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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茶叶谈恋爱
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有
洗澡水清楚，剩菜剩饭
生长出来的绿叶。
而下水道
必须弯曲，凤凰才飞得进入，
和炖好的鸽子一起
跳舞，水煮鱼游上了砧板。
菜一定要在黎明之前
切好，猪肉才会
心甘情愿地和羊腿结婚。
淘气的卷心菜
撸起袖子，和筷子筒干了一架，
阳光是裁判，月光是结局。
而我是看客。
几片羽毛落在
女生的胸怀，她终于明白
为什么茶水是黑色的，而唾液是白色。
爱情必须是
菠萝一样的颜色。钉在
天空的是几只没有尾巴的小狗，
号召所有的猫
也上去，和白云一起唱歌。
而朝阳是观众，星光是鼓手，
我依然是我的
看客。
街灯每晚
都记得风是怎样路过，而小鸟是怎样
用尾巴寻找巢穴。
木地板只有安静，闹市才能
因为它而成为闹市，而不是风景，
暴雨或者合唱团。
鸭子仍然每天
唱着天亮，蜈蚣
仍然预示着黄昏。我
只是个冷眼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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