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療癒:和自己那個被我封閉已久的黑暗記憶,真正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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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有個以前的客戶認真給我解釋了白神通和黑神通的字體,接著跟我說了不少話,最終開始懷疑我連結到的都是魔鬼們。

我無論怎麼解釋都沒用。

眼看她越來越懷疑我連結到的都是魔鬼們。

我說,「停。」

結束這個毫無意義無法交流的對話。


「神通」這個詞語真的很奇怪,完全限制了一個人的思維。

它,本身阻止了很多內有恐懼的人拒絕溝通萬物,也拒絕連結自己的靈魂,甚至,最可笑也最搞笑的是他們也拒絕了連結他們所信仰的佛祖。

他們所朝拜的,只不過是他們都能看到的佛祖雕塑而已,而不是真正的佛祖。

啊哈哈,多麼荒唐!多麼可笑啊!

面對僅僅一塊刻成佛祖形象的木頭和石頭,就這樣天天用頭腦去朝拜著,自以為能直接去了所謂的「西方世界」。

更搞笑的是,「西方世界」這個解釋他們也根本不懂那裡是什麼。

我知道第四維度以上,一個生命存有,在下一個維度中,能夠通過心裡所自由創造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這就是為什麼每個宗教所說的都不一樣,而每一個門派的他們相信的,也在下個維度創造出了屬於自己各種不同的世界。

荒唐!可笑!可悲!



而我完全不明白,問,「為什麼她說我運用神通介入因果幫人治病?」

高我說,「你真的認為如此嗎?你做了嗎?」

我說,「我沒有,我只是管道,允許我邀請的神靈們參與到其中而已。」

高我點頭說,「是的,那還有問題嗎?」

我說,「你真的是高我嗎?」

接著我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穿著白色長袍的獅子,慈悲地看著我。

他周圍都是草地,十分安靜,十分平靜。

我說,「我不明白,為什麼她說我連結的是魔鬼們?」

高我說,「那是她內在的恐懼,讓她選擇了她內在需要的版本,她自己內在需要的而已。」

我說,「那麼,神通是什麼?」

高我說,「你相信神通這個詞的本身存在嗎?」

我說,「沒有想過,我只是管道,提供給他們需要的能量而已。」

他笑了,很慈悲地摸著我的頭,看著我,說,「你還需要提高你自己的能力。」

我問,「我想要離開地球,我不想在地球上,可以嗎?」

高我說,「這樣一來的話你永遠無法完成你自己的任務。」

我問,「我的任務是什麼?」

高我不肯說。

我問,「我的靈魂使命是什麼?」

高我不肯說。

我說,「我不明白,你為何願意告訴他們,他們的使命是什麼,而你不肯告訴我?」

高我說,「是的,你不能知道,還不到時候。」

我問,「那前世,我是誰?」

高我,「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我說,「不重要,我只想做超級普通人。」

高我笑了,接著說,「是的,你一直來如此的,如同那些前世的你,你一直都沒變的,每個前世的你都接納了你自己的全部,你一直是你自己,而不是過去前世的你。」

我說,「能問下我為什麼體驗那些我選擇被殺害的前世嗎?」

高我說,「你的靈魂需要體驗,你是勇敢的靈魂。」

我問,「是的,過去前世都過去了,那些前世的我,都不是現在的我了,我只是屬於我自己,不想被過去前世的記憶而束縛著。」

高我點頭說,「是的,你只是屬於你自己,你只是在做你要做的事情而已,一直如此著。」

我說,「那我許願,再也不會有人出現反對我的話了,我已經厭煩了,也聽夠了,那些人關於「神通」的話。」

因為無論我怎麼解釋都沒用,跟那些麻瓜們解釋,好比是形容雪糕的樣子給沒吃過的他們聽,完全是對牛彈琴。

信佛教的他們自己對「神通」的恐懼,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本就和我無關。

我不信仰佛教,也不信仰任何宗教,只信仰愛。

任何一切宗教,都和我無關。

無法接受我說的話,沒有站在我的角度上去理解我,而是靠自己的頭腦裡去疑猜著我,為何要強迫我接受你自己內在充滿恐懼的讀解?

