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田野,永远的希望与梦想。不仅长着庄稼,庄稼地里,边边角角,有野菜滋长,有野草生长。我们小时,放学后割草调菜,更关心的是哪里有草和菜。这是羊爱吃的芦子草,叶子中间明显有个牙印,传说是王母娘娘在草丛小便,草草扎了屁股,转身咬了一口。从此以后,芦子草的叶子,祖祖辈辈都留着当年的回忆。找到一片芦子草,一般是在沟渠里,或是坟墓旁,挥镰割草。据说这个草比稗子草有营养,羊吃了长肉。每次都把箩头装满草,再使劲地压实,只到塞不下了。收获的喜悦伴着沉重的负担,压弯了腰,甚至背箩头的绳子勒进了肩膀上的肉中。估计我们没有长高都和这个有关,但却比较壮实。后来上学去进了城,看到城市的娃,真的是白嫩,且细细长长,风没吹过,雨没打过,太阳晒的也少,像极了玉米地的草。是啊,把草背回家放下的那一刻,真的是轻松极了。
现在我们动轧有点思想负担,比方莫名地喜欢一个人,情不知何起,一往情深。这也叫人之常情,感情动物嘛,往前推推,那是原始的本能。因为传宗接代,保存物种,发乎于情是为必要。但是人类社会发展后,有一定的规定性,比方一夫一妻制。偏偏人与人之间会摩擦生电,会火花四溅,于是喜悦和烦恼都出现了。所谓的知音,知己,也是我们人类自己编织的一种美好梦想。于是我们亦如小时候割草,又把知音等等背了一箩筐。背着箩框,真的沉重,不如我们放下来试试。“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连天”,美,美在抬起头来,视野开阔;美在风景就在眼前,放下十分轻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