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懵懂少年

  文/山楠

  这个故事到后面会精彩无比。讲我本人的人生事迹,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话不多说,接上回。

  我跟着老人在那个犹如井形的山村混到了小学三年级。

  井形山村,可以想象,是那种四面环山,人家户沿山而立,而我的爷爷奶奶家是在山底,像一个碗状似的底部。

  这种山区几乎是与世隔绝的,我记得闹旱灾的时候,伯伯和奶奶以及村民们是要背上水壶跑到几公里之外的大井里取水再背会来用的。

  通向家里的路,是每家每户承包一段需要自己修,通向山底的那段蜿蜒绵亘的三段,就是由山下七八个户口们自己出资出力去修,国家补贴炸药。

  也就遇到这种大事,我的爸爸才往家里赶,我才得以见着他们,始终,他们每次回来,我都显得格外生疏。甚至,奶奶不说,我几乎不知道那是我爸!

  被接到广西,新生活开始了!

  爸爸成了铁匠,把我扔到老家那几年,爸爸找了个老铁匠师傅,跟着抡大锤当学徒。

  两三年后,爸爸变学有所成,后来自立门户,自己打起了铁,再由妈妈在集市上卖。

  那个县城的周边各寨子的村民们也知道整个县城给人打农具的也就师傅和他。

  渐渐便打出了名堂。他们会在给人打的道具面上印上自己的姓,以便以后区分是哪一家打的,方便维修。

  所以,严格来说,我的父亲是个铁匠。起初,我不愿跟人提起,总觉得铁匠会让自己挂不住面儿,直到后来,文学家莫言名声大噪,他的父亲也是铁匠出身,他总爱写铁匠的故事,我也便觉得父亲的职业似乎带点高级。

  刚到广西,爸妈带我去读书,县城的教学是要比农村先进的。我在农村读到三年级,到了县城一个排第三的小学,老师给测试,只能再从一年级开始。说三年级的课我跟不上。

  事实也是如此。因为在农村,期末考试我考了9分,我的堂哥表哥他们都笑过我。

  从一年级开始,我便在一群少数民族里度过了几乎整个小学。

  在哪里,我们贵州人是不太被待见的。大家都会叫我贵州佬。

  广西那地界,河流多,名八大河。我们经常放学偷偷溜去河边玩,好几次几乎被淹死。那几年,几乎每半年就有一个小孩或是一个家庭不慎掉入水里被淹死的情况。

  当地人,村民们都会游泳。我的爸爸不会,教不了我,只能严令让我们去河边。

  我们总是偷偷跑着去,现在想来,能活下来,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记忆最深的那次,爸妈都不在家。他们每个月都要出去老家市里去进货,一去是一两天。

  我和弟弟便跑到了水库边去玩水,我们也只敢在浅浅的区域玩玩,但我们不知道那里是突然深的地方,一个不小心,我和弟弟同时踩进深水区,但我幸运点,三两下便被水冲到了水较浅的地方。

  我的弟弟没那么幸运,活生生被淹安逸了。直到一个水性好的大哥哥发现了他并把它救了上来,一到河边,弟弟一直在呕吐,我记得吐出来好多白色的东西,还带血渍。

  把我吓坏了,我甚至担心会失去他,爸妈也不在,我把弟弟带回去,他无力躺在床上,我去楼上把压箱底的积蓄全拿出来,给他买泡面吃,不想让他死。那次把我吓坏了,以至于我发誓再也不去河边玩了。

  说起这里,突然想说下我家那时的结构,爸妈开始找人租房子住了。租一小间,都要用木棍搭个二楼给我们睡,我姐姐,我和弟弟都睡在楼上。

  我们三姊妹也在同一所小学念书。

  那个时候,太调皮。在学校拉帮结派,我仗着一个远房亲戚的大哥哥,才得以在同学们哪里站稳一席之地。

  如果有谁要欺负我,我就去偷妈妈做生意包里的零钱,拿去买烟给我的那个远房堂哥,他在中学是出了名的能混,那站在小学门口就能吓到一片。

  但凡有人再叫我贵州佬,我就要和她干上一架。爸妈为此也伤了头脑。

  所以,我经常和别人打架,但都是小孩间的恩恩怨怨。突然有天,那个远房哥哥因为在校外打架被学校开除了,我没了靠山,刚好又惹了人,那时已经小学五年级念完。

  我知道我一定会被别人乘机胖揍。索性我在暑假回老家之际,边毅然决然不再回广西,我打算在老家读完小学,再考中学。

这次选择,是误打误撞。让我的人生发生了质变。

  下回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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