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文明之下,现在的教育已经不是教育,而是批量产品的出厂。人类和宇宙约定出了一个社会文明,工业革命和孩子们也做了一个约定,约定出了一个批量生产适应工厂车间作业的工人的培训式的学校教育。这样的教育,对老师、对学生、对课本、对家长,都有一套事先设计好的精密程序和计量。在学校这个大机器上运转的所有人,都身不由己被迫前行。有很多这样的老师:已经没有了师道师魂,机械的重复说教,上课是因为有工作量,提高成绩是因为有奖励制度,要求纪律是想凌驾于学生之上······所以一旦学生对课堂知识不感兴趣,就被命名为不爱学习自甘落后的坏孩子。有很多这样的家长:一切听从老师的安排,监督学习批改作业,成了老师的助教,另一面又为了所谓的弥补孩子,给与孩子过多的宠溺,家长们也对如何做一个好父母深感迷茫。有很多这样的孩子:在教室里索然无味也可以混几年去拿毕业证书,上课时不说话吃饭时不说话入寝时不说话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也有的孩子逆反强烈直接跑出校园,有的郁郁寡欢不分白天晚上的天天睡觉,考试的时候外场学生几乎全部入睡·····窥一斑而见全豹,工业文明捆绑了我们所有人,我们所有人都是这样被牵制着运转,而且绳索越来越紧。我们的时间没了,饮食没了,健康没了,精神没了,我们是丢失了灵魂的机器。
看到同修的这个发言,我思绪飞扬。既是母亲又是老师,那种难受的感觉无法表达。我们知道这些理论,那如何相拥而舞呢?在没有来这里学习之前,我学习过一些关于心理学和家庭教育,虽然那只是一些皮毛,但我在家庭和工作中收到了一些效果。在这之后,我一直认为,能教教材的老师很多,而懂教育的家长很少,于是我用自己仅有的那一点点的“懂”走上了宣传家庭教育的路上。这条道路上我也一直在坚持着,也取得了一定的良好感觉。 就这样,在我执中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没有名利,没有钱权,我走在了教师群体的边缘。在2020年寒假到来前,校长找我进行了一次谈话:大意是让我在2021春节过后去一线代课。接到这个任务后,我一直在思考,临阵换将(2021.6.28号,孩子们要去中考),校长肯定是为了分数。我已经明确的知道了量子教育实验室清算工业教育的任务。我该怎样去完成学校教学任务?我有什么样的资源?我为什么游走在教师群体的边缘?
十年前我已是“学科带头人”,02年发表的论文“空气成份测定实验的改进”已于12年被人教版教材采用,还取得了一系列的所谓的成就。我曾经的一个学生,是中考状元,大学抑郁,没能完成学业;我的女儿在高一时的作文“建立属于自己的规则”中写到“成长阶段,总会从盲目听从、到质疑、再到建立起一套属于自己行事圭臬。”我除了镇惊之处,更是深深的感觉到我对“教育”理解的不足。于是我开始学习,越是学习,越能感觉到自己的无知,越是对自己的曾经惭愧。
在17年以后,我就完全的退出了一线,缩回在我执的壳里,逃避在家庭教育的宣传里。自从来到量子教育实验室,我一直在找我自己,感觉自己有了面对这次上一线代课的勇气。在这个假期里,我每天除了读书、学习之外,就是在捉摸开学后如何去站好这个讲台,如何把自己的所知融入在学科教学的课堂中;利用学科特点如何去改变“我讲你听”的课堂;如何布置梯度作业;如何用确认、鼓励、表扬等方式批改作业;如何搞好学科素养活动;如何解除孩子们心理压力的活动;青春期这个特定年龄阶段的孩子如何去赏识他们;研究了期未考试每一个同学的试卷,想找到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这个自然科学(我代的是化学课);是思想观念、是基础、是兴趣、是激励、是情绪、还是什么原因导致…我想以每一个孩子为本,让他们在他们自己的最近发展区去成长,我践行我对“爱”的理解。
我会记录下我每一天工作中的点滴,在工业化教育中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与量子教育实验室相拥而舞的成长,为自己内心的“无痕”教育而修行。知其白,守其辱。在实践中寻找自己的本心、本性。请家长们放心,在您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人在默默的为孩子们而成长自己,那份爱和您一样。
我理想中的老师是,站得了讲台,驾驭得了“以人为本”的课堂教学,坐得了办公室,给孩子们做得了心理护理,还能在线上线下引导家长学习家庭教育。感谢大家,我言之凿凿的说,说的都是我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