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类似七月与安生的故事,双女主(可心和蓁蓁,或许依然可以由周冬雨和马思纯来演,哈哈)。这是由我的一个短篇小说改编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写大纲,就按照我的理解按我想要拍摄的顺序写了,后半部分高潮部分的对话基本上都保留了下来。
1
婚礼现场,所有人都簇拥着即将抛捧花的新娘可心。正在可心左右为难之际,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声音的主人。
她犹犹豫豫地扭头,却一头撞到了玻璃上。
场景切换到飞机上,可心睁开了双眼,身边坐着的是她的未婚夫,她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准备回国办婚礼的。
一个月前,母亲就曾询问她,想要谁当伴娘。可心的脑中立刻浮现出自己拉黑蓁蓁的场景,她使劲甩了甩头,就想把母亲搪塞过去。母亲老大不情愿,嘀嘀咕咕了半天才挂了电话。
后来,等她再问,母亲却眉飞色舞地说解决了。可心按捺不住好奇心,试探着在视频时问她是不是老家的表妹小玫。母亲嘴上说是,目光却闪躲,让她摸不着头脑。
2
可心被父亲从机场接回老家已是深夜。一路都是熟悉的味道,青春的气息,她激动不已,赶忙掏出手机,发了条游子口吻的朋友圈,等着大家“列队欢迎”。
随便往下一刷,她突然看到了蓁蓁熟悉的头像,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候机大厅的配图和肯尼迪机场的定位。
可心愣了一瞬,脑中回想起几年以前,蓁蓁在电话里,激动地让她猜猜自己下周要去哪里。可心以为她要给自己寄一份巨大的生日礼物,却没想到过了几天,蓁蓁拖着箱子,出现在可心的系楼门口,对她说:“Surprise!Happy birthday!”
那个时候,她们俩一起玩了四天,从环球影城到好莱坞,从迪士尼乐园到圣莫妮卡海滩。每天晚上,两人都一起挤在宽不足一米的单人床上,头挨着头。多数时候,都是可心在说,蓁蓁在听。
可心又想起两人刚出国时煲电话粥,有几次甚至从纽约的深夜十一点一直絮叨到洛杉矶的深夜十一点。
时间翻转,“决裂”以后,可心也想过与蓁蓁和好如初的,但往往号码拨到一半就心虚地放下了手机。即便是要结婚,她也不敢打开聊天窗口,只敢发一条隐晦的朋友圈,企盼她看得见。可心惴惴不安地挨到第二天早上,她的点赞才姗姗来迟。
场景拉回现在,可心控制住自己想哭的冲动,轻轻地关掉了微信。
3
在家睡了好几天,可心终于把时差倒了过来。婚礼定在十天以后,只是最简单的仪式和亲朋好友间的小聚。
她摸出几天未开的手机,一大堆的未读消息提醒不断地出现在屏幕上。突然,一条短信蹦了出来。她以为自己收到的是必是广告,刚想把它删了,就看到发件人一栏赫然写着蓁蓁。
可心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按下了home键。缓了十几秒,等她再次打开短信app,居然真的是蓁蓁——“可心,好久不见,我也回国啦~不如这几天找机会见一面吧,你应该有空吧~”
空调“呼呼”地吹着凉气,窗外刺眼的阳光已经射到了房间里。可心坐在床头,记忆却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相似的夏日。
十三岁的可心,眉头紧缩地敲着键盘,屏幕上是古老的RPG游戏——仙剑奇侠传98柔情版。她是个操作小白,即便是对着网上的攻略地图,也常常绕得七荤八素。
那天下午,在她第三次给蓁蓁打电话求助后,蓁蓁终于受不了了,让可心坐公交车去她家。
等她大汗淋漓地跑到她家,蓁蓁笑眯眯地送上汽水:“来来来,空调给你开好了,游戏存档拿给我吧。”
两人坐在狭窄的书房中,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窗帘遮挡了外面刺眼的阳光,只有电脑屏幕闪着亮光。可心端着水杯,忍着口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着蓁蓁灵巧地控制着游戏中的人物,在神树间穿梭。
场景拉回现在,可心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神情恍惚,又闪过两人在初中时一起上学回家,相伴学习,甚至相伴打游戏的几个片段。
4
她突然想起两人曾经对对方承诺,无论谁先结婚,另一个人不远万里都会回来当伴娘的。
可心陡然增添了一些勇气,两手颤抖着回了短信:“好的,我们就在高中后门的清澈时光见吧,就明天晚上如何?”
