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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号这早晨
时间显示是四点十七分
这座城市还在梦里
坐在这梦里门前
听得三两声鸟鸣
环卫请洁车驶过
碾碎鸟鸣啁啾
过往历史里
这无数个四月一日的早晨
请你驻足回首
是否有这环卫的身影
这啁啾是否还是那两只鸟
月儿在西天静悬
一树花儿在霓虹里
是刚醒少妇的素面
我独行在这片刻的宁静
想得将来的喧嚣
安享浮躁滑落这城市前
最后的安宁
星星会意我这私心
它和浮云一起
还有白日里留在我
心里的这一树花儿
与月儿绘就今早
这座城市在此刻的良心
思绪随晨风笼罩
这座城市
六朝古都的厚重文明
这时也偷懒在书里
在现代云储中
它与这座城市的灵魂
一起贪婪四月一日
早晨这难得的安静
那个不在学校课堂
传授智慧的人呢
那个向往西方自由
丑化这座城市灵魂的人呢
那个满口道义
转身就跪拜势利的人呢
那个专烹鸡汤
用成功诱感普通人的大师呢
……
在这早晨四点多的梦里
都撕下了装模作样的面具
一卸掉唾沫四射的伪装
就颓唐在处心积虑里了
那还有精神起来
面对四月一日这宁静的早晨
月儿悬在西天
霓裳还在最后坚持
鸟儿在森林般楼房间啁啾
一树花儿还在做它
夜晚的梦
思绪从整个城市归拢来
滑落在这月儿鸟鸣
和这一树花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