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去年年初时,我开始对生娃这个事情有点焦急,毕竟大家都说年纪大了可能就很难怀上,又或是恢复起来异常缓慢。于是我想着,生娃这件事情必须要提上议程了,可这件事我无论如何没办法一个人完成。要说找颗精子,聪明的,厚道的,抑或是玉树临风的,都不是什么难事儿,难的是,我愿意与精子的主人共度一生,而这个概率就低了。于是想着,为什么不能退而求其次,偷颗精子就开溜?
这想法让我的大脑为之振奋了几分钟,又或许是几秒,一个既当爹又当妈,抱着一大哭大闹的娃的悲催形象马上浮现在眼前,这独自去医院生娃,躺病床上暗自伤情落泪,接着又一个人手忙脚乱带娃的日子该有多惨啊。或许真实情况并没那么惨,可是那凄惨怨妇的形象,逐渐衰老的容颜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不行,以我对自己的了解,这单亲妈妈我当不了!
那可以再妥协一点,找一个人奔着生娃一起生活一段时间,比如三年五载,等孩子三四岁我就可以和精子的主人说拜拜,这岂不是最好的选择,艰难的时候我们一起度过,直接跳过那段一个人悲催的岁月岂不美哉,越想越觉得这选择真是不错。这次兴奋得大约长了点,正在心里物色对象时,突然想到一问题,那精子主人要是跟我抢娃怎么办?我也总不能在生娃前先来个协议?这目的性太明显,谁还愿意跟我一起共度那三年五载?
想来想去,生娃这事情还是不容易,甭说与相爱的恋人一起生娃,就连只是找个符合我要求的精子主人也是不易的。于是只能先打消这念头,又加上杨一丰老师说我45岁还可以生娃,我也就不着急了,还写了篇文章,美其名曰我的人“生”我主宰,大抵就是说我不应该受世俗观点影响而匆忙生娃,这生娃的想法也就在此时真正的告一段落了。
今晚杨老师讲课时说起好几个学员都怀孕了,以后要培养中医宝宝,让大家带娃去钟南山,还说起他家的大墩小墩都会给自己扎针,我听着真是兴奋不已,有个中医宝宝该是多么的棒,娃要能在终南山跟着杨老师几年,那教育该是多么的超前,这才是赢在了起跑点。可惜啊,我没娃!如若能怀孕了去终南山,边学习边待产,身边还有元敦养生堂的家人们,这原来设想的单亲妈妈的悲惨日子就可以直接跳过了啊,也没有争夺娃的抚养权的问题。想来,这才是最佳选择啊。
于是生娃这个事情又变得可行了,单亲妈妈不可怕,娃还可以在一群友爱的朋友中健康成长,真是太好了,生娃阻碍突然就没有了。想到这里心情越发的愉悦,竟然哼起了很久未曾听过的情歌,“记忆是阵阵花香,我们说好谁都不能忘。你的温柔是阳光,把我的未来填满。”
回到问题的关键,仍然是精子,我又开始扫描头脑里的男人们,找个前男友吧,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呢?中国人的话不结婚孩子没法上户口啊,是个问题。那找外国人吧,可娃要打算入外籍可能我就没法待在中国生娃,将来要带着娃一起在中国长时间生活可能也是个麻烦事儿吧,想来都不容易呀。要不找个在新加坡的外国人,手续办起来也容易点,突然又想起今天公司里一个只见过一次,并且阳光帅气的法国小哥竟然发邮件来问候我,想来借个精子然后再帮我处理下娃的国籍问题也不是啥难事儿,上次见面时聊得还挺开心的。打住!我为了颗精子竟然连这种陌生人都算计上了。
跟好友艺馨随便说了一点我天马行空的想法,她说她只愿意给自己爱的人生娃,不然对孩子没法产生感情。我突然意识到我这是些什么想法啊,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被我想得如游戏一般,什么时候我开始觉得生娃都是件好玩儿的事情。想到这,不禁在这寂静的夜里笑出声来。
说不定最后我就是游戏人“生”呢,这也是我的人“生”我主宰。哈哈,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