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尼姑,一定与和尚私通;一个女人在外面走,一定想引诱野男人;一男一女在那里讲话,一定要有勾当了……”
说到阿Q,人们就会想到精神胜利法。小说从始至终贯穿着阿Q的生活状态,从做短工到被赶出赵家备受欺凌,从中兴到末路一直到最后的诬陷枪决,小说始终没有离开过阿Q。
阿Q虽然是一个贫苦农民,但他对革命毫无认识,甚至盲目的“深恶痛绝之”,但是辛亥革命的风刚刚吹到未庄,赵太爷就威风扫地,连城里的举人老爷也悄悄地连夜把家私运到乡下来。阿Q从他的阶级地位出发本能的感到,革命既然使统治者惊恐万状,那么革命对他肯定有利,于是,他就强烈地“神往”革命。但是阿Q对革命并没有正确的认识,他认为革命就是“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在他的心目中,革命就是把地主的财产转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可以闯进赵太爷、钱太爷的家里随意地占有他们的一切财物,还可以选一个女人做自己的老婆。另外,阿Q的革命还包含着农民式的狭隘报复,要把自己的仇人都杀头,取统治者而代之,当然,这是一种落后的农民革命观。但如果革命党能正确引导,他们是会真正觉悟起来的。但是,阿Q在对革命“神往”之后,还是那么糊涂。直到临死之前,他那可悲可笑的精神胜利法和封建正统观念依然没有改变。阿Q至死也没有觉醒。
曾几何时,阿Q觉醒了,如今又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