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大的过程中,我们渐渐与自己分开了,恍若隔世。
渐渐地,渐渐地被不知名的烦扰的丝茧裹挟,这些丝线一头连接着周遭的物品,另一头连接头脑中理性思维的每一处,同时纷扰不堪地将人裹紧,也许我才渐渐会因呼吸不畅而发出沉重的喘息。
然而最令人感到忧伤的,不是束缚,而是忘记了自己是谁。那个最深最深的渴望,那个不顾一切地表达和被理解的愿望,声音微弱,被人忽视了几个月,甚至几十年。或许一部电影,一次深思,又会重新听见它,但终又会忘却。
有人说,年轻人讨厌被定义——但这句话也是定义。我想,我们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搞明白,还能去定义什么?
我看不清,看不清我自己和世界——或许,未来某人能看清一部分。那时,也许我不会再畏缩,我会将手伸向我内心深处,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发光,又是什么在呐喊,想要得到什么,又想要守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