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陈慕
刘先生没有跟我求婚,我也没有一个相对完美的婚礼仪式,没有买车,也没有买房,明明九零后,却像个九十年代的婚礼。
坐在公交车上,偶然瞥见田间的稻谷,因为前段时间的台风,成片的倒在田间,横七竖八的,完全看不上眼。我突然觉得我就像这塌在田间的稻谷,扶不起来自己也不想起来。
现在的我应该是坐在书桌前复习我的《文学概论》,准备明天的考试。可是没有,我在做各种别的事情,例如想七想八。
“刘超和你求婚过吗?”江小姐这样问我。
“没有啊。”我已经很久想不起这件事情,这件我曾经耿耿于怀的事。
我和刘先生从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双方父母亲戚甚至七大姑八大姨都极力反对的,好像我们在一起是一件多么坏的事情,然而到底有多坏我却是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