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何山川
绵羊站满屋顶。
绵羊站满树技，白玉兰一样。
也有绵羊沿着树干往下爬，地面上也站满了绵羊。
沿着满是卵石的浅河滩朝下游走的仍然全部是绵羊。
这些一身都是月光的绵羊走在一起
就像光和光，相遇在最黑的地方。
那个夜晚你穿着风衣
那个夜晚你像绵羊一样在床上发出咩咩的叫声。
那个夜晚我并不知道咩咩的叫声引来了那么多的绵羊，
而那么多的绵羊，集体给我们站夜岗
早晨我推开窗户，它们又集体献上了洁白的哈达
2017.12.18 乌形山村
村庄在大雪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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