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阿姨的水龙头止不住的滴水,我主动请缨,帮她修理。
次日给她换水龙头时,阿姨早已经张罗好饭菜。幸得平日里再三请求简单点简单点(以前都是办一大桌),今这顿饭果然精简了许多。但还是又特地的蒸了一条鱼,什么鱼,我叫不出名,我也分不清,但我知道价格不菲,而且是择地购买。
酒过一巡,鱼出锅上了桌,眼见鱼身上盖着一层虫草,汤中漂着几粒枸杞,卖像极好。我馋了,尝了一勺汤,香甜可口,恰到好处。
游阿姨侧过脸,用商量的目光和口吻对我说;“忘了加料酒”
“味道刚好,不用加了”
“加点料酒吧”
“不用了”
阿姨起身进了里屋,一会儿手持一个瓶子回到了座位上,举到胸前说:“这是鼓岭老酒(福州特产),加一点哈”
“真不用,这样很好了”
她揭开了盖子,往菜碗里斟酒,然后很满意的看着我说
“够不够”
“额……够了够了”
接着她心满意足的把老酒收了起来。照例的这鱼她不动一筷,说“我不爱吃鱼,这条鱼你要吃完哈”。
末了,我喝了几口汤,鱼剩了半条……
前些年,见一暖文是这样的,一位老者这样描述她的夫妻关系
——我不知冷暖,老伴不给我加衣时,我便知自己暖了;我不知饥饱,老伴不给我添饭时,我便知自己饱了。
初听这话,我被暖到了。
这些年,哪怕炎炎夏日,也常见一些孩子身着长袖秋装,满头大汗。母亲奶奶的解释是孩子身子虚,怕着了凉。
现闻这话,我被冷到了,才觉有一种冷叫妈妈觉得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