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六章    合作煤生意

              （1）去方耀祥家

        “请二位后面来家里做客。” 方耀祥在甄得才家吃完饭之后就先告辞了。

        周瑆当然明白方耀祥先回去的意思，为了给方耀祥充足的时间回家里安排。要求甄得才带他出去看看罗山脚下的美景，

        甄得才说：“周贤弟，明日再去山里玩玩，这会儿我带你去一下红寺堡，看看，那里发展的情况。”

          周瑆眼眸一翘说：“好吧，家乡部分人都喜欢红寺堡，不妨咱们也去看看！”

        怎么走呀？步行不行，比较远，少说也有十几公里，开二拖三去红寺堡，有点儿不划算。车体这么大，车发着还得热一阵儿发动机，热完车之后还要调头转方向，有这个功夫，还不如骑上摩托车。为了方便又节省时间，甄得才决定还是两人骑着摩托车，去红寺堡街上。

        甄得才的摩托车也不是十分新的，有五成新。不知是烧机油还是怎么回事，排汽管里排出来的烟特别大，而且声音也大。

        两人骑摩托车图快，节省时间，还要去方耀祥家。没想到甄得才把摩托车发着，就惊动了邻居，还没走上几步就跟邻居聊上了。

        他家在村的北面，要去红寺堡还得从村北口走到村南口，经过许多邻居家，然后直接向西才有通向红寺堡的路。

        也许大家都熟悉，甄得才的摩托车的真相，听到摩托消音器发出的声音，大家都知道甄得才回来了。他家的摩托车，除了甄得才骑，再没有人动那辆摩托车。

          从他家门口出来手左第一家邻居听到声音，就隔着大门口，朝着甄得才叫道：“表哥刚刚回来，怎么又去哪里呀？”

        “去红寺堡街上，朋友想看看红寺堡。时间不早了，回头咱们再聊”甄得才的话音还没落下来，第二家邻居已经站在路边上挡住了甄得才的去路。此时，甄得才不得不停住摩托车，之后，下了车搭话。周瑆在摩托车的右边，甄得才在摩托车的左边，推着摩托车往前走。

          邻居微笑着说：“表哥回来了，听着车的响声，我就赶忙出来迎接，没想到你停车停的这么快，我只看见你的人影儿，就没好意思过来跟你打招呼，这不天快黑了，你又骑着摩托车去忙事儿。”

        甄得才还是那句话：“这是我一位朋友，没有去过红寺堡，想去看看。”

        “时候不早了，那你们两个人走吧！”这个邻居的话刚说完。下一个邻居又接上了。甄得才索性推着摩托车，边往前走边跟邻居们打招呼。

        周瑆跟着也打招呼，有的人对他微笑一下，表示向周瑆打招呼，他微微地点点头，也表示向对方回礼，默默的向前走着，边走边看四周陌生的一切。

        脚底下的路面上，全是小石子，说沙子倒还比较大，有黄豆那么大，也有更小的，似乎有米粒子那么小。说石头子还比较小，最大的也不过有蚕豆那么大，也有杏核或者桃核那么大的石头子。人和车辆走的多了，把这里的石头碾碎成这种状况。形成了不大不小的石头路面。

        路边上偶然遇见拳头大的石头子。石头子的周围都长的是草。石头块之间有距离，远近不等的距离之间，有不平整的地面夹杂着小石子，地面上都长杂草，草并不茂密，唯有油蒿比较精神，个头约有三公分。

        路的西面没有村庄，村庄全在这条小石子路的东边。大家的院落都是座东面向西，大门口自然向西开着。

        庄院的东面就是大罗山。邻居的院落一字儿排列着，约有二十来户人家。虽然邻居没有墙连墙，但是相距不到一百米。

          甄得才推上摩托车向南一直走完邻居家，来到了这条去红寺堡的路口。甄得才把车头往西一摆，自然间就向西山口望去。太阳已经剩下了半边脸，另半边脸被西山遮住了。

        甄得才说：“周贤弟，对不起！我这个烂杆人，无论到哪里，怎么这么招人呀？你看打扰的天也黑了，咱们还去不去红寺堡了吧，依我看咱们改天再去吧！方耀祥还等着咱们去他家呢！”

