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跳着芭蕾舞的女孩终究是离我而去了
其实我们这个年纪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所有一筹莫展的样子都是给自己个缓冲,花几年去记录一个人,只要忘记的理由够分量,并不需要等量的时间去忘记。你拿着相片对着纸篓犹豫到手心出汗的原因仅仅是还不到时候,她还足够好,你也足够爱。
对于相遇,如果你总是抱着满怀期盼,那这个世界会大到你绝望,可如果你走马看花般看似心猿意马却心中虎嗅蔷薇,那这个世界就会充满邂逅,每个人似乎都不是冲你而来目光却又被你勾留。虽然总有人提灯从你身旁经过,你又很想与她共执灯 怎么办? 让她去好了。一个人走夜路多刺激
总有人潇潇洒洒似乎世间所有不幸不快都自动避开他,其实只是把悲伤都留给夜晚对夜空说着不想给人听的话
我想把自己种成花,单单一朵不需要多绮丽的风华,但无论多少日月冬夏,我会静候那个欢快向我跑来的她,轻轻将我摘下,流干血液我也乐得埋于她的发。
可我又像是不知名不叫嚷的草,漫山遍野的寂寞与不说话,我的心跳透过泥土传到她的脚下,扯动全身避开她,怕被踩疼么?不啊,我绿色的血会脏了她的纱。
像个造物主般给自己千百番规划,却发现没有一个角色可以拥有她,或许我就该是这样,她奔跑时我是拂她面的风,她静坐时我是她头顶的云,她休憩时我又是她随处可寻的树荫。总之,我不曾拥有她,却又与她过分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