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還要不要寫一點文字。因為,再多的文字,此刻,似乎都顯得多餘……
當被一種感動俘虜,是不是能用一首歌,一幅字,一個人,一種聲音,一種視覺的感動來表達一種對美的渴望與理解呢?
在這個陰霾的雨季裡,我們多麼想要擁有一片青綠色的草地,在五月的輕風細雨中,仰頭看看那天上若隱若現的流雲,尋找一點湛藍的清透,問一問白雲,是否知道,我的思念,你的牽掛……
如果雲知道,我的思念,也像那飄飄渺渺的白雲,既嚮往著自由,也渴望著束縛,在來去之間,徘徊輾轉……
只是,我的心,不想被你捉摸不透的忽遠忽近而牽絆。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在交會的那一剎,我們曾擁有過的《偶然》,或許,就像雲的行腳,終究,一切都只適合變成一種淡淡的回憶。
在那青青的草地上,我為你舞著,那麼隨意,那麼自由,那麼專注。
我想化做一片雲,用長袖書寫出想你的詩句;我想變成一枝筆,用腳趾舞動出自由的思緒。
其實,我只想告訴你,我可以很好,就如你看到的樣子。
在五月的風裡,在五月的雨裡,在每一個有風有雨有陽光的午後,我用我的舞姿告訴白雲,想一個人,就是把思念,靜靜地纏繞在心底,輕輕地投影在你曾經來過的那個地方……
□ 音樂·文章
如果你知道……
曾經,我喜歡許茹芸的那種聲音,縹緲,靜謐,帶著一點淡淡的傷感,把如雲的情愫用“芸式唱法”撕扯成五月木棉一樣輕柔飄逸的歎息:
“如果雲知道,逃不開糾纏的牢,每當心痛過一秒,每回哭醒過一秒,只剩下心在乞討,你不會知道……”
如果音樂可以療傷,我想,許茹芸的《如果雲知道》或許是一種愛的無奈的解藥。
把思念熬成纏綿的傷口,需要時間,需要耐心,更需要勇氣。女人的柔弱,其實是一種堅強,女人的纖細,其實是一種力量,因為雲知道,"爱一旦結冰一切都好平靜,淚水它一旦流盡只剩決心"……
當我聽到十年後文章對許常德這首專為許茹芸量身定做的“芸式唱腔”首本經典的重新演繹,突然發現,原來,這首現代都市風的小女人傷感情歌,竟然也是可以屬於男人的。
只是,女人似乎並不適合用“行雲流水”來形容她的藝術氣質,而有些男人,卻當其莫屬……
文章的《如果雲知道》,給你的是另外一種味道和感覺。那種無奈,雖然也痛徹心扉,但卻是有力量的隱忍和克制,同時,這種克制,也在一種自我紓解中一層層地釋放出堅毅的自由。
愛還在,只是,有點累了。想要忘記,卻總是想起,想要得到,卻知道那並不容易……
“如果雲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每個思念過一秒,每次呼喊過一秒,只覺得生命不停燃燒!”