        周瑆弯腰用右手在路上捡了块核桃大的圆石头，目光锁定在石头上，微笑着说：“做生意的人就是这个样，没有人缘，哪来的生意，广交朋友是做人的根本，我觉得内向的人，比较辛苦，也没有更多的意义。甄大哥，这样做人活的才有意义！反之，活得就没有意义了！甄大哥的为人我很羡慕，应该向大哥学习。还是返回去，去方耀祥家吧！”

        虽然，两人没有去成红寺堡，但是，对于周瑆来说也有收获，首先了解了一下甄得才所住的村子的概貌，另一个收获就是认可了甄得才确实是这个村子里的人，而且不是一般的人！跟自己的为人不相上下。他跟甄得才能这么投缘，真应验了物以类别，人以群分这句话。估计方耀祥跟甄得才一样的性格和为人吧！

      两个人继续推着摩托车返回到甄得才家。一路上少不了跟邻居们打招呼，说些恭维话而已。经过甄庄村，北到南，南到北，这一来一往，让周瑆真正的看出来，甄得才在庄间人的心目中是有地位的，很多人跟甄得才打招呼，甄得才怎么没有让周瑆跟那些人去打交道，而直推荐了方耀祥。如果说甄得才是庄间里的第一个人才，那么方耀祥就是第二个别人瞧得起的人。

        甄得才把摩托车推到家里，停在原位上，微笑着说：“周贤弟没有去得了红寺堡请原谅，咱们还是去方耀祥家吧，赶早不赶晚，一会儿工夫咱们还得回来休息。今天，路程走的够多，你怎么样，我感觉很累！”

      周瑆抬眸看了对方一眼，微笑着说：“听甄大哥的，我没开车，不是太累。”

                (2)  方耀祥的家

        方耀祥的家住在村子的东面，也就是与大罗山更近于二公里，与甄得才的家相距二公里。

        走出甄得才的家门向北约走不过百十米，然后九十度的大转弯，向东面大罗山走去，就能看见方耀祥的家，唯独只有他们一家住在那里。

        院子周围有几十棵树，显的那一片荒凉地段很有生机，也有安全感。总觉得孤独，可以想象方耀祥在那里住的时间不长，为了使这个家院不孤独，可能是自己种的几十棵树，说大也不大，说小么，树冠还可以，能笼罩住那个院落，不经过人介绍，绝对不认为那里还有一家人，夕阳下的那片小树林，感觉到悠闲平静！袅袅炊烟，从树冠中央冒向天空，直溜溜的向上，升到一定高度，慢慢的散开了，大概是没有风的缘故而形成了这种模样，这个样式在整个罗山西面坡中显的那么的小。视线略略抬高一点，就能看到大罗山西山坡的全貌，顺着坡一直往上望去，雄伟壮观的罗山顶收入眼底。不由人就想转脸看一眼背后的西山，这时候太阳已经看不见了，很远很远的西山边有淡淡的浮云，红的是那么的深沉，有N多个光柱像一把把手电筒一样，射向天空，蔚蓝色的天空被一道道光柱整的不清洁。

        回首再看东山也就是罗山，亦然显得橘红橘红的。山坡上有N多道沟。从山坡下一直通向山顶。无论是山沟还是山梁都有松树可见。原本松树的颜色是深绿色的，现在看去不是那么深绿，而是黄绿色的。

        甄得才说：“罗山就是个青石山，这会儿不觉得没树的地方就是石头。”

        这石头不是那么的青，而是青色中透着橘黄色，有点儿耀眼。眼前的这一切让周瑆欣赏不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也许已经见过了，N多个类似壮观，就是没有留意去观賞这种美景。此刻的留意是人的心情好，无所事事。悠闲中能够发现自然的美。

