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到老啊,就有了一种执念。一个年逾古稀的老翁,拿着一根细如柳条的棍子要驱赶自家的狗。这只充满力量与活力的狼狗,也只是很配合的耷拉着耳朵,夹紧了尾巴。这似乎是对这老翁唯一的尊重了。而,这让老翁觉得必须得站起来以示威武地吼叫“回家!”这样的一幕在这农村的街巷较为平常吧。三三两两的老人站在街头巷尾磨磨叽叽,趔趔趄趄地走着攀谈着。唯一能显示自己还年轻得活着的也许就是这一时刻了。
岁月的年轮从不曾饶得过谁。我们的灵魂寄居在这样的一幅幅皮囊里。或哀愁或悲伤都不曾被刻骨铭记过。只是被时间这条大河无情的冲刷再来过。所以啊,看着那三三两两的垂垂老者,我只感觉生命稍纵即逝的痛苦和惋惜。一辈子寄居一虞的蔽塞,那是对生命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