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在困惑的问题
或许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如此四两拨千斤般
一语道破…
荣辱得失算什么
此生只向花低头
天下本来无事,纠结只在人心。
以为有分有别,其实无古无今。
96年开始,老树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做摄影研究,正值年轻气盛,凡是有关社会阴暗的、弱势群体的问题,都在他洋洋洒洒的几百万字的笔稿里暗涛汹涌,比起画的“乱世绘本”,那段研究经历激烈得多了。
然而现实让他一度陷入绝望之中:
“我一个做批评的,有那么多的批评文字,有那么多的策展,撰述,我发现也没改变什么。我就发现自己整天在这瞎忙活什么呢?就跟一个傻逼似的,一个非常努力干活的傻逼,什么都没有改变,这种沮丧感有时候非常强烈。”
于是,老树索性回到自己的作品中,老树的画中常有一人,无面目、戴草帽、着长衫;画外总有一首打油诗,画风时而清新、时而腹黑,时而一本正经、时而脏话出口,有时候画社会乱象、更多时候爱猫和花。就是这样性情的一个人,将日常生活里的平凡琐事,一笔一画勾勒出来。慢慢的,日子也过得轻盈起来。
一位民国先生,往来东方西方。
常穿布衣长衫,偶尔领带西装。
说话能中能外,处世可土可洋。
黄酒红酒白酒,面包米饭粗粮。
牛排咖啡火锅,奶油酸菜鸡汤。
惯看经史子集,时谈科学理想。
什么古今中外,打通稀松平常。
市井滚滚红尘,郊野漫漫黄沙。
一意清明简净,心中开出莲花。
只跟花儿作伴,
不与傻逼为伍。
看到这里,如果你以为老树只是个会画画的教书先生,那你就错了。老树学文出身、写过现代诗和小说、做过图书出版、研究过书法、做陶瓷、研究摄影及摄影批评……但对于画画一直有割舍不下的感情。
“我画的人是‘我’,花儿也是‘我’。”老树聊起画画,他说,自己没事时,会在地下室猫上一整天。是的,干活儿,他调侃自己是“一个地下工作者”。
世间无非过云楼,何事值得你犯愁?
荣辱得失算什么,此生只向花低头。
眼前两碗米饭,心中一粒飞鸿
一把茶叶,扔进壶中,热水咕噜噜一泡,便喝起茶来。
老树喝茶没什么讲究,他说,没必要讲究那三道五道的,“不过撒几泡尿”。
可喝茶的杯与壶,却是老树一点点讲究着烧出来的。
老树对于手艺充满敬意和迷恋,每每都能沉于其间。对画画亦如是,有时在地下室一画一整天。
他说:“大家看着我的画,太悠闲了,这个人干嘛呢?一会儿躺在池子里,一会爬到山上,一会儿在月下,一会儿想情人。不可能的,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民工。”
“眼前两碗米饭,心中一粒飞鸿。”这是老树题画时的一句诗。在他眼中,人要做实实在在的事情,这是肉身的安顿;但怎么看待自己干的这些事情,如何不为现实限制自由的内心,才更为重要。
特想有个小院,种上一架吊瓜。
猫儿一旁做梦,我坐下面喝茶。
你看多少繁花,总是有开有落。
那有什么要紧?毕竟恣意活过。
借居溪上茅舍,看花听雨听风。
只与闲梦为伴,不跟傻人纷争。
天天经过小巷,乱花漫了高墙。
贪看蜂狂蝶舞,忘了世态炎凉。
岩上无名花开,自发自在自落。
荣枯与我何干?只是偶然经过。
别说得失成败,无论是非好坏。
那枝清逸梅花,开在人世之外。
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微信订阅号云上文化(ID:yunshangshu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