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个故事

国庆写作半马——第36个故事

好开心,真的是我此刻的心情。终于有这样一个契机,将所有我们的“一起”都记录下来,那些我在脑海里、在心里重复了无数遍的场景,就要变成文字,永远被记录下来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具体时间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是你刚进部门的时候么,应该不是吧,毕竟当时的我还不能做到把每个人的脸和名字对上号,你自然是每个人中的一位。我在你们的世界里是空降兵吧,虽然我从来不觉得,即使我真的从大一的时候就在环保部货真价实地待了满满一年。后来的你对后来的我说,我上台做自我介绍时,你以为我是会长派遣过来的大人物,毕竟空降嘛。也不知道后来的我也没用让你失望,因为我只是万千学子中的普通一枚。

我突然记了起来,或许就在刚刚一只手拿面包一只手敲击键盘的瞬间,我记起了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认识。空降见面后,回宿舍的我加了部门每一位成员的QQ。后来的我去到你的空间,有看到一段转载的骑行的视频,打开来看真的有震撼到我。所以,我也转载了,我们便顺理成章地开始聊了起来。“小庆姐,你喜欢骑行么?”是我们交流的第一句吧。接下来的周末晚部门例会,我便请教了向鹏,我记得印象中的你那天穿的是白色衣服吧。嗯,这样就算认识了吧。

真正有交集,是在11月份,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在准备晚上的水环境讲座,我在主力安排,黑板上需要出一份板报,有成员向我推荐了你,说你的画和字都不错。当时是中午一点多,我记得很清楚。有点不好意思打扰,毕竟正是午休时间,但迫于活动就在晚上加上还有一系列事情,也顾不得这些了。真好,你还没休息,但电话中的你感觉是即将要休息,听闻我的请求,半点没犹豫就应答了下来,十多分钟后我就在思学楼教室见到了你人,怎么说当时的感受呢,有点感动吧。那天中午,月华我们另外的人也都一直在教室装扮,中午吃的山东杂粮饼,我记得。后来,到现在,到以后,对我而言,经历艰难险阻再次回到部门和你们一起待了一年,并成为好朋友,一定是大学里面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下午我上完课到活动教室,看到板报已经好了,确实不错,还听闻小伙伴说你逃了一节高数课。活动很顺利,来得人很多,扫去了大一时候某次活动留下的阴影。

活动后来没多久,涵中我们三人一起去看了“化工好声音”,当时手机快没电,向旁边询问是否有充电宝,你就从包里递过来了,有惊讶,也有被稍微暖到。嗯,我们在看比赛过程中,你好像在复习高数,说是要把做板报旷掉的补起来,我便也不好说些什么。

后来的某些事我也不记得了,记得有一起去参加宣传部的一个画画比赛,是仇哥电话说希望我们部门出一只队伍应援,怕参赛队伍少了现场会尴尬。当然,这些我都没有告诉你们。一行五人,你,你同学,益敬室友,益敬室友的朋友,我。嗯,我就是打酱油的那个,还真是有点惭愧,除了上台抽了一个比赛题目,还抽中个最难的题目。拿奖不是意外的事,虽然奖项没什么含金量。

记得,还去参加过图书馆的比赛。一开始真的只是给了你一张空白明信片想着随便画点什么,因为觉得随便画点什么也很好看呀。后来突然有让你参赛的念头,于是,让你画了两张。我是想着留下自己私人的那张的,可画得太好,就想要别人分享。最后,果然,两张都入围了。网上投票阶段是我在负责拉票,说也奇怪,虽然那时候不怎么熟,却好像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形式化的事物,也就一直没有打扰。无巧不成书,决赛那晚刚好是我们实践队聚餐的时间,我决定去赴实践队的约。因为明信片上是你的故事,我并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再加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于是,烂摊子都交给你了。听闻你讲完你的那张后又上台讲解挂名在我这里的那张,想想都好尴尬,更为戏剧的是,你讲自己的那张没拿奖,你讲的你画的却署名我的那张拿奖了。得知结果的我,真真觉得抱歉。苟鑫给我发消息确定奖状上的名字时,我说奖状上只能有一个名字的话,那一定只能是你。结局还算好,苟同学开了后门,两个名字都有。奖品我自是不能再要了,可不知为什么,最后埃菲尔铁塔还是到了我手里。嗯,后来的不经意间它割破了我手指,是真的出血了的那种。再后来,意外中它被摔成了两截,再再后来,我不知道当时怄什么气,一气之下扔掉了。

印象中,还记过你的高数笔记,当时真是一心想要好好复习下高数,好像是因为听闻大三的很多课程都需要用到高数还是因为当时一心想着要考研。然而坚持看了将近一周抄了某些后,便再不想去动弹了。笔记本也一直放在书桌三楼,直到后来物归原主。

