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中学八十五班 蒋博涛
都说父爱如山,而这是什么山?——题记
高处不胜寒
父爱这座山巍峨壮阔,是一幅浓到抹不开的山水画。他的身高奠定了他异常的严肃和异常冰凉。但这不能证明他没有爱,只是他的爱藏在那深沉的水墨中,随着墨点的走向,融入在了这高寒之中,不易察觉。
哪个父亲心目中的自家孩子不是最天赋异禀的?哪个父亲不殷切地希望子女成才?我的父亲也一样,在他心目中,我就是最棒的。但每当我的成绩不够理想时,他也总是第一个出来批评我,教育我。 还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坐在书桌边,不争气的台灯黯淡照着我稚嫩而又通红的小手,我吸着鼻子擦着泪水,可泪珠也不争气地滴在我被撕碎又用胶布粘好的卷子上。 二年级的我,稀里糊涂地做着爸爸买回来的卷子,没几下就做完了。结果错题一大堆,我的爸爸把我苍白无力的手打得通红,又罚我把卷子重做。刚做没几道,又是一堆错误。 结果那天,我做卷子做到了十二点,爸爸也陪我坐到了十二点。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马虎了,是父亲威严的爱让我变得细心用心!
不知此山真面目
父亲这座山陡峭崎岖,是一幅色彩丰富的抽象油画,他的线条时而曲折难辨,时而直插人心,乍一看如同三岁顽童的随心涂鸦,但若放下心来仔细品鉴,就能体会出名家风范。他深邃勾人目光,仿佛能将观看者的灵魂吸入。这幅画会随时变化,没有丝毫规律,让人难以捉摸。 每当我犯下错误,或大或小,只要被他发现,就会被暗示。暗示的方法不尽相同。
有一次,我上课说话被老师逮到,老师告诉了我的爸爸,当我万分忐忑地回到家中,我的爸爸用“和颜悦色”来“翘首以待”,吓得我“胆战心惊”,一瞬间“屁滚尿流”,还没有“严刑逼供”就“不打自招”,后来落了个“坦白从宽”。从此,我在课堂上说话的次数以“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速度下降。 从此以后,我回到家中也不敢“龇牙咧嘴”,拿了零花钱要说“谢主隆恩”。就差说声“奴婢给主请安”了。
严厉的父亲,给了我不一样的爱。父亲不仅是我的良师,还是我的益友,在我成长的道路上为我指点迷津。父爱不止如山,也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