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晚,我独自趴在窗台,透过已经生满锈的铁网,望向远方的一小撮红昏。
天已转暗,但也还好,由上到下,并不是那样暗哑,还是有光。那红霞有着层次感,层层叠叠,好似高山。笼罩着楼房,那是许多的,早已身处黑暗,但楼房确实灯火通明,似乎准备照亮着这片被暗黑侵蚀的世界。
楼房被过往的车辆遮掩,还有从中传出的煎油的滋滋声,富有音律的,在耳边跳动。往后再是往后,楼房再是楼房。灯火还是稀亮,指明着车辆的前行方向,指明着树木的生长,指明着行人的希望,
那行人,有目的的,无目的的,都在各自走着。走在灯火阑珊处,望着深空繁星夜,轻轻地,不想惊醒天上的躺在浮云的星星,把要说的放在心里,不必言语,只需前行。
我望着窗外,望向那一小撮红昏,一丝清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