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荷兰真正国名叫“尼德兰”。“尼德”是低的意思,“兰”是土地,合起来称为“低洼之国”。荷兰全国三分之一的面积只高出北海海面l米,近四分之一低于海平面,真是名符其实的“尼德兰”。风车、木鞋、奶酪、郁金香号称荷兰四宝。
第一天,三伏天我们却冻得瑟瑟发抖
从落地戴高乐机场一直到荷兰,一路风尘,走马观花,我们并没有感受到气候的变化,谁料刚到荷兰便感觉老太太擦口红——老天给我们颜色看了。
由于地近大西洋,强劲的西风向我们袭来,又硬又冷,刚刚从溽暑生下挥汗如雨,突然遭遇西风,气温骤然降到十六度,我们匆忙把所带衣物尽数裹缠到身上仍然觉得凄冷。
同行的一位老师因为准备不足,冻得实在难受,就讨了六十多欧元买了一件夹克,依照当时的物价,和我们的收入水平,也算是花了血本。
饭后时间尚早,大概是晚上十点多,中国此时应该是暗夜沉沉,万家灯火,但这里是高纬度地区,正是北极极昼时段,所以,仍然明亮,与白昼无异,丝毫没有夜间的漆黑,本来可以自由活动的我们听着飒飒作响的白杨树叶拍击声浪,举目河里,层层细碎的波浪,生出了不少胆怯。只好打消了信步观景的雅兴。
大街上门窗紧闭,穿堂风在街道卷着纸片飞扬,我们茫无目的的溜达,引得一个两个好奇地眼睛从门缝观看这些黑头发,黄皮肤,黑眼睛,的低矮的人走过。荷兰人男子通常一米九以上,而女子平均也在一米七五之上,和他们相比,我们自然有点挫了。
街道尽头,一家咖啡挂,热气氤氲,灯光耀眼,轻柔的音乐飘逸出来,伴着咖啡的香气,几个男子斜倚在吧台品着美酒。
回到酒店,有几个同行者说他们的奇遇,他们居然在这远离祖国的地方碰到了开中餐馆的中国人,他们是在十年动乱期间来到这里的。
我们羡慕他们在这里吃到了中餐,因为行程安排不开,我们只能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拍一拍咕噜作响的肚皮睡觉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但是风仍然冷而劲道十足,我们被拉到郊外一处大风车前,我忽然想起一首儿歌:
大风车
大风车呀吱扭扭地转
这里的风景真好看
天好看
地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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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阿姆斯特丹,首先要说的是风车,因为它对于这座城市城市居功至伟。在17世纪,风力对荷兰黄金时代的经济发展发挥重要的作用。随着曲轴的发明,风车的中轴可以驱动上下的运动,令动力的用途更广泛。风车可以驱动磨坊用作研磨谷物、香料或烟草、在制纸过程中砸碎纤维、锯木、也可配合传动轴为染布房泵水等等不同用途。风车提供的动力,对代尔夫特陶器制造业十分重要,因为驱动磨坊和砸碎的功能促进颜料的生产。风车也改变了荷兰的地貌,风力协助清理低洼地带的积水,帮助荷兰人开垦新的土地。——
导游做了如是介绍。
而我却想入非非,多了几个假设:我的家乡在原上,缺水但是最不缺的是风,大风整夜嘶吼鬼哭狼嚎的,动不动吹断树枝,掀房揭瓦的情况也有,但我们却不曾想利用风力造福自己,至少用风力带动石磨魔免碾米,把小脚的母亲们解放出来。我还想秦始皇如果利用风力造长城会不会因此改变他个人和他的朝廷的命运,进而改变中国的历史进程。
不过当我想到堂吉诃德大战风车,也就释然了。欧洲也有憨货,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