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的阁楼,谁来涂色于我们黢黑未眠的青春。眼角紧皱的一滴咸,或许包含了我们彼此相爱的一滴甜。但这只不过是我暗自揣测,那残存的怪种基因,早就拼不回契合的果实。
花,也渐渐从馥郁走向衰败。树,也急速临摹着这几圈迭复的年轮。我在这场爱情里弃权,你被迫消受我骤然的决绝。痛哭的声音,在心里遥相呼应。只是妄想,只是妄想罢了。迎面的凛冬,竟出现于盛夏的轻慢里。那么皎洁,那么俊秀的你,独自赤裸在皑皑白雪里,穿行纷飞柳絮的凄楚氛围里,默默死去。
落寞,寂寥,都写在我的面庞。可此刻的这些语句,照常编辑于一片留白,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