你自己不接受我說的說法,我永遠無法讓從未連結過的你明白我的體驗和感悟。

何必強行交流而彼此浪費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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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突然接收到微信上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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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我的提示,我突然聯想到了我12歲那時候,很悲傷地站在陽台上,對著月亮不斷哭泣,看著高樓樓下地上,雙腿一直準備跨過去,好想跳下去,跳下去。

我隨後才明白了,我過去多次夢見了我的學校,也夢見了我的同學們,每次夢見學校的時候,我被巨大的黑色能量圍繞著緊緊扼住,我拼命逃跑,拼命飛到空中,隨後被黑色的人抓住了,我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內心十分恐懼,然而我還是不明白那個夢是什麼。

那個關於我以前的學校的夢,我反反覆覆做了好幾年,然而我一直找不到原因,也不明白為什麼總是夢見我在學校裡一直被追殺著。

那個關於學校的夢,我一直沒有意識到,它對我而言,是惡夢。

我每次醒過來,滿頭大汗,全身都發熱,緊緊抓著我自己的胸口。

而那個夢的次數,隨著我的能量提高,接著越來越少。

現在我看著這個訊息,不得不再一次提醒著我。

我回憶了那個悲傷的記憶,看到我滿眼淚水,站在陽台上,回頭看著正在熟睡著的室友們,接著低著頭,閉著眼睛,準備跨出第一步。

「我要結束這一切。」那時候12歲的我對我自己說。

然而我還是想到了我媽媽,我隨後退縮了,接著坐著陽台上,不斷悲傷哭泣著。

「我要自殺。」那個想法,如同惡魔在我耳邊迴響著,誘惑著我,要我跳下去。

我試過割腕,也自殘過,甚至還悲傷地躲在角落那裡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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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的我忘記了那時候我為何自殺的原因,決定連結12歲那時候的我,問,「你為什麼要自殺?」

「他們虐待我。」一個小女孩躲在角落那邊哭泣。

被同學當作外地入侵本地的異類,被人傳謠言,被人污辱,被人說壞話,漫畫被偷走,奶瓶不見了,衣服被撕裂,飯碗被摧毀,走路被倒下來的水噴下來,桌子裡被塞了老鼠的屍體和垃圾,桌上不只是誰畫了王八蛋這三個字,被人傷害,被好友背叛,如此的事情特別多。