男人的愛,就是這麼蕩氣迴腸。
男人的痛,就是這麼義無反顧。
男人的情,又總是那麼飄浮卻深沉……
也許,真的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感情,這樣的表現,這種屬於男人的氣質與魅力。
就像謝爾蓋·柏魯寧(Sergei Polunin)獨一無二傲視同群的騰躍和翻滾,你看得到的是技術,看不到的是感情,是用一個男人對愛的專執內化的心靈力量……
而只有對愛最深沉的執著,才會讓藝術呈現出靈魂的獨一無二。骨子裡的天賦異稟,需要感情的渲染,外在的後天努力,需要跬步的堆積。
一切,都是時間的代價,一切,也都是歲月的包漿……
文章特有的聲情,讓每一首重新演繹的舊曲,都有不一樣的全新魅力。他的輕重緩急,他的高低起伏,他的抑揚頓挫,無不讓那音樂如行雲的舒展,如流水的酣暢……
那一份愛了痛了悟了的淋漓盡致,或許,在寧寧行雲流水的芭蕾詮釋中,可以找到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審美共鳴……
本來不想寫這些了,發幾張圖不是更省事嗎…… 只是,聽著文章的歌,不知不覺中,還是敲打下了這些凌亂的字句。
不是“創作你的創作”嗎?如果,這也是一種“創作”,我想,如果雲知道,也一定會笑了……
□ 音樂與舞蹈的“行雲流水”
如果雲知道……
詞:季忠平 許常德 曲:季忠平
爱一旦結冰一切都好平靜
淚水它一旦流盡只剩決心
放逐自己在黑夜邊境
任由黎明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想你的心化成灰燼
真的有點累了
沒什麼力氣
有太多太多回憶哽住呼吸
愛你的心我無處投遞
如果可以飛簷走壁找到你
愛的委屈不必澄清
只要你將我抱緊
如果雲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個思念過一秒
每次呼喊過一秒
只覺得生命不停燃燒
如果雲知道
逃不開糾纏的牢
每當心痛過一秒
每回哭醒過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討
你不會知道……
關於寧寧,這位芭蕾的天之驕子,為世界當代芭蕾藝術注入了自由奔放的人格魅力和藝術表現力。
他身上那不羈而淒美的紋身,如他的舞姿一樣,是一種標識,一種唯一。因為,當天賦與努力同屬與你,你必將成就你的那份唯一。
知道,不知道……
近期,沒有什麼心情寫文章。被鎖了幾十篇文章,再寫,有點不知方向。寫不寫,寫什麼,怎麼寫…… 原來,都是不是問題的 —— 問題。
閒時,又重新玩起了拉片,也看了不少莫大直播的芭蕾。下一篇我很想寫寫我十分喜歡的前蘇聯籍的美國芭蕾大師米凯亚·巴瑞辛尼科夫(Mikhail Baryshnikov)和他主演的自傳性電影《飛越蘇聯》。
這部1985美國哥倫比亞電影公司攝製的經典傳記藝術片以1974年米凯亚·巴瑞辛尼科夫逃亡西方自由世界為故事藍本,展現了“巴爺”獨特的芭蕾藝術風格和富於傳奇的藝術人生。
電影中由萊昂裏奇演唱的片尾曲《Say You, Say Me》獲得了當年奧斯卡最佳電影主題曲大獎,相信很多人對這首歌並不會太陌生……
這片子剛好五一期間搞到了藍光數據,自己又調了一條中文同步字幕做了MKV合併,也算圓了對這部電影的一個期待。自由的網絡,讓我們與世界再無間距,我們與經典、與藝術,終將邂逅與重逢。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題材是否能通過審核……
或許,我會用巴爺的舞姿和草書結合,再寫一篇『音樂文章』。反正,在這裡,我依舊有我的那一片天地……
■ 文末彩蛋
這裡,來一段巴爺最經典的《堂吉訶德》巴西里奧變奏。這段變奏在其他各個舞團的版本中都沒有,音樂也是別出心裁地用了《帕基塔》的音樂,可以說是巴瑞辛尼科夫的炫技獨創。
雖然是1983年的技術,但今天看來,依然是難以超越的“神仙”級芭蕾炫技,即便是技術可以達到或近似,但那種氣質和風采,終究唯一……
這個舞蹈片段是我從保存的絕版DVD中截取轉制并上傳到優酷作為分享鏈接的視頻,未作壓縮,為原版碟片的視覺效果,也是目前網上最清晰的版本。
巴爺或許是世界上最符合塞萬提斯筆下的巴西里奧性格神韻的芭蕾舞演員了,那種自由不羈的浪漫和嬉痞性感的多情,讓這段變奏成為史上獨一無二的巴西里奧。
草書和音樂,草書和舞蹈,草書和電影…… 同樣可以有很多可能。在行雲流水的起伏變化中,每一次交會,每一次偶然,都渴望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