“OK,就约明晚七点吧^^警告你哦,闺蜜聚会,不欢迎家属。”
可心对着手机,傻笑起来。
第二天傍晚,她就坐公交来到高中。此时放学时间已过,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门口出入,教学楼的红色砖墙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圣洁温柔的光芒,和十年前的每一个黄昏并无二致。当年两人在校园里拍毕业合照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谁会想到,一转身就是十年。
初中毕业后,可心和蓁蓁双双考入了本市最好的高中,却不在一个班,但她们和所有要好的女同学一样,常常去对方的教室串门。
高一寒假过后的第一天中午,可心兴奋地跑去找蓁蓁,想讨论下让她沉迷了二十天的仙剑4游戏。可是可心一个人乐不可支地比划了二十分钟,蓁蓁还是一脸迷惘,让她不禁有些生气。
“对不起啊可心,我没有玩游戏……我……我藏了一个秘密。”蓁蓁颇为抱歉,眼神里既克制又澎湃,让可心不明所以。
可心渐渐发现蓁蓁常常一个人躲在盥洗室里发短信。即便是人坐在座位上,她也常常直愣愣地望着远方,脸色绯红。
她终于猜到,蓁蓁是谈恋爱了,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从哪儿认识了那个男孩子,这个发现让她更加的怒火中烧。可心恨铁不成钢,可是蓁蓁却固执得让她害怕。
从那以后,她们几乎断了联系,直到两个多月后,蓁蓁才重新回到可心的视线中。她哭得梨花带雨,说那个男孩子不见了,突然就不见了。她想,她是失去他了。
可心轻轻地抱住蓁蓁,嘴上在安慰,心中却闪过一阵窃喜——我的蓁蓁,终于回到了我身边,那个讨厌的第三者,终于知趣地消失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的关系再也不复往日的亲密无间。
5
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结伴从可心身边走过,打断了她的回忆。她抬起头,发现已经走到了清澈时光的门口。现在才六点半,可心找了个空位,继续她的回忆。
高二以后,蓁蓁彻底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学霸,好像心里攒了一股气,可心猜想是因为那个消失的男孩子,但蓁蓁什么也没有告诉她。可心只能像追随蓁蓁打游戏一样追随她疯狂地学习。她们像初中时一样,下课讨论笔记,结伴去课间操,放学后一起做作业,在巨大的课业压力下,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那年高考试卷很难,还好老天眷顾,两人都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
蓁蓁在大学里依然是个学霸,她也谈过三个月不咸不淡的恋爱,但是很快就恢复单身,再也没提过要找对象的事情。
大二以后,大学里开始流行人人网,很多同学都开心地在那里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伙伴,蓁蓁也不例外。
“可心,我找到他了!我知道他在哪里了!”说这句话时,蓁蓁眼睛里都闪着幸福和憧憬的光。
可心没多想,漫不经心地揶揄道:“怎么,用人人网找到了暗恋的男神?”
“对啊!”没想到这回她居然爽快地承认了。可是不管可心怎么央求撒娇,她都不肯告诉她那个人是谁。
可心有时候也很怀疑,蓁蓁心里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朋友。她也曾试图去她的人人网寻找点蛛丝马迹,可惜并没有什么结果。
又过了两个月,蓁蓁告诉可心,自己打算出国。那时候,可心恰好和在老家上学的初恋男友闹了点不愉快,便也赌气和蓁蓁一起刷绩点刷GRE/TOFEL,互相鼓励、进步,就等着一起飞跃北美,开始新生活。
大四伊始,蓁蓁一口气申了十所纽约附近的高校。可心有些奇怪,但也忍着没多问,因为很快,两人就同时被一所洛杉矶的名校录取了,更难得的是两人是全院唯一的两个名额。可心兴奋极了,身边所有朋友也都鼓动她们继续在一起,续写十年的闺蜜情,可蓁蓁却一直没有表态。
直到毕业前夕的三月初,蓁蓁才抱歉地告诉可心,她等到了心仪的offer,她要去纽约了,因为——那个人在那里。至于那个人是谁,她依然守口如瓶。
可心一下子慌了神,没想到蓁蓁的执念这样深。到底是什么人,让她愿意为之奋斗这么多年?她是对自己很好,可是因为这个人,两人还是无端生出那么多的嫌隙。可心很难过,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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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可心回过神来,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再往上,是蓁蓁妆容精致的脸。
她更瘦了,打扮也更轻熟了,和可心记忆中那个青春逼人的姑娘却终究是有些难以重合。
多年未见,两人拘谨地寒暄,直到可心敏锐地察觉到了蓁蓁话中的重点:“哎,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是回来办婚礼的?”
