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白炽光穿越夜的身躯把凌晨都市的街道照亮夜色被撕裂飞蛾振动的翅膀扑打向黑夜里飞来的流光夜深沉到只有荡妇在肆无忌惮地浪叫酒麻醉了头脑脚下的油门像一只久违原野的猛兽逛奔的不仅仅是凶残 还有那一丝仅存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