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个年头了,第一次通过用书信的形式来写你。说写你不如说是写我俩,就是看不透你心里装没装有我。要没有,我这样盲目写下去,描述的只是一厢情愿,可光这样,我亦愿意,像相信、欣然接受了命中必有此劫,对此我表示毫无怨言。
听说,我八月份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公司要搬了,顺带着,我这个打酱油的也跟着滚蛋了。离开这里,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除非你我命中还剩余有未了的缘分,但是,我可不会刻意的来看你,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无任何身份靠近你一样,因为我早也已经不属于这里。
那年四月尾五月初,我搬了进来,与你相望,二楼的边窗,隔着一条楼道,一堵围墙,你在我居住的对面二楼阳台上,一直在这里,像是为了等到我来,命运有所安排似的。那时候我初到贵地,初到贵司上班,一门心满腔热血的去适应这里的生活工作等等。什么时候与你作了朋友,向你掏心窝子畅饮而眠,在很多个夜晚,几支烟抽着抽着我便想到了人事,灵光一闪,我欲提笔一顿挥舞落文成字。
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了——结识你的由来。
那是我第一次写你,短短的几行字。发表在网上,附上了你的照片,再凑上这文字搬到了微信朋友圈上。令人欣慰的是,反响赞赏的多,我为之而自豪,喜出望外。
我一直在找原因,是什么令我对你心生好感,排除那些冠冕堂皇华而不实不着边际的理由,我想到了一个点:我单身,寂寞多时,总得有个对象来吐露露心声,跟迈不过坎的心事,因为人总会有些疤不易对外揭露。烟酒有时伤身,不是长久的陪伴。所以,人生头一次,似乎要将心交托给你一样,将我活着的酸甜苦辣展示给你。像是一台戏,我是个戏子,你好比镜头,演技无从打分,好坏无从定论,你是充耳不闻的,你一直是充耳不闻的,这样令我异常难受地联想到,八月一别后,你孤单的守在城里的这头,不闻不语的伤心了,思念了,我在城的那头无法得知。
最近,我又重搭起《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这书,咬文、嚼字一段段承上启下的看下来。眼中的你,深情不如姜文演绎的洒脱自如,但带有故事性的拆读信件的悠柔动作,还加,一支烟不紧不慢在嘴边伺候着,这是你极不能理解过来的一种情感、感情,这种感,情,不光我在外乡,在乡里那渐渐长了年龄的几年里抽的烟。
时隔很久,我写起你,不知道怎样开始,不知道收到恰到好处才算了事。故事不能一直美着的,像小姑娘,那时候可爱万人爱,十八大初长成又不合乎理想。今夕是何年啊!你依着自己的心,托付上了某个人了吧!这我在无法介入的,我像无能为力的囚犯死死困在四面铜墙铁壁环绕的囚牢里,对此以外隔千百里的你伸得出手,却左右不了你。
眼看写不完了。把你看成了恋人,亲密朋友,那都是寂寞作崇。太久不写人了,不晓得怎样子写,所以,糊糊涂涂的上文下文不太接,但感情是真的,发自了肺腑,走心了。八月一别,阳关道独木桥各自走一边。你好生照顾好自己!你别太想念我,但请将我放在心上,在找到同一个你对面窗子看过来的人出现。彼时,请开好了花一一等待他笑容绽放,到那个时候,请你将我遗忘,让他替代我曾经在心里占有过的位置!
那好,就到这里了!
愿安好!
香市,莞城 17/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