“切,就你这点小心思,在朋友圈里还想藏着掖着,怕被人说秀恩爱是不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嘛。”蓁蓁翻了个白眼,拿起菜单看了起来。
“那你回来,也是吗?”虽然气氛好转,可心仍然不敢表现出太过的亲热,只能小心翼翼地想要询问她的近况。
“当然不是啦,我博士还没毕业,结婚的事没定呢。”蓁蓁轻描淡写,却掩饰不住眼角少女一般的娇俏神色。她几年前就与同校的一个中国学长好上了,听说学长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只可惜可心至今都没见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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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上齐,两人边吃边聊,甚至举杯畅饮,气氛越发融洽,回忆起很多过去的故事。
场景1:可心和异地男友每次闹别扭,都气鼓鼓地去敲蓁蓁的宿舍房门,跟猫叫一样喊她的名字,等她开门就一把把她拽出去。两人就站在宿舍外面的走廊里,凉风阵阵,可心眉飞色舞地讲个不停,而蓁蓁只能不断地点头回应。
场景2:那年冬天,可心和异地的男朋友吵架,委屈地回到学校,哭着给蓁蓁打电话。蓁蓁二话不说大半夜地就从宿舍跑到校门口接她,说担心我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但是蓁蓁从宿舍来接可心的那一路,却一个人在寒风中走了二十分钟。
场景3:刚出国几个月,可心和初恋男友分手,傻兮兮地问蓁蓁:我肯定会找到男朋友的对吗?快抱抱!抱不到好难过。然后她回复:傻孩子,当然会!接着发来一个“抱抱”的表情。
可心越回想越伤心,眼眶红红的:“蓁蓁,对不起,我那时候,我那时候……”憋了一晚上,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终于想吐露自己的心里话,“我想你后来一定给我发微信解释了吧,可是我都没有看到……”
那是来美国的第二年,可心陷入低谷,整宿整宿的失眠,可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段日子恰逢蓁蓁找到了真命天子,连着几个周末约会、旅行,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怎么陪她说话。
有一个周六,可心实在悲愤极了,怒不可遏地给蓁蓁发了条语音——你这样子深陷感情很危险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他!不喜欢!她甚至拉黑了她的微信,决心再也不去理会她的罗曼蒂克。
又过了半年,可心慢慢走出了低谷。她很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又厚脸皮地把蓁蓁加回了好友,但她再也没有主动找她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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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递给可心一沓餐巾纸,也带着哭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那几个周末,我和他都在附近的公园玩。你也知道,美国稍微偏远点的公园就没有信号。等我看到你的消息,都已经是大半天过去了。我就想着索性等你心情好点了,邀请你来纽约,让你见见他,再郑重地告诉你一切的……”
“不不不,你不用自责。等我也在美国谈了恋爱,我才明白,大家都是独自在外,很容易腻在一起的,这太正常了。”可心轻声重复着自己的悔恨,希望她心里也能好受些。
蓁蓁慢慢地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又似终于放下了心中巨大的包袱:“谢谢你的理解,可心。其实……其实……顾学长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顾学长?你是为了他才去纽约的?”可心头脑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但是多年的疑惑好像都慢慢有了线索,“你大二时候在人人网上找到的就是他?你是为他才出国的?”
“是的,但不仅仅是这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16岁时我失恋了。那个男生……对,就是他。”蓁蓁的话让可心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场景切换到高一的寒假,蓁蓁去省城上辅导课,而顾学长是她的代班英语老师。蓁蓁钦慕于他的风采,偶尔会发短信问他问题。而顾学长把她当作了一个勤学好问的学生,悉心指导之余还鼓励她考省城最好的大学。可是蓁蓁并不知道,当时的顾学长已被美国名校录取,而且全家移民在即。她天真地以为他会留在省城最好的大学,等着她考过去谱写一段佳话。那年四月,顾学长便随父母去了美国,自然手机号也作废了,而蓁蓁便以为他消失了,因此消沉了好几个月。
“我只是他众多学生的一员,他当然没有义务告诉我他的去向。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系。可是我那时候不甘心啊!”蓁蓁喝了一大口酒,满脸通红。
可心站起身,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轻轻地问:“所以你后来变成学霸,就是为了去省城找他?再后来,想出国,坚持要去纽约,都是为了能重新找到他?”
