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对于写作,我想是源于小时候家里那好几架子的书。没错,我家以前是开书店的。
家里那书架上摆放的满满当当,那里面有小说、散文、作文选,我最常翻阅的总是作文选,还有短小篇幅的古诗词,这是因为书架上的小说、散文篇幅垄长,那人名、地名、以及那复杂的故事情节总是让我犯了迷糊。
而作文选、古诗词最长篇幅也就短短那几百字,而且总能运用在日常的考试中与生活中,对此我尤为喜欢。有时,我还总会翻阅着参考书里的短篇散文,看书成为了我童年里打发时间的最佳方式。
小时候总认为作文选、古诗词里的佚名是个厉害的人物。总能经常看见这个名字,在唐诗三百首里见过、作文选也总是频频见到这个名字。后面读的书越来越多,渐渐才知道佚名原来是代指不知道作者是谁的人。可能是由于对文字有了一定的积累,在小学里老师要求在中午的作业时间里写一篇作文,我总能以比较快的速度写出两篇不一样的内容,但依旧符合主题目的文章。
后面渐渐长大,步入中学,我与西潭中学的缘分便从此开始了。
在西潭中学求学的日子里占据了我青春时期里的全部时光,中学时代对于语文的进一步学习也是我疯狂爱上写作的重要契机。
上了初中,这么多科目里我最爱的便是语文。说起语文,便不得不提我初高中的语文老师——吴明妹老师,很幸运我的中学求学生涯里一直有她的身影。我一直说她是我文学梦想的启蒙老师。对于写作可能最开始是源于对看书的热爱,后面渐渐是爱上了她语文课,也就更加坚定了我一直看书写作输出的梦想。
在初高中阶段,她是我们雷厉风行的年段长,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她上课时总会把每单元写的最好的作文当堂朗读。而我有幸也常成为她语文课堂里的朗读常客。这当堂朗读自己作文的机会,对于青春时期的我来说,是对于我写作一种莫大的肯定。我也期待着总能在每节作文课上听见她,朗读我写的文章。还有期待着在在每次考试中看见作文试卷上那红色显眼的高分。
记得我们初中最常写的文体是记叙文,我想此类文章写作要点是对于事件的真实记录以及真诚的情感相结合才能写出优美的文章。我还记得老师对于我的作文最常出现的评语是“表达流畅,情感真挚”这八个字,这虽然只是印在作文本,亦是试卷上,但这八个字却已然是在我心里生了根。是她一次次课堂上对我作文的肯定与夸奖,让我心中对于文学的梦想悄悄地冒出了新芽。
很巧的是,在我升入高中的那年,在发了课表的那天,明妹老师又再一次成为了我的高中语文老师,令我激动不已。
课业繁重的高中生活远比初中来的有压力的多,不单单作文的写作内容从我得心应手的记叙文开始转向说理的议论文过渡。我们在关注语言优美的同时又注意对文章主要核心内容的思考,更需要阐述自己的观点,抒发自己的逻辑思考。这无疑对于我来说是新的写作挑战。议论文是一个难过的关卡,但我总会在课下摘抄很多好句开头,归纳总结古诗词、排比句、中心句等,来训练自己写好文章。
在学习里我又遇见新的拦路虎——文言文。
以前总觉得它晦涩难懂,篇幅又长又拗口,那长篇的文言文背诵也是成了我学习时代的背诵噩梦。每次最害怕翻开文言文课文背后是“背诵全文”这几个字。因为我总会因为背的不流利,被老师留下来,老师严厉的说:“没背熟,下节课依旧抽我”。带着这份“被抽背”恐惧,我把这些枯燥的文言文拾起,在早读的时间里读的尤为起劲。年少的我总有几分懒惰与投机取巧,但幸运的是我没放弃,呆在放学后空无一人的教室里一遍又一遍的背着。
初读《氓》《孔雀东南飞》总是会感悟为什么书里的有情人终究没有终成眷属,而今再读,已然是到了二十几岁的年纪,会对这文中人与人之间感情变动有了更深刻的体会。读懂了在那个时代里家庭、各方面压力,对女性的压迫,女性的觉醒与反抗更是一种难以逾越的鸿沟,也感叹读懂了这千百年来女性生活与成长不易。
再有,在我经历了工作、生活的淬炼之后,回味读起了《琵琶行》《蜀道难》渐渐对白居易、李白在职场上的“不得志”有了更深层的感悟,原来在不同时代生长的我们,在这一刻有了新的情感共鸣,我想这道理书里早早就告诉我们了。只是我们当时过于年少,懵懂而青涩。现在的我们我们大概是少了青春期的张狂鲁莽与无所畏惧,慢慢会对生活里发生的事情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不会再像青春期那般热烈勇敢。
我想,我们所读过的书,成长走过的道路,终将会在我们人生旅途中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意义。
文字里蕴含这深不可测的力量,而这一路走来,我对写作的热爱,对阅读的痴迷也早已汇成了我面对生活且内心强大的力量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