有七秒,会不会更好,木板踏不平了,自己快摔倒了,人呢,快来救救我。跳动着就好了,哪怕是一秒也好,就一秒,求求施舍给我这点东西吧。
头发的不规则写出了我的半生,那剩下的半生呢。在哪里,红,绿,黄有关系么,血淋淋的地方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别拦我。搁着一道道骨头,三天没清醒了。一字一画,无力的上演的自己的生活,活在了梦萦里,梦萦里来个陪我的人吧,或许那样还好过一点,天天在放着无用的灵魂,为什么不把她割掉呢,舍不得?句号这么圆?如果我也这么圆就好了。
光滑的旁边围绕的都是坎坷,为何躺在了血泊里,好闻吗。
看啊,手结冰了,很美的冰花,放肆的在嘲笑着某些人,愚蠢啊,世上的人类,眼睛瞎了。一种环境会改变一个人,但是一个人缺无法挽救一个环境,一群人,一堆人,都无法挽救。从来不把丢人的事说出来,因为那样自我都会嘲笑。别人了解的,比自己都多,那种感受。时间都坍塌了,变形了。该醒来了吗。
醉了,是真的醉了,在睡,沉睡着,笑着,说不出了话,哽咽着。微微亮,是的,那种颜色。条纹?呵!
枯萎了,老朽了,还有什么呢。快过来吧,吃掉你。脑子被割走了,不,我的脑浆。永远的黑色。好看的灵魂千篇一律。
中透露着血腥,是啊,很喜欢这个味道。齿轮转动着什么,快看看吧。眼前,空了。都空了,别搞笑了。乱七八糟。妖娆,疼痛。渗进来了,躲着没用。
真没想到还有听歌哭的一天!折磨着身上华丽的黑羽毛,宁过错,不错过。没有成功,理想也只是搭在金钱上一个虚伪的东西。看那人快倒了。先保护好自己吧,平安无事。为戏子赎身,可真搞笑,他们不值钱,你也不值钱。有一天爆发了,重获新生!
着实比以前坦白了,这是在夸奖么,更是讽刺。倒着来,也许会高兴吧。黑白?阴阳?不懂,闭眼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啊,刺痛,哀鸣,哪来的新生的快乐。统统滚吧,不需要!好伪善,远处传来一声吼叫,醒了。似生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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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好似梦醒,好似生死,好似别人的事恰好经验了一番,真的从那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或许是老天捉弄这个人一样吧。
灯呐,终于亮了,光明现在不知有没有,但是黑暗已经不复存在,这篇文章也许该结尾了,这个故事像童话一般。
曾经呐,感同身受罢了,还追忆什么,退化掉曾经的一切,回来了,对,又复活了。
但愿黑暗不再来,光明一直存在。阴冷褪去,美好来了。
此篇文章到底结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