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一部日本电影,想到了,原来在日语里面我最喜欢的那句话还是那个,大丈夫。感觉它是一个特别温暖的词,无论是别人对自己说,还是自己都自己说,都是和热牛奶一样暖心的东西。
前几天知道了台湾的法案通过了,倒是很开心的发到朋友圈了。发现了我自己有一点想证明自己意味,可是含量又不多,不是那种发到朋友圈只是为了彰显自己追求的价值观很高尚之类(可是支持lgbt等这是人基本要求吧),大多数的时候我想到了我自己不想做一个沉默的人,也不是喜欢做一个沉默的人,就是从小事做起和好人站在一起。我好像是倔强的人,甚至有些时候我都讨厌那些面对问题沉默的,想靠着时间或者被人来来处理问题的人,或者是属性忘记,反正自己是不会直面的。对于那些沉默的人,我想到一个画面,镜头可以推到在战争时期,或许是在中国,或许是在某个抗议游行上面,肯定会有人流血,特别是那个人是为了别人的利益,那些站在街头看着他/她们流血抗议看戏的人的时候,当他/她或许是受伤了,当他/她走/爬向旁边的人求助的时候,那些看戏的人仿佛是惧怕疾病一样,退后,散开的画面就是让我想着这些沉默的人。要是画面感好的话,可以把沉默人的颜色都变成灰色,就独留那个向他们需求帮助流血的人是鲜红的。为什么要向沉默的人求助,因为好人不能向坏人求助啊,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沉默人身上,沉默的不能把他们的希望掐灭,就像掐灭夜里的蜡烛一样,等鸡叫了,天亮了,睡醒了,拍拍裤子上面的灰,光照着那些浮在空气灰,脑子忘记了,心里想着日子还是会过去的。
就在我发完朋友圈的那一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好玩的事。我的一个朋友,发文过来,就问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吗?她可以帮我找到组织,甚至说她早就该猜到我是gay之类的东西。我作为一个朋友,非常简单的明了的不是,而后她还假装很明事理的说(或许不是假装),这个是心理疾病可以走出来的。我满头问号,但是我还是想起了,她的身份,一个基督教徒。但是基督教徒也不全是这样的,我这里只是说她的想法带有非常明显的基督教的另类扭曲的观念。然后这里就发生了一个冲突,一个是朋友,一个是和朋友的某个观点不一致。被我碰到了,我在想,我以后是肯定会和这个朋友分别的,但是那些是时间把人分割的,但是假如现在就因为她的观点和我不一样,我便气急败坏的,数落她一遍,然后挥手告别倒是一个不好的样子。会为了这个观点而去抗争吗?特别是面对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面前,好像是不会去。不过那一刻倒是让我自己加快了离开的步伐,不过在那个冲突的时候,我为了友谊而选择没有急匆匆的和人来一次断绝的争吵,或者是辩论。
生活确实带来了一点东西,一点自己主动选择的观点,一点被动灌输的观点。要是活得犟点,可能会有点累。在夜晚,坐着电梯走出写字楼,看着眼前的写字楼还灯火通明,车道上面还是呼啸而去的车,朝着各个方向走去的人群,走向地铁口的自己反而是没有那么多心思。想到说不定还会和这位朋友去吃饭,我倒是想到了厌恶我自己吗?厌恶自己没有为了自己的观点而鉴定的做法吗?不太多,有些时候坚持的观点碰到没有特别大的利益冲突的时候,会尝试着选择不会太剧烈不可控的结果。有一刻,想着那些毫不知情的人过的开心的样子,或许是不是想多的,敏感的人才会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就像有些时候莫名陷入对人生恐慌的自己,当然啦,自己会想是不是想太多了,或许自己是是吃太饱的结果了吧。
收工,这个只是因为lgbt带来的一个小事引发自己脑子里面的想法,做一个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