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明天的作业了,明天课代表收上来检查,等下课铃一响就放学,"这节课的英语老师说。
嘿嘿,溯溪溪早就趁着下课就收拾好书包喽!简约的黑色书包里仅有的是一只黑色的水笔以及少的可怜的一本英语书和英语单词本。终于要迎来放学啦,叮铃铃,带着满心的欢喜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放学回家啦,在门口与朋友对视一下,心里想着冲啊,回家喽!(每逢放学的高峰期,都是超大的人流量,都特别挤噢,所以都是和朋友先跑到操场上汇合在一起回家的)
学校不是很大,所以布局显得也会显的拥挤,在一层楼的两则都有通往回家路上的楼梯,但放学的高峰期时也会很是拥挤,在教学楼间的是每次星期一都会举行升旗仪式的主席台,旁边两则是学校里都会带有的绿化植物,玉兰花正开得正好,像是亭亭玉立的白衣少女,伴着下午的微风,在叶子的衬托下挥舞着日子的美好,旁边紧挨着的还有开的娇艳欲滴的三角梅似乎正在向着明媚的阳光对着玉兰花的表演鼓掌,我们就是在临近校门的花坛这里汇合的.....
溯溪溪:你们的作业做了多少啦?我趁着下课的时候把老师提前布置的的作业早就写完啦,回去再把后面布置的写会儿,就可以去玩啦!想想就好高兴~目光移向左侧的一个女孩,少许的刘海下协调刚好的樱桃小嘴微张:“我也是我也是,还有几道数学题明天早上早点来抄一下你们的。嘿嘿,我俩总是站在统一的贪玩战线。
都初中了,你俩不好好复习一下今天老师讲的吗?还有要背的课文你背到了吗?不用猜啦,那就是和我们不是一个统一战线在右侧的她,被黑色的眼睛眶下耽误下的明媚的大眼,淮离正就严肃的对视着我,背后的还有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大书包,我们家离的很近,做完作业出去马路边和小伙伴们打闹时,总会看到不大不小的书桌上被一推书遮挡实现的那个小女孩儿在一遍重复一遍的复习着今天老师们的功课。对于她,我总是有些害怕的,仿佛与贪玩相对立的另一个爱学习的影子总会被她时不时的唤醒一下~两句反问打破了刚刚还幻想着的愉快画面,但想想也是,还要中考呀,但这想法也会在我们的战线里停留一会会儿,最后还是我们的贪玩战线赢啦,放学路上我们总该是玩的。但在校园里的这种美好生活总是短暂的,谁说不是呢!
聊着聊着,不约而同地,步伐就一起来到了临近校门的选择路线这里了。在出校门那里两条路,有一个小坡度和紧挨着的阶梯,在阶梯那里还有着一棵应该有好几十年的大树爷爷了吧,我们三个人,手拉手才可以抱完它,屹立在这里的风景总是美好的,特别是在秋冬季节,金黄色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飘落,但该我们扫地的时候就不是啦,好多树叶,呜呜呜,但两处离校门的距离差不多。走坡度这里吧,这里的人少些,没有那么挤,好呀好呀,在坡度那里,比阶梯那里要高一些,看到校门外的更多,此时,正欢愉的走到校门那里。
扑通,随着几声惊叫,朝那里带去眸里瞬间多出了刚还没有的惊吓,不约而同的都朝向了这里,有个老爷爷摔倒了,头上似花白的稻田里,渐渐的溢出了越发多的血色稻穗,好多的血,似流水在扑哧扑哧的流着,手上暴走的青筋,标志着老年的黑斑,布满双手的茧子,还有紧握着的的应该是刚去医院照的片子吧,厚厚的一叠从半透明的医疗口袋里看出,血还在继续的渗出,甚至顺着血流的蔓延来到了老爷爷的手上,原本半透明的医疗口袋,也渲染上了一抹红色,这么热的天老爷爷怎么还穿的这么厚呀,好吓人呀!
怎么办,能不能去扶一下呀,怎么突然的老爷爷就摔了呀,好疼啊,能不能去扶一下呀,快去呀,内心在焦急的呐喊着,可是,可是我害怕,去了,要是出什么事的话,怎么办呀,要是被家长知道了,会不会挨骂呀,我害怕,但能不能去扶一下呀,周围瞬间变得更加拥挤起来,但也在缓缓的移动着。“我的天啊,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没有人一起呀,好吓人”他是没注意路不小心摔了吗还是,路过的行人在悄悄地低语着。可以有人去扶一下吗?我不敢去我害怕,在纠结的时刻我还在期盼会有人能够去扶一下,去帮一下,瞬间又莫名的感觉自己有点自私了,自己做不了却期盼别人能够去做。我害怕,你怎么不去扶一下呀,我害怕。在眸里的眼泪似乎一直在挣扎着,它想往下掉,可是眸说不行不能掉,憋着!要不,我们去找老师吧,老师应该会想办法去解决的,可是,当我们的眼神朝老师会在的那个地方望去......
额.....老师就在那里,好像在校门那里和保安正在那交谈着什么,应该是在等在停车场的老师们开车出来吧,可老师们不来管一下吗?别说啦,快走吧,还要回去写作业呢,管那多干嘛,快走吧,你要去的话就去呀,去了到时候出什么事了,不要说我们没给你说,走喽。
可是...同学们,回家啦不要在这围着拥挤,都回家啦,此时,学校里我们的年级主任保安叔叔来到了这里,整理着这里拥挤显堵的画面。“不要都在这里堵着,赶快回家去了,注意来往的车辆”在这里吼着,走啦快走,还没等反应,已经被朋友们拉着走啦,转过头啦,周围的行人,老师们像在那里交谈着,在校门口伫立着,有的同学手里拿着刚去小吃店买的零食,雪糕,欢笑的走过,也有的,表情多样似或而夸张或而惊讶的描绘着什么,今天的作业好多呀,似乎眼前的一幕不曾出现在眼前,有着过往的车辆,放出一声声喇叭,仿佛眼前的一幕从未发生,只是出现了一个障碍物,叫喊着喇叭,快速的划过.....
在磕磕跘跘的水泥路上,老爷爷仿佛恢复了一丝知觉,老爷爷缓缓的用手撑着地,慢慢的慢慢的,每一根手指都颤抖的努力发出最大的力,试着用来靠着地面的支撑,把不受控制的躯体立起来,慢慢的老爷爷,站起来了,他的额头上好多的血,好多啊,原来是那血色的稻田是从额头这里快速向刚刚倒地时的低处那稻田似的银白夹着黑色的发与发之间流淌着,把白黑的头发染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红,现在还顺着额头那里向临近耳朵那里,眼睛和鼻子的旁边缓缓的流淌.....
他好像没有纸,要是可以拿纸擦一下,止一下血也可以呀,可是,又有谁可以这时候,去递一张纸呢?我想去呀,可是我又有纸吗?我原本了一包纸的,刚好赶上了最近流行的重感冒,为了不让鼻腔里的粉条流出,所以这几天都会带一包纸到学校,可是好像纸早就在教室里的擤鼻涕声中没有了。可是我就算有纸的话,我又敢去送吗?我敢吗,溯溪溪的内心在纠结的呐喊着。
溯溪溪:“可是我也没有纸——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