“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傻,但他是我这些年的灯塔……如果没有他,我也不可能一步步踏入名校,走出国门,最终在纽约找到自己的幸福……”蓁蓁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晶莹的泪珠簌簌落下,“对不起,那个时候在纽约的一次华人聚会遇到他,我的整个世界一刹那都亮了。从朋友到恋人,那一切都像一场梦一样……”
可心呆呆地望着她,听她继续喃喃说道:“我总想着等感情稳定了就告诉你一切,我也不用再守着这个沉甸甸的秘密了,我想让你也参与我的幸福。谁知道一等,就是这么多年,我以为你真的不想再理我了……我以为你真的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说到动情处,蓁蓁的泪水决堤了,而可心所有的委屈、怀疑、孤单也在得知真相的这一刻爆发了。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人仿佛要把这一辈子没有解开的郁结都消融在这个夜晚的泪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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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都哭累了。可心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周围几桌的年轻学生一边朝她们这边看着,一边窃窃私语。
可心窘迫极了,但她又觉得自己的神志是从未有过的清明。她站起身,坐到了蓁蓁的身边,狠狠地在她背后拍了一掌,音调陡然升高,“这是你欠我的!你太坏了,竟然胆敢隐瞒了我这么多年!你知道因为你的顾学长,这么多年,我有多难过吗?”
蓁蓁惊愕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轻轻抱住了可心的肩膀:“傻孩子,你一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我只是……那时候很自卑……在没有找到他之前,我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这个故事……我日日为这件事揪心,却只敢深埋心底……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因为之前哭得气喘,可心的肩膀还在一个劲地耸动,而刚才强撑的一口怒气也因为蓁蓁的话消失无踪:“算啦!我很高兴,你还愿意……告诉我这一切。这么多年压在我心上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我拉黑你,疏远你,是我不对,也请你原谅我……后来我都不好意思再找你,连婚礼都不敢邀请你啊!”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要我来了?”她满怀期待,眼神陡然明亮了。
“要!当然要!”可心百感交集,颤抖着从包里摸出请柬,这还是她出门前反复思量后拿上的。
蓁蓁破涕为笑,摩挲着请柬的封皮,不断重复着“真好!真好!”
可心没再好意思提伴娘的事情,能得到这样破镜重圆的美好结局已经让她很满意了。
10
婚礼前一天,可心紧张地失眠了。
婚宴安排在晚上,下午他们才装扮完毕赶去会场,看到表妹小玫穿着伴娘服站在大厅门口给嘉宾签到,可心赶紧上前感谢了一番。很多请来帮忙的亲戚朋友都早早地等在了会场,看见大家为自己的喜事忙碌的样子,可心的眼眶热热的,想对每一个人说一声感谢。
突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一个女子窈窕的背影,那条熟悉的香槟色的小礼服,是在哪里见过?
但可心还没走到那女子身边,她便转过身,冲她回眸一笑。是蓁蓁!是了,可心想起来了,这条小礼服,是她们大学毕业拍毕业照时的一组服装,当时宿舍的姑娘都自嘲像一个庞大的伴娘团。
“我们曾经约定过,你先结婚,我要来给你当伴娘的。你不邀请我,我只能自作主张了。不管相隔多远,不管伴侣是谁,我们的感情也不会变啊,傻瓜!”蓁蓁的眼角眉梢都充满了喜悦,笑得格外动人。
可心鼻子一酸,眼前一阵恍惚,差点掉下泪来。
“哎哎哎,不要哭,新娘子哭花了妆丑死了。”蓁蓁亲热地拉住可心的胳膊,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
“你……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呀!”
“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嘛!”蓁蓁一手拉着她,另一只手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拉出一个精神的小伙子,“这就是你心心念念一直想见的顾学长,我们明天就要去领证啦,特地安排在你婚礼之后哦,就是为了沾沾你的喜气!怎么样,感动吗?”
“感动!感动!真好,真好!我真是太……太高兴了!”可心语文伦次,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内心的激动之情,“你能幸福就好!这么童话的结局!我太为你高兴了!”
尾声
“来来来,新娘要抛捧花了,大家不要挤,不要挤啊!”
可心走下台,拉起蓁蓁的手,走到话筒跟前哽咽道:“今天我任性一回,不抛捧花了,我要把我的幸福直接传递给旁边这位叶小姐,感谢她十几年来的支持与陪伴。明天她也要结婚了,对象是她爱了十年的人,让我们一起——祝她幸福!”
在如雷的掌声中,蓁蓁接过捧花,轻轻地对着话筒说:“谢谢。我会把你给我的这份好运永远珍藏的。新婚快乐,傻孩子!”
“咔嚓”,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