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总有一个莫名的又吓人的念头,不想再活下去,巧合的事,捧起百草枯的瞬间,手机响得惊醒,那是妈妈来电,满头白发八十的老妈,手抖得电话都抓不稳,妈妈说:心里惊得,眼跳跳,就拨打电话,问个安心"-好象被热水汤一样,手中的百草枯掉地下,清醒了,为什么要有这个念想?自我吥吥两声,惊恐万分地答妈妈的话。总算还记得身体发夫受制于父母,我不能够有这个想,老妈还在呢!为人,活在当下,无论多苦多难,而我的当下状况并不苦难,我有一份付出劳动就有收入的职业,我还有独院几间大房,不缺吃不缺穿的,可为什么有这种念想,莫非我也被抑郁了?或是孩子说的患更?记得有位著名的心理学家说,自杀信念在七秒之內,我只能对自己的念想给个定论叫思维短路,或者脑网遭遇黑客。不过这种想法近段来不断出现,不害怕,也不恐惧,而且还去设想和安排,不累人,不让人伤痛,首先在自己地里挖个坑,砌上火砖,我一辈子怕虫,躺下的地方,尽量防虫,辅上自已的被,穿上最好的衣裳,一瓶百草枯,一张留给盖土人辛苦费的存单,这样就可以有尊严地转一下个轮回。以前我和平常人一样怕死,恐惧死亡,刚入职时,偏偏做的是也与生死有关的工作,基层公务员,妇女,计生工作,控制人囗,外婆说这种省阴功的工作不能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还是做了几年,虽然学过马列,但是外婆曰久的佛性薰染,总觉自已在造孽,偷偷地烧香,忏悔,在做节育绝育妇女工作时,把自己微溥的工资作为补偿送她们,求得心里那一点欠疚,以至成为好人,好干部,外婆说多布施,做善事,才能减轻职业的硬性,当然过程除了下乡辛苦外,还得接受不愿意计生家属的诅咒,听着诅咒,一个人独处时,有些怕,还真感觉被节育掉的母胎里的生命,在向我索命,所以我怕死,怕独处。后来转行了,做群团工作,员工的生老病死,都得去代表组织去慰问,去照看,按外婆说这是慈善事业,但是真是不容易,生与死变化的面孔,常常让我干呕,害怕,是的没有人不怕死,我没有高尚到不怕死,我佛性也没达到置生死为空,人到中年事业受挫,家庭变故,上有老下有小,生活困难到一日三餐都续不上,被妈妈指责为,活到这份上,不如死去,可是我还是怕死,那怕晕死在医院的手术台上,下了病危通知,我几乎听到孩子的哭声,强烈的求生意念,我活了过来,就这样和所有平常人一样活在当下。随着曰子渐进的富足,特别是至亲相继离去,朝夕相伴的人渐渐变成陌生,敌对,子女不容,生对我来说是一种负坦,是亲友的累赘,所以渐渐不怕死,有了死的意念,当然还有一点不服,因为还没有过个为自已而活的曰子,小时,为父母,嫁人了为丈夫为子女,为工作,为别人,象铁梅一样,能担一百斤就担一百二,习惯统搅,然而人老去,不再能担一百了,子女说,我就是要远离你,我虽离你不远,我自已有自己的家,半年也不回一次,你还得搭上钱财去看她,相伴的人也朝秦暮楚,勾三塔四,埋怨我眈误他,让他不能选择所爱,只能爱在网络里。自已成为孤家寡人,陪伴曰月,追逐星晨,春雨秋露,酷暑寒冬,风里雨里与土地对话与虫鸟欢歌。但总有歇息时,在自己的家,十来年辛苦建的家,却被侮骂,连带千里之外的母亲,因为我还没有佛透,还有不服,不能空去,所以做了多余的人几年,去年相伴的小狗误肯了地里百草枯瓶子,死去,死前小狗挣扎着爬到我的脚边流下两滴哀求的眼泪,无力地摆动尾巴,死也不冥目,我给小狗烧了柱香,让它投胎转世,去好的人家,我也得到启发,与其为人障碍,自找侮辱,何不一瓶百草枯,似小狗一样脱胎换骨。这种想死的意念渐渐地重复地在我的意识中。佛说,生缘于还债,也许这辈子如此辛苦而无果,债也应差不多还清吧,否则会有这种追逐死的念头。
活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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