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壶济世,妙酒回春》 ——季垂海
好酒识愁肠,寻来换妙方。
醉拥丝竹暖,醒问几度凉。
写在后面的话:
想写点东西已是很久以前,一直偶尔落笔,从未生花,发给身旁亲友雅鉴,但我脸皮薄,怕发多了他们连场面话也吝啬了,实在赧然。
我喜欢写的是诗词,由衷地觉得诗词通情,文章达意。文以载道,一本书能给我启发良多,但我读完后很难再重拾起来,但诗词不同,每次读都有每次的心境,快速地把我和作者当时的心绪穿越时空相连,语句的气势和音律能将这份共情能力给可能性地无限放大,就和失恋听到情歌一样,偏到鸳鸯两字冰。而在不同心境下,还能读出不一样的年龄风味,像不同年份的酒,“饮中真味老更浓”。
说到酒,我师傅也喜欢喝酒,甚至自己酿酒。说起师傅,我师傅是苏东坡,我是苏门第一百零二学士,自我拜他为师,他从来没教过我,我也找不到他,或许他在云深不知处,或许他在江海寄余生。他酒量应是不大好,他以前和我说:“吾少年望见酒盏而醉,今亦能三蕉叶也。”我想我能喝7个shots的伏特加,灌倒师傅应该不在话下,但我得替他挡酒,不能让他喝到颓然而睡,那就什么诗词都写不出来了。
我自然写不出什么像他老人家脍炙人口的名篇,嘴里一般也喝着没多贵的假酒,但师傅说了,“诗酒趁年华”。我就不仿趁我年岁有加,写点满腹不合时宜的古诗长短句。毕竟浮生若梦,要穷尽一生地想点办法证明自己还活着。
今日一开场便说到了酒,那我今日便写首酒诗。
今天工作繁忙,有一肚子的愁绪,实在需要两盏酒来解愁,也起个俏皮的标题。
白露刚过,中秋将至,天冷,若有幸有人看到这文章,记得喝醉后记得盖件衣服,不要不知东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