        对于做事业的人，把自己有些亏。对于常人来说，这是欣赏之余的不在乎，而现实的周瑆认为大自然的美也就不过是罗山的西山坡。一排排松树，像整装待命的军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占据着自己脚下应有的那块儿地盘！石头显出锐利的峰，挫伤了人想要爬到山顶的锐气。

        周瑆好奇地说：“甄大哥，从这里能爬到山顶上吗？”

        甄得才微笑着说：“能，一定能，只要你想爬到山顶，那一定能够上去，就是没有路也能上去，就看你的决心和毅力，不过要去山顶，这道西山坡少说也得多半天走！”

        周瑆很有兴趣的说：“甄大哥不会是说的玩吧，眼看着就到了山根底了，你说就这道坡得大半天走。只是想上到山顶看个究竟，不会把你们的罗山风景带走的。小时候听奶奶讲过罗山的来历！”

          甄得才感兴趣的说：“说来听听！”

        周瑆略微回忆了一下，向甄得才要了一支香烟，点着香烟，吸了几口，学着奶奶给他讲故事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说：神仙比每一个凡人都强，就是最弱的土地爷，也被一个最强悍的凡人神通广大。

        当年，九天之上的王母娘娘路过这里，看见这一带是一片海汪洋大。为了苦度众生，她用土把这里的海洋全给盖住了。她用的工具不是别的，就是她的衣服襟子。王母娘娘添平这里的海洋之后，把自己襟子上的土抖了一下就形成了大罗山，挪了脚步又斗了第二下，就形成了小罗山。

        罗山顶上有清泉，是海里的水跟着土慢慢渗到了山顶。

        甄得才说：“你讲的这个故事有些道理，山顶上的水，原来是这么来的，人们都不得其解，你这一说还真有点意思，你说的王母娘娘用衣襟子抖的是土，怎么是石头山呢？又是怎么回事？”

          周瑆笑着说：“王母娘娘怕海水又渗出来，就使神力，把土变成了石头，水自然就不会再渗出来了，你不看吗？从罗山的东面延伸到了东北，一直到惠安堡的红墩子向北延伸到白土岗，这一带不都是石头吗？有土的地方，土层都不厚，这都是多年以来风吹过来的土盖在了有些石头上面。人们利用这种有利条件才居住到这里，你们的村庄也包括在内。”

        甄得才惊奇的说：“对呀，这土层不厚，下面全是石头。”

        周瑆故意又添加了一句：“虽然，我没有去过红寺堡估计地下也是石头，要不怎么很早以前没有人在这里住下来农耕呢？”

        甄得才应合的说：“其实罗山周围全是石头，包括你们下马关的西北全是石头。”

        周瑆说：“下马关滩东南也是石头山。”

        甄才说：“可不是吗？”

        周瑆说：他读过地理书，也看过有关描述罗山的资料。知道罗山坐落在宁夏中部，地处吴忠市同心县和红寺堡区境内。背负晴天俯视，罗山像一座被“旱海”包围的绿岛，故有“旱海明珠，荒漠翡翠”的美称，它涵养水源、防风固沙，为宁夏中部干旱带撑起一把生态“保护伞”。

        罗山呈南北走向，山势挺拔，巍然屹立，绵延约三十多公里，宽约十八公里，总面积约33710公顷，海拔2624.5米的主峰“好汉圪塔”，是宁夏中部的最高峰。

      罗山的东面坡有一揽洪堤。是明朝时期，派来的一位将军姓吴，叫吴朝良带领修建的。吴朝良将军是陕北米脂县人。竣工之后看到下马关，这一带土地肥沃，就没有回到米脂养老。眷恋在下马关红城水，这一带安家落户。现在他的后代约有万口人，生存在红城水下马关一带。

        罗山有植物资源约六十五科，二百零四属，三百六六种，垂直分布区系明显，丰富多彩，是华北森林植被、蒙古草原植被和戈壁荒漠植被的交汇地带。她也是野生动物的王国，现有包括金雕、猎隼、苍鹰、荒漠猫、兔狲等在内的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约三十多种。

        甄得才说：“我在罗山脚下住，还没有你了解的清楚。”