「我憎恨,憎恨,好憎恨他們。」那個女孩露出兇惡的嘴臉,憤怒地站起來看著我,說,「我要詛咒他們,我要詛咒他們不得好死。」

她憤怒地在牆上寫了詛咒他們的話。

她的悲傷,她的痛苦,她的憎恨,化作了一個「死」字在牆上被狠狠地刻著。

我震驚地看著她,才想起了那時候我對他們下了這樣一個咒語,然而這個咒語的能量也反過來束縛著我自己。

其實,詛咒這個詞對我而言,本就不存在。這一切只是能量而已。

我好奇問,「你這個詛咒的能量,已經產生了嗎?」

她說,「是的。」

我問,「有影響到他們嗎?」

她側著頭,看著別處,看著牆面。這個畫面如此清晰,我看到了一個女孩躲在牆面角落那裡,也同時,看到了他們的脖子上有她下了詛咒的黑色圈子能量,一直到現在。

那時候,她根本不懂,自己給予什麼能量,也會受到什麼能量。

我問高我,「該怎麼辦?」

高我說,「解除收回這些你那時候所做的能量。」

我說,「可我不記得了他們什麼樣子,也不記得了他們是誰。」

高我搖手說,「沒關係,一切交給神靈們他們來做。」

我說,「我要和那個12歲的我真正和解。」

高我點頭說,「好的。」

我伸手抱著那個憤怒哭泣的女孩說,「一切都過去了,真的過去了。」

她舉著刀,攻擊了我,十分憤怒。

我說,「過去了,我的孩子,現在的你被很多人如此愛著,雖然也有些人反對著你,而你一直被高靈他們愛著。」

她不斷哭泣,非常悲傷。全黑色的她,逐漸變成白色。

我問,「你是我嗎?」

她搖著頭說,「我只是某個你在一條過去的時間線上創造的能量狀態。」

我問,「你是我內心的黑暗面嗎?」

她搖著頭說,「不是的,我只是你在過去那時候創造出的能量狀態,一直運行到現在還沒結束。」

我說,「你還好嗎?」

她搖著頭,憤怒地大叫著,舉著刀憤怒地大叫著,她如此悲傷,如此難過,也如此憤怒。

我看到一個女孩,內心懷著仇恨,憤怒地行走在食堂裡,憎恨著每一個欺負她的人,不斷在心裡下詛咒給他們。

然而,過去的我所創造的那個能量狀態,反過來每天束縛著我,在我的夢中不斷重複播著,我總是被黑衣人追殺著。

而我卻不知道,黑衣人其實是代表那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另一個我。

那個十二歲的小女孩所創造的巨大悲傷能量,一直都是總是在夢中追殺著我。

我隨後和她溝通深入,療癒了她,接著流下淚水。

「我原諒你了,我的寶貝。」我對那個我自己創造出的黑色能量狀態如此說著。

「我對不起你,我忽略了你。」我抱著那個十二歲不斷哭泣的小女孩,一直默默地安撫著她。

她低著頭,很悲傷,說,「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我說,「你內在允許他們對待你,若你不允許他們,他們自然傷害不到你。」

她忽然抬起頭,看著我。

我說,「他們,只是嫉妒你而已。」

她流下淚水,說,「我做錯了什麼?」

我說,「不,你沒有錯,你那時候通過你自己的天賦所散發的光,只是照亮了他們內在的恐懼而已,而他們自己沒有看見內在的恐懼,才會這樣順著內在的恐懼去傷害了你。」

她靜靜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十分安靜地看著遠處。

我說,「你什麼都沒錯,你只是創造了屬於你自己的作品,發出了屬於你自己的光芒而已,才會讓他們如此對待你。」

她含著淚水,問,「他們值得嗎?」

我說,「他們傻,什麼都不懂,他們都不如你,你是全宇宙最優秀的,也是最完美的。」

她緊緊抱著自己,問,「我可以嗎?」

我說,「可以的,你是值得擁有的,你可以更好去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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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完明亮之心工作坊回來後,我內在的我所需要的安全感已經全部回來了。

我再也沒有感覺到缺乏感和抓取感,因為我什麼都不需要了。

之前我大量刪掉了已經失去聯繫也彼此沒有多少聯繫無法產生共鳴的老同學微信,也果斷刪掉了一些沒有付費也不尊重我勞動成果的客戶的微信,刪掉了不斷消耗我能量而內心十分缺愛而不肯尊重我所付出能量而對我不斷抓取的朋友們,退出了不少毫無意義淪為只發廣告拉票刷火車票電影票的群。

我內心什麼都不需要了,那些引起內在共鳴的優惠廣告,根本不需要去關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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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孩子,過去了,現在的我,你看我過得很好。」

她流著淚水問,「真的嗎?」

我說,「是的,我相信我自己,我感謝你,你讓我學會了,什麼是愛。」

她哭了,放聲大哭出來了。她十分恐懼,十分害怕,十分悲傷,才會這樣憎恨他們,是因為她內心缺愛,沒有獨立能力,才會這樣被他們傷害到。

我流下淚水,說,「再見。」

她逐漸消散了,我最終從我潛意識中,釋放了我自己那個悲傷不已的記憶,再也不會做那個重複回到學校裡不斷被追殺的惡夢了。

我內心越來越穩定,也越來越安心。

我什麼都不缺,什麼都不害怕,我到底在怕什麼?

高靈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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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寫作也可以給自己療癒,不是嗎?

自我問答,自我療癒,也可以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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