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7日
白天对于我还算值得感恩。晚饭过后 胃口隐隐作痛,一向皮实的我也没觉得是个事,总觉一会就会好。
夜越来越深。冬季的寒冷透过窗外都觉得刺骨。没承想我彻底地败给难忍的疼痛,只盼天亮。痛及心扉而又脱口就吐,胃里已经空空如也,只吐的胆汁横流。抓不住一颗救命的稻草。
终于抱着肚子黄着脸挪到了医院,直接急诊。当医生把我拉上哪窄窄的病床,并一溜烟似的推着在医院过道乱跑的时候,我害怕此生怕是回不来了。恐惧和一种别样的淡定是我当时的心情。吊着瓶子直接住院,等待手术。在7日到来的时候,我被推进了手术室,不想说话,也来不及道别,也没有恐惧。
等出来时把妹妹折磨的很是痛苦。乱说乱闹。我也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是庆祝我活着吗?还是觉得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呢?
药物的作用使我沉沉的睡去。没有顾及到伤口。生命的脆弱和无奈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不惑之年已经不会在胆怯,也不会害怕,坦然地面对一切。尽心活好当下,吃着自己的辛苦劳作,喝着自己动手调制,不必计较什么,也没什么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