        周瑆说：“你在罗山的西面坡下住，离罗山近一些，我在罗山东面坡居住，离罗山远一点，远近都是一回事，我们都是罗山脚下的人，罗山属于父亲山！要不咱们怎么能成为老乡呢？”

      两人在黄昏时刻的清新空气中漫步行走，畅聊眼前这座雄伟的“父亲”山。不觉意钻进了这片小树林，行完了脚下两公里路，来到了方耀祥的大门口。

        方耀祥站在门口等了多时。由于此刻的空气新鲜传播力强。方耀祥早已听见周瑆和甄得才的聊天声音，就站在大门口等着迎接。方耀祥也听到了周瑆后面说的一些资料。虽然没听多清楚，但毕竟有所了解。

        方耀祥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握住周瑆的手说：“周贤弟的文化功底不浅，了解的也不少，我比你两个距离罗山更近，但是我啥都不知道！”

        周瑆笑着说：“谢谢方哥的夸奖，其实也不咋了解更多历史，只是脑际上留有余迹，让二位大哥见笑了！”

        甄得才在前，周瑆在中间，方耀祥跟在后，三个人先后进了方耀才家的大门，正对大门口就是客厅。客厅两旁是厢房。右边是厨房，左边是卧室，宽敞的四合大院，让人有轻松的感觉。进了客厅，正对面墙上悬挂着毛主席像。大致跟甄得才的客厅布置相仿。毛主席像下面的脚地上，摆放的一张桌子，是现代的新式样子，与甄得才家的桌子不一样，不是八仙桌，而是一张学生用的课桌，有八成新，也没有漆上油漆。桌面上没有摆放任何东西，桌子左右摆放着两条小凳子。左边一条高一点，右边那条矮一些，也没有漆上油漆，看样子也是学校里学生用过的小凳子。炕的位置跟甄得才家的客厅里的炕的位置是一样的，炕上铺的不是羊毛毡，而是两条红色毯子，毯子两边还有黑色的两条直线。靠窗子那头的拐角上放着被子，大家的被子落摞在一起，外表用一块白布苫着，这块白布的正中间绣一朵牡丹花，让人觉得那块布下面不是被子，更有神秘感，整洁感。仅靠被子旁边，有四个枕头摞在一起，上面没有盖着苫单，各有各的枕巾苫着枕头。

        客厅里再没有任何摆设。脚地上没有铺砖，表面很平整。总体给人的感觉整洁！周瑆选了靠炕那一头的小凳子上落座了。甄得才坐在另一条小凳子上。

        方耀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给周瑆和甄得才每人发了一支，自己嘴里也叼了一支，然后拿出打火机给每个人都点着烟。方耀祥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猴头上下动了两下，看样子是把那口烟咽到了肚子里。随后两个鼻孔里冒出了浓浓的泛白色的烟柱。然后向周瑆微笑着说：“周贤弟见笑了，我的日子过得很清贫。”

          没等周瑆回话，甄得才抢先解释道：“方老弟来到甄家庄没有几年，老家在甘肃平凉方家沟，祖上是发过大财的人，由于那里的地理条件不适合发展，方老弟习惯创业，就来到了这里，虽然家里没有多少像样的陈设，但是房子盖的还是很漂亮的。这几年他挣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建设房屋上面！”

        周瑆听到甄得才的解释，这才仰望房子的顶部，全用的是木料，大梁、檩条、椽子，个个笔直，布局协调。窗子也是木料做的，刻着灯笼红的花样。四面墙都用白石灰涂面。房子的六个面证明了，方耀祥是个细心的人。

        周瑆说：“方大哥，我们老家住的是土窑洞，窑洞的上顶都已经烂了，时常往下掉土块，时刻都有危险存在。这些窑洞父亲说不清是谁修建的，爷爷也说不清是谁挖的，估计太爷爷的父亲和太爷爷的祖上也说不准是谁修建的。要想摆脱危险，过上满意的日子，就得离开故乡，认真去创业，方大哥的家庭建设蛮好的呀！”

