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一座城市的时候,我在发高烧,几天的时间里,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这个城市和音乐不会有任何的联系,可是我听着额尔古纳眼泪止不住的流。这个城市太压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给那日苏发微信,我说,老那,你为什么会唱白云诗?我找来纸笔,写了很多很多字,写到路灯熄灭,咖啡厅打烊,写到笔记本没有了纸张,写完我却把它们冲进马桶里,心里却对自己说,嘿,瑶姑娘,你做了回自己。
回北京的第一天,一屋姑娘不睡觉,纠缠着我讲婚姻是什么?爱情是什么?不懂我,真的。我从不会公开谈婚姻和爱情。即使懵懂的二十岁还是如今的二十九。这个话题,我从无畏到敬畏,你们也会经历。我不能告诉你们,其实一切就那么回事儿,也不能告诉你们,嘿,姑娘,一往无前的去爱,去恨吧。其实,我也不懂,真的。
我还是会梦到母亲,就在昨晚,她怎么会变得如此冷漠,我见到了她,但是我好怕她离开,她却说她即将远行,满屋子里坐着即将为她送行的人,我拿起长长的砍刀,砍向人群,看着血肉模糊的一个个物体,梦里的我畅快的想,这次你走不了了。梦醒了,满屋子的冰冷,有些爱,不再是爱的时候,是痛苦,真的。嘿,瑶姑娘,向前走,别回头。我一直这样对自己说。可是,有的时候真的难过,当一个没有了母亲的时候,还能有什么?
我从不担忧工作,我可以做好任意当前必须要做的工作;我从不忧愁金钱,我对金钱无欲也无求;我只是偶尔有个小情绪,有些矫情的高傲,有些无人懂的惆怅,也有幻想未来的飘渺与虚无。嘿,瑶姑娘,你要活的自在,是我十年前写在日记里的一句话。十年后,我还是会对自己说,嘿,瑶姑娘,你要自在的活下去,随心随性,无欲无求,真实善良,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