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渣男(连载4)


外企工程师,坐在这写字楼,我有一个洋气的名字——danny,回到村里,我依然是二狗子。老家的表姐,抱着孩子呀呀学语:将来长大了,要向表叔一样,做工程师当白领,我笑的极不自然。年迈的父亲,逢年过节都要说我家儿子,年入十万,言谈之中透露着一股自豪。他们不知道,每当夜晚降临,我挤着晚高峰的地铁,从东三环回到西四环,回到我那十平米的下铺,总有些人袜子与垃圾乱扔,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让人呕吐。

拜访的客户多了,听他们的意见与建议,了解他们的需求与痛点,以当时阅历与水平,跳一跳也是可以搞出该需求的产品。在外资企业工作两年以后,我和朋友合伙注册了公司,专注于细分领域一种机械设备定制安装调试服务。出于经商的需求,贷款买了车。


也就在这时候,大约一年不联系了,她说要来我所在大城市找我,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最终她还是来了,对我各种呵护与关爱,我又一次和她**了,终于,这一次,她没有推开我,我顺利**她身体,那曾经朝思暮想的身体,从认识她到现在大约七年了,从第一次约会到现在,大约六年了,终于**她的身体了。


我们从没有讨论****,极力回避这个事情,仿佛一切如从前一样。读到此处,某些读者或许会以为,我会一直对那层膜耿耿于怀,这实在是对我深深的误解。作为当代新青年,我以为膜,只不过是人类用语言,对女性身体那层结缔组织的命名。让我真正心存芥蒂的是,她离我而去,所造成被排挤被抛弃的伤害。这伤害,腐蚀了心脏千疮百孔,让人生不如死。伤口可以愈合,伤疤却需要时间抚平。


我只能自我安慰:我们不过沧海一粟,在历史长河如流星般一闪而过,对某种标签耿耿于怀,对某种伤害念念不忘,实在是一种愚蠢、愚昧做法。我们同居后,她找了一份工作,我们做着各自的工作,晚上下班之后,逛逛超市。她变了,没有以前的冷漠与高傲,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觉得她真心想和我过日子,有真心就够了,至于那一层给了谁,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同居一年后,我们拿了结婚证。以上经历,很难说不是伤害,如果不是伤害,为什么我码出这一段文字时候,泪水会沿着脸颊侵蚀了枕头?关于恋爱回忆,整个青春期与少年时期,几乎很难有一丝喜悦而美好的记忆存在,那些经历,几乎彻底改变了我的性格,塑造了我的样子——沉默,冷静,理智。


倘若非要回忆初恋那些愉快的记忆,大概就是:她才去一线城市找我,我在车间干活,晚上下班,回到那十平米小窝,她欣喜的为我开门,我们一起手拉手,冒着凛冽的寒风,在路灯下踩马路。我那双学生秀气修长的手,在冰冷的车间劳动中,炸裂的口子长出了老茧,握着那双纤细柔软的手,我生怕刺痛她割到她,她却握的紧紧的,路灯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那一刻,我是那么的幸福,幸福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几天之后,她家里狂轰滥炸的催促分手的电话,彻底打碎了我的梦。天长地久,那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梦。梦醒了,心碎了,也不再幻想了。那拉长的身影与纤细的小手,却是一生中宝贵的记忆。她父母很会做人,当初逼她与我分手时候,非常低调与委婉,并没有对我恶语相向。她姐脾气火爆,直接说出事情真相——我无房无车,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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