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03 星期二 北京
脚趾上了药,直接烧肉,开始两天还不算疼,昨天开始疼的有点受不了了。白天看书做事还能分散一点注意力,睡觉时,黑灯瞎火的闭着眼睛,那一丝丝的钻心痛就变得异常敏感刺激,每当困的睁不开眼睛马上就要入睡时,痛感就会及时杀到,几番折腾之后,困意越来越重,疼痛感也越来越明显,直到早上五点多,困到不行,痛感也减轻了一些才算睡着。八点多醒了,一天人都无精打采。
青岛出版社寄来丛书之屈浩老师的打印稿,这一天都在看这个。由于睡眠不好,读稿效率极低,看看就有些犯困,可是又不是睡觉的时间,扛着不睡,却也做不了什么。有些着急。居家躲疫情一个多月了,没有事情做,也就没有收入。打零工的我是看别人(市场)脸色活着的,这样的日子再长一点,真的要为过几个月吃什么喝什么着急了。原本今年计划要去欧洲转几个国家,吃吃那些好餐厅,看看那些曾经在书本电视上看到过的城市与乡村。就目前形势看,四月以前是出不去了,进了五月又要为生计奔忙,所谓旅行估计只能是想想了。如果没有疫情,我应该是澳门、日本、泰国等地转一圈回来了,国内也应该去了上海、杭州、南京、扬州、成都、重庆、广州、汕头、厦门等地方了,可是这一个多月哪里都没去成,连胡同都没有出去过几次。2003年非典的时候我在武汉,北京什么情况我没见到,想必也没有像现在这么冷清、凄凉吧?
家里还有一点存货,努力把饭食做的可口一点。读书,有时是愉快,有时是愤怒,有时是无奈,现在能控制的大概就是给自己做点好吃的了。铁棍山药加花生米炖了一锅猪肉,大董那里打包回来的酸辣粉土豆丝热了,大虾实在太大了,家里的锅小,去壳取肉切大粒,用虾汤虾油炒透了,家里还有一种不知道名字的青菜,加点猪油炒了,口感有点涩,但是很好吃。有荤有素有肉有海鲜,配上大米饭,美美的吃了午餐。没什么,疫情中,努力对自己好一点。
大虾真是大,烟盒还不到虾身长的一半。
下午睡了一觉,醒来后状态好了许多,脚趾虽然还在疼,但是觉得可以忍受了。继续看《味道的传承—影响中国菜的那些人》屈浩老师篇。书稿中有一段说屈浩老师在新加坡时,把传统菜叫花鸡改成富贵鸡,名字改了,内容也做了相应的调整:在鸡肚子里加入药膳食材和汤,用玻璃纸荷叶面条代替糖泥包裹在烤制,这道菜很受欢迎,并在新加坡的酒店圈流行开来。
很是佩服屈浩老师对叫花鸡的改良,应时且符合当地的经济发展水平。新加坡华人多,中餐烹饪市场大,海外华人传统元素保留较多,滋补食疗菜品有很好的消费拥趸;同时,新加坡又是亚洲发达国家,经济发展水平高,教育普及程度高,广东福建海南后裔多,喜用意头好讨口彩的菜名,叫花鸡的乞丐因素怎么比得过富贵鸡的富丽堂皇?有好名字,又有滋补作用,呈现变得美观漂亮,这样的菜式非常适合富足社会的消费心理和需求,所以会在新加坡酒店圈里流行起来。
菜,就是菜,有的时候也仅仅是菜,还是社会发展的缩影,消费心理的反映,做好一个菜,不仅要有好的技术,对社会生活方方面面的思考心得也会在一个好菜里得到映射。屈浩老师牛刀小试,获得一片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