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呀，你说的是什么？”
“是永恒的疑问。”
“天空呀，你回答的话是什么？”
“是永恒的沉默。”
what language is thine, o sea.the language of eternal question.what language is thy answer, o sky.the language of eternal silence.
yanan20160702《飞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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