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太爱喝奶粉了,我可以吃半碗饭,也可以1个包子,或者1个鸡蛋,或者小半碗面条呢,
我爸爸还给我尝过辣椒,也让我尝过苦瓜,也没有那么难吃嘛。
我现在爬得飞快,奶奶稍不留神,我就从爷爷奶奶的房间爬到了姐姐的房间,一会儿又爬到了客厅。
我可以走了,喜欢在爷爷的床上走,可以从床头摇摇晃晃地走到床尾,更喜欢扶着墙壁,扶着沙发,推着小椅子大椅子,来来回回的走,乐此不疲。
我可以叫爸爸妈妈,把爸爸妈妈当歌唱,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有时候我也会弄混,姐姐教我叫爸爸妈妈,我却诶诶的回答,让姐姐哭笑不得,姐姐说我的爸爸妈妈才1岁大。
我姐姐喜欢练基本功,她在床上练前滚翻,我也照着样子,双手插在床上,脑袋着床,屁股朝天,尝试着翻。翻完,我总是躺在那里吃自己的小脚丫,我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姐姐跳啦啦操,我也手舞足蹈,逗得爸爸妈妈连连给我竖起大拇指。我还有一个独能绝技,那就是“铁头功”,妈妈,睡觉的时候,我一股脑地撞了上去。妈妈痛得不得了,而我却无动于衷。还脸上带着笑意。我还喜欢爬在姐姐的背上恨恨得撞一下。姐姐的背快给我转凹进去了。
我喜欢坐在妈妈的怀里看书,姨妈妈和妈妈给我买了很多好玩的书,有关动物的,有关颜色的,有关小汽车的,还有各种图形的,妈妈把英文字母和动物编成儿歌,还搭配着动作,欢快的唱给我听,也把很多童谣夸张地给我讲,我听啊听怎么听都听不厌。
我还喜欢玩我的小乐园,阳台上的爬行垫。妈妈早早的就专门给我买的,这里有很多我喜欢的玩具,有小小的钓鱼玩具,有打地鼠玩具,有蒙氏的感统玩具,还有福禄贝尔的恩物,还有奥尔夫音乐玩具,这么多丰富的玩具,还有能和我说话的小喜儿娃娃,奶奶常常常叮叮担当,换着花样带着我玩。
有时我还玩纸箱,姐姐妈妈推着我满家满家的跑,我高兴极了。我站在纸箱里把头缩进去,然后,哦,又伸出头来捉迷藏,又手舞足蹈,又把他们逗得呵呵笑。
哦,对了,我最喜欢爸爸给我举高高了,爸爸跟我说话,高兴又温柔,还把我高高的举过头顶,快到屋顶,我笑啊笑啊,巴不得爸爸别去上班了,就这么陪着我玩。
疫情期间,我不愿戴口罩,他们担心我被感染,三个多月了,都没带我下过楼。刚开始,我总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看楼下的树,看楼下的车,看楼下稀稀拉拉的几个邻居在路上走。后来妈妈和奶奶老带着去我楼顶玩,到楼顶天台看天上的飞机,看旁边经过的火车轰隆轰隆,看可爱的小鸟叽叽喳喳飞来飞去,看隔壁奶奶种的西红柿,有的结着小黄花,绿绿的西红柿一串串,还有的小西红柿已经变红,再看看紫色的茄花,一个个茄子是否长长,看看白色的辣椒花,一只只辣椒是否更绿,看看黄色的冬瓜花,毛绒绒的小冬瓜煞是可爱,还有绿油油的小葱和韭菜,我最爱看的,还是旁边的小哥哥小姐姐在旁边追跑打闹,什么时候疫情才结束啊,我多想出去玩,我想去跟着爸爸妈妈和姐姐去大沙河玩,去塘朗山玩,去儿童乐园玩。
这就是一岁时候的我,是不是有点精灵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