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杭州是灰蒙蒙的雨。旧电脑终于在自己一瞬间的决定下被放弃,可能每个人对事物或者人的感情都一样,不是慢慢的消耗殆尽,而是在某一刻忽然就放下了。想了想觉得好笑,自己之前的将就是为了什么呢,其实也不是这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挺好的,什么都重新开始,没关系,余生还长。
最近尝试着学着多沟通,跟几个好玩的小伙伴碰面。做过期货又跳到某事业单位的经济学小伙伴,讲起来每天朝九晚五从不加班的规律生活,让我们这种准时下班的都觉得罪过的人来说甚是羡慕。他像是在科普一些简单的社会知识,某个保护景区的周围多少公里的土地都有他们这种单位负责,不求有功但求稳妥的招标、文宣等。然后我才忽然明白,原来啊这些个湖畔酒楼也都还是归公有。他笑着说你可别羡慕我这样的工作,工作简单清闲,大家又都是为上面办事情没有利益之争。他也很担心一两年了,做过最大事情可能就是包个车,组人一起去了个新场地考察考察。
有个做美术研发的小学弟,自称半仙,掐指一算我这辈子没啥大的起伏,好在平平安安。于是我这个坚定唯物主义的党员跟他回忆了快被遗忘了两年的大学生活。聊起学生会、聊起支教,聊起他组建乐队和在学校里遇到过的灵异事件。那四年过的特别快,也好像时间也从来都过的很快。而以前的自己总是希望时间过的再快一点,总觉得混过学习生涯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还是太天真。
半仙说自己在投了第四次简历后终于来到了这个游戏公司。遇到的第一个师父让自己选择,是要快速搞定任务呢,还是提升自己。当然都会选择后者啦,他说起这个要求很严格的师父后来被另一家游戏公司挖走满是佩服。他说他很怕自己过着这样十点下班,睡一觉又开始一天的工作的日子会慢慢麻木,那些实现财务自由后冒险旅行拍视频或者开一家咖啡店说书的梦想,会在一次次的上班下班打卡中模糊。
还有个也是附近公司做游戏运营的小哥哥,认识他是在几年前还玩网游的时候。跟想象中的一样,男孩子嘛上班做游戏,下班玩游戏,住的离公司近,食堂伙食也挺好,可能过两年就回老家了吧。一直在好友列表躺尸,忽然有次再联系的时候告诉我,他把养大的游戏账号卖了,在杭州买了房开始付房贷。像是幡然醒悟似的跟我说,自己好像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总觉得今年本命年应该去买点什么大红色的东西求心安,虽然开头不怎么顺利,结尾也不一定顺利啊。可别安慰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是好事,不好是因为还没有到最后。这到底是什么毒鸡汤。醒一醒,过了21天差不多该重新开始了。先有个目标,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