        方耀祥说：“周贤弟过奖啦，我也是没办法才离开了老家。我老家的情况跟你老家是一样，我们也住着不知是什么人修建的土窑洞，实在没法维持了，我才离开了故乡，在甄大哥的帮助下，在甄家庄修建了庄园，在这里已经度过了十年！”

            (3)饭桌上决定了合做生意

          三个人刚刚开始聊天。

          门外传来了孩子的叫声，细而洪亮的声音，证明是个小女孩的叫声：“爸爸该吃饭啦！”

        方耀祥请甄得才和周瑆去厨房里吃饭。厨房里除了应有的灶具而外，就一张新样式的饭桌。饭桌周围摆放着四把椅子。饭桌上摆放着香喷喷的十二道菜，两盘白面馒头。香味毫无客气的进入来人的鼻孔，一直深入到该去的地方，让人一下子就有了食欲。

        方耀祥解释道：“周贤弟，这是家里的掌柜的，姓林叫林媛媛。这是周贤弟，是甄大哥给介绍的好朋友。”

        周瑆立刻应礼道：“方大嫂好！您做的饭菜，香味吸引人，一定合口味！”

        林媛媛笑着说：“谢谢周贤弟的夸奖！做的不好，你闻着香，那你就多吃点吧！”

        林媛媛的身边站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女孩子比男孩子高一头。男孩叫方军，女孩叫方芳。林媛媛说话时低着头，看着身边两个孩子，用手抹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看上去十分不自在的样子。估计农村里的妇女，很少见陌生人，偶然间见面就要对话，因此，显得十分不自然。

          方耀祥给孩子说：“给两位叔叔打招呼！”

          两个孩子同时说：“叔叔们好！”

            周瑆微笑着回答：“孩子们好！都上学了吧？”

          方耀祥回答：“他们两个都上学了，学习成绩一般般，女孩子特别爱下象棋，棋还下得不错，跟我的性格特别不像，跟她妈妈一点都不像，这孩子外相性格！”

        方芳补充说：“我们姐弟两的学习成绩都不是十分好的，可是我喜欢下象棋，不像我妈妈不爱说话，我是最爱说话的人。要不吃完饭，我跟周叔叔来两盘吧！”

        周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孩子。又看了看方耀祥。心想方大哥真够实诚，解释孩子的情况和解释老伴的情况是否应该呀！这样性格的人还很少见，完全能交往，能合作。

          周瑆微笑着说：“我不会下棋，可以跟方芳学习学习！”

          方芳高兴地说：“叔叔谦虚了，你一定比我下的好，待会儿饭吃完了，咱们就开始下棋！”

          林媛媛用右手抓住方芳的后衣襟，然后向后拉了拉！方芳顺势向后退了一步，两只眼球向左摆过去，把母亲林媛媛斜白了一眼。

          方耀祥打了个干咳，说：“周贤弟见笑了，这小女孩被我给惯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好吧，咱们现在吃饭，饭都凉了！”

          甄得才说：“方老弟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把酒拿过来，与周贤弟喝几盅！”

        方耀祥微笑着说：“没有好酒，是银川白，方芳到厢房里拿酒去。周贤弟，我平时就喝的是银川白，没有准备下好酒，请兄弟原谅。”

        “二位哥哥，我不会喝酒，既然方兄和甄兄想喝酒，那么兄弟奉陪，只不过兄弟，只有两杯酒的量”周瑆听方耀祥让女儿方芳拿来银川白，证明方耀祥平时喝银川白。看来经济确实困难，没钱喝好酒，从酒的质量来看，方耀祥不是个酒鬼，是无聊的在喝酒。

        甄得才说的没错，这人为了生活的更好，而自己又没有经济基础，处于这种情况下，只能用银川白来解焦虑。

        方芳把酒拿过来，方耀祥用前门牙把酒瓶盖儿一下就打开了。方军用盘子端来了三个酒杯，站在父亲的旁边。

          方耀祥先倒了一杯酒，然后说：“我先敬二位一杯！”

