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快起来了!每天睡到日上三杆,起来干活!”阿箐在薛洋床边大喊大叫,还大力地踢了一下床边。薛洋好久才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你叫什么,像个小泼妇。”薛洋站起来后,似推非推地把阿箐撞开一点。
“你!”
“我怎么了?让来让开,你不是说要我去干吗”
一声温柔的声音响起,“阿箐,要好好对病人,他腿还有伤,让他休息吧。”阿箐一转头,原来是道长。话是这么说,可她还是不服输地对薛洋说了一句:“哼,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姐帮你干次活,就一次啊。”说完便去提桶捞水了。
屋里只剩下薛洋和晓星尘两人。其实,薛洋的腿伤早就完好无损了,但是他却继续装成很严重的样子。薛洋一手搭过晓星尘的肩膀,说道:“道长,今年中秋我们还喝酒吗?”晓星尘听着这如小孩子般稚气的声音,只是微微一笑,把薛洋的手放下来,一手搂过他的腰,“你呀,受了伤还喝酒,又不肯喝药。”晓星尘边说边把他放在床上。虽然眼睛蒙着布,可是依旧能看出满脸的宠溺。(这里晓星尘是大总攻,皮一下很开心)
“不嘛道长,我买的酒一定很甜,道长可以试试的。”
“好吧好吧,那你答应我把药喝了,把药喝了你的伤才回好。”晓星尘说完,便要去拿那碗汤药。
薛洋一听,一把拉住晓星尘的衣袖,说道:“不,药太苦了,我们喝酒吧道长。”晓星尘也无可奈何,一边帮薛洋把被子盖好,一边温柔地说道:“等你伤好了,我自然会陪你喝酒。”
“嘻嘻,道长真好。”
正当薛洋沉浸在道长的宠溺之时,薛洋一下子惊醒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梦…”薛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了看旁边死去的晓星尘,纱布已溢满了血。他望了望天上正圆的月亮,自言自语道:“道长……你还记得上个中秋,我们还是多么温馨吗?反倒这个中秋,你却留给我一具冰冷的尸体……”
“哼,不过像你这种装清高的人,我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