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有那么一个同学,她叫玉环,你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立马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胖子?咳,体态丰满的美人。
如果我说有那么一个朋友,她叫飞燕,你会有什么反应?是不是马上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排骨?咳,人比黄花瘦的美人。
为什么呢?环肥燕瘦嘛,受这个典故影响。由此可见,名字,一个个的,那都是有故事的。
一、语文课进行时
语文老师在讲台上讲得生动有趣,然后,说到了一个特别吉利的成语:“吉祥如意。”
吉祥如意。
看似没有什么毛病的样子。
还是很有好兆头的。
然而喧闹个不停的同学们都默契地停了下来,发现新大陆一样地看着坐在后门那的某一人,我猜他又在发呆,老师一声“志翔”才唤回了他不知在哪儿游荡的小魂魄。
“老师叫你呢!”有人小声提醒(这位同学,你已经暴露了你上课没好好听课,你知道么?)
“哦。啊?!”志翔蒙了。
“老师刚刚说了志翔,你反应能不能再慢点!”
站起来,站起来,站起来~~
我们不说话,都看着他,心里诡异的小扭曲,快站起来,站起来~生活如此乏味,不找点乐子,真是对不起我们这么好的关系。
但是,就在那么一瞬间,聪明的老师就明白过来了,噗嗤一声笑了,调了调嘴边的扩音器故作深沉的吟了句:“此‘吉祥’非彼‘志翔’啊!”我们也立马跟着知乎者也一番:“此 ‘吉祥’非彼‘志翔’。”
晓玲迷之点点头:“‘志翔’跟‘吉祥’,他家里人给他取这个这么吉祥如意的名字,不错不错。”
晓越来当解说员了:“这名字来头可大了,我跟你们说,读潮汕话跟‘吉祥’一样,读普通话跟‘志祥’一样,厉害了。”
点头。众人自是赞同,大家没事多叫叫志翔,会带来好运气的。
补上个八卦,人家妹妹叫依琳,读起来跟蔡依林名字一样。兄妹都是名字嗷,要签名合照的排好队,等我收费!
二 、英语课ing
英语老师正在带读刚刚抄好的笔记, 她习惯的边抄边问,我们会的就答,不会的耳朵自动过滤。
抄到一个短语,她停了下来,“好,接下来我们来写给例句。额……我喜欢滑冰。”
我们几个脱口而出:“I like skating.”
但伟强大声喊:“不,我不喜欢华滨。”大家忽然反应过来,好几个人也开始喊:“我们都不喜欢华滨。”
这时,前后排的人都大笑起来,一个个都在嘴里念念有词,我不喜欢华滨,我不喜欢华滨。而英语老师脸上英眉微微拧在一起,看着始作俑者,又看看我们,一张脸上明显写着:“还能不能好好上课了?”面对这么一群熊孩子,我想她一定有点头疼,因为我们都是一朵朵奇葩,不喜按往常的套路出牌。
从此以后,“I like skating.”这么一句表达喜好的话,不再如原始那般简单,纯洁,因为总有人动了歪心思硬要曲解了它。如果它会说话,第一句话肯定要向包大人诉苦……
三、镜头切换到数学课
数学数学,不外乎就是一大堆数字和“+”“-”“•”“/”……的天下,看似平平淡淡,实则暗藏杀机,把你杀得片甲不留,拍拍灰尘顾不上形象就灰溜溜逃走。
我看着数学老师誊抄在黑板上的一道道数学题,忽然感觉到了来自理科君的满满恶意,真想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还好还好,老师叫了泽锋,我们就静静看他在黑板上写,用力的咯吱咯吱声此起彼伏。等他下去之后,在下面巡逻的数学老师,立马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上讲台,“我们来看一下泽锋同学做得对不对。”
“……+5”(原谅我真的把式子忘干净了)有人在打着瞌睡,有人在聊着八卦,听到这么一声,倒是清醒了一大半,也不聊了。
“老师叫佳武做甚?”
“我怎知晓?”
佳武其人单手撑着桌子,身子侧向自个儿同桌的方向,不知道正在干什么, 可能听了老师这么一喊,好像也愣了:“干什么?”
小呆的老师刚反应过来,睁着一双大眼睛也开始抿嘴偷笑。
这妥妥的“鸡尾酒效应”现场版,在一连串的数学式里只听到了“+5”,关键这还在上课呢,走神的同学们不要太厉害好么?
四、最后瞄一眼历史课
历史老师生病了,喉咙沙哑,说话都很难受,更别提给我们授课,她在黑板上写几个大字:“这节课自习。”我们在心里一阵欢呼,正愁晚上作业多,左一个忧愁,右一个叹息,忽然历史老师挥挥衣袖说自习,岂不让人大为感动。
我果断抽出练习,想做快点晚上偷懒,可还没过一小会儿,有爪子戳了我一下,我果断不搭理。
几分钟后那爪子卷土重来,拍了我一下,我拍掉。
几秒钟后,那爪子摇了摇我,大有“你不理我我就不放”的架势,我歪头,气结,“陈勇杰!”
“嗯嗯。”他点点头,忽然抛过来一个小小的本子,那是他平时记作业用的。
我狐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就对我做了翻作业本的动作。但这不翻还好,一翻就更奇怪了。
“Are you like singing?”一页空白纸上只注了这么一句话,我打了个问号扔回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唰唰写了几下又扔回来,“回答!回答!”
我想起偶尔心血来潮总会哼上那么几句,写了道:“嗯,还好。”便扔回去。
他拿起来满意地看了看,竟喜滋滋的,不对,更准确来说,是贼兮兮的。我不以为然,这货终于消停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单纯了,他一下课就拍拍我:“哈哈,没想到你喜欢新颍啊,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
我拍回去:“好好说话。”中文夹着英文听着怪变扭的。
他了然,好心地凑过来解释:“你看你看,singing=新颍。‘ Are. you like singing? ’ 你说‘嗯’。”
“还能这样的?”我吓得瞪圆了眼珠子,手下意识就要打他,他却熟捻地避开了,安了小马达一样的跑向浩文,留下我在风中凌乱,嘴里念念有词:贫僧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