            方耀祥接着又倒了两杯酒，二话没说，又干完了这两杯酒，然后说：“这两杯酒是我感谢二位，上门见我方耀祥，希望周贤弟能跟我方耀祥合作做生意，我一定好好配合，这些日子待在家里非常的着急，甄哥去陕北发大财，我在家里喝闷酒，是无能的表现！”

        甄得才笑着说：“日子是慢慢过的，你那么要强，着急也没有用。我在那里受罪，发什么财呀？受罪也好，发财也罢，我都没有忘记你，这不带来了合作伙伴么，只要你有决心，千万不能丢掉这次合作的机会！”

          “方大哥既然想跟我合作，兄弟想听听哥的想法。我们是怎么个合作法？”  周瑆有合作之意，而且产生了同情。

          周瑆出了甄得才家的大门，走了没几步就看见了那片小树林，然后钻进小树林没走上几步，就来到了方耀祥家的大门口，进了大门看见方耀祥的四合院，是那么的宽敞，整洁。又进了他的客厅，看见客厅里的布局陈设以及厨房里的陈设，心里早有主意，无论怎么样跟这位方耀祥大哥合作一把。

        周瑆拿方耀祥的现状跟当年的自己对比了一下，心情是那么的不愉快，跟自己也有相似之处。让日子过得好一点，没有经济基础，实在令人难受，这位方大哥还用银川白解闷儿，当年的周瑆是个少年。根本没有想到喝两盅酒解解闷。方耀祥比周瑆当年优越的一点，就是还有一个四合大院。

        方耀祥说：“把挣了几个钱都盖了房子，想做生意也没有了本钱，不会计划的原因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让甄大哥给我找个开车的活儿干，只要周贤弟有车，我就跟你合作，具体怎么个合作法，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一切听你安排！”

        周瑆说：“甄大哥也是这么介绍你的，目前没有车，不过你要是有心开车，车的问题好解决，听方哥的意思是，你光开车挣工资，再没有别的想法。我想这样的合作有点儿不公平，是否让你吃亏了？因为开拉煤车，实在是太苦了，怎么样能公平，我想到了现场上再决定这个问题，你要想好，跟嫂子合计合计，然后我们再做决定。”

          甄得才说：“方老弟开拉煤车实在够辛苦的了，我知道你能吃得了这个苦，可是到了那里不能常回家，这是个最关键的事情，周贤弟说的对，你跟弟媳妇好好再商量一下，是否能合作，明知道周贤弟是不可能跟着你一起跑车，他另有生意，要想让你们两个合作的公平，到了现场上再决定，周贤弟说的很对！”

          在灶台边下面的小凳子上坐着的林媛媛，站了起来，走到方耀祥的身边，用右手把方耀祥的肩膀拍了一下，说：“孩子他爹，我有个主意，我们把家搬到陕北去，你一心去工作，我有机会找个工作干，省得你操心我们娘儿三。我估计那里有小学，也不可能耽误孩子的学习。”

          甄得才说：“弟妹这个想法好呀，你们夫妻俩在合计合计准备一下，正好用我的车，把你们一家人带到陕北，你家的房子让我老父亲给你们照看着！”

          方耀祥兴奋地说：“二位见笑了，我的妻子从来都不多说话，今天这个主意还真不错，谢谢甄哥，我再敬你一杯酒，表示我对你的感谢！”

        周瑆有些着急，便说：“甄大哥，我还没有买到车呢，你就急着搬家，这恐怕不合适吧，在哪里买车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么早就让方哥一家人都过去，未免有点太唐突了吧！”

        甄得才说：“买车的事包在我身上，买新车，还是买旧车，这个主意就由周贤弟决定了，买新车可以按揭付款，买旧车一次性交清！”

          周瑆说：“只要甄哥帮着买车，那我们就这么定了！”

        方耀祥给周瑆和甄得才不断的敬酒。三个人喝酒吃菜，酒杯没停，筷子没闲，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晚上十一点。甄得才和周瑆才离开了方耀祥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