偶尔会在网络上说几句话,但通常是今早的对话你晚上回或者隔几天才回复也是常态。于是,便不怎么再用网络找你了。

这么多情节过后,对你似乎有了好感。但那应该是很寻常的那种,被帮助的人通常都会被给予援手的人以好感,当时应该是这样。

记得小超人你和吴菁搭档,听向鹏说你们在川大的表现很好,还在偶尔一个瞬间会想,你们会不会在一起。

那年平安夜是一起过的,部门所有人。印象深刻的是天桥上的某个孔明灯,被挂在树枝接近一分钟,所有人都觉得它会掉落时,它往天上飞了,飞很远。

小超人最后一次环教课,应该是喜欢的起点吧。我是你主讲班上的志愿者,负责奖品发放,在下课之前的那一整堂课里,一切正常。下课铃响,我站在教室中央。我手里还有很多诸如铅笔、橡皮擦类的奖品没有发放完,一个小女孩说了声“姐姐,我要”,便伸出双手往我扑来,无数双手像我伸过来,耳边满满回荡的全是“姐姐,我要”。我被包围了,被无数伸在半空中的手包围了,我感觉头有点晕,感觉下一秒快要倒,然后,人墙外一抹红出现了,我看见一只手,然后猛地上前抓住,那手带我出了人墙。来到教室外面,没过多久,视线不再模糊了,真幸运。是你呀,当时的那手在我那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就是那稻草吧。

从那以后的喜欢,是默默的。暗恋还真是有点痛苦叻,虽然很多很多我都记不起来了。只是偶尔翻开那些便签时,好像可以回忆起当时的心情。

很多人都尝试过暗恋吧,那可真是一件无限辛苦、无限伟大的事。喜欢变成了一个人的事,会在你偶尔的问候中欣喜若狂,会因为你的不理而落寞。现在想来傻得可爱,所有的事都是自己在猜想,故事的主人公却什么也不知晓。记得劝过自己,让放下。也有放下,毕竟只是有点喜欢。好吧,这都是后话,如果当时真的放下了,也不会有今天的我坐在隆昌的房间里挑战着以我们的故事为主题的马拉松。

话说写作马拉松考得是体力吧,我到现在撑了一个半小时,觉得身体已经不怎么开心了。然而,这才刚刚开始。好吧,回归正题。

暑期实践话题来袭,月华君希望部门组织一支实践队伍。嗯,多次商量后那就去吧。我其实是不需要再去的,我大一的暑假已经拿到了实践的学分,思政课的实践也可以用支教的资料。可是,你在呀,我自然就想去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确实也计划出去玩玩再回家的。刚开始实践地点定在云南,涵中不去。他对云南很抗拒,好吧,云南那边接收单位也不好早。去广西吧,你哥在那里。通过你的努力,也成功联系上了接收单位。指导老师是我去找的,校团委的温登峰老师,后来的一系列事实证明,这个指导老师找得真不错。一行十五人,经常见面,其实也没用多精彩。记得某天晚上说是要一起去思学楼为董谦庆祝生日。去呀,我白天勉强答应了。真正快要到约定的时间点时,我毁约了。我说我有事要忙,其实我那晚闲着去压了一晚的足球场。只是因为,大家都说董谦喜欢你,都说你们看上去很适合。有点好笑,但那确实就是我没出现的唯一理由。

期末考完试,室友该实践的都出发了,该回家的也回了。距离实践出发实践还有三天。我把房间收拾干净,把凉席放在地上,放好书桌和电脑,窝着看了三天狗血剧。刚见面时你问我,“小庆姐,你这几天去哪了,都没见过你”,额,我……

不是第一次坐火车,队伍里面有几个是第一次见面,上车我就觉得难受,可能脸色不怎么好。“小庆姐是不是不开心”泽通问道,“没有,他只是晕车而已”向鹏答道。我是那种上车就需要睡觉的人,即使大多数时候根本不能睡着,但姿势得有。天不觉黑了,我戴着帽子靠着桌靠着窗假寐。我知道你出现过,某个时刻,你坐到我旁边,坐了大概两小时。谁能想到大夏天的火车上那么冷,大家好像都没什么经验,带的都是短袖什么的夏装,好吧,确实是所有人都冻成狗了。我从涵中那收刮了一件格子长袖,他接近180的个子我穿着他衣服感觉简直棒。可还是冷呀。熬过了第一个晚上。第二个早晨,你坐到了我对面,真真一起待了一天。一起分享一副耳机,一起看《侣行》。你说你很喜欢,每一集都看了,我呢,知道有这么个视频,却是第一次看。一起玩游戏,忘了玩的什么游戏,路过贵州,大好山川,火车上靠窗的位置果然是观景的好地方。好吧,白天过去夜晚又来临了。还是冷,无限冷。冷到我凌晨冻醒跑去另外座位了。去空间发了条动态,说的是自己快冻傻之类的。刚发表出去一会儿,过道另一边传来你的声音,“小庆,你还好么?”“什么?”其实我听到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回到我好么,这不真实。说我不好么,可是你又能怎么办呢,至少我还穿着涵中的长袖,而你是短袖呀。我记得,黑暗中你站起来的身影。

好吧,火车终于结束了,接下来是动车。上动车就没多久你就睡着了,我也想睡,却可能到陌生地方的兴奋太盛,完全连姿势都懒得摆。我就看看窗外的景色好了,再顺便看看在旁座睡着的你,谁让你坐在床边睡着的,嘻嘻。热带风景,很特别。

一番、两番、三番周折后,北海故事终于到了。累得都不知道怎么不开心了,洗漱下睡个觉,状态回来了点。15人一起出去吃了饭,“去银滩吧”“好呀好呀”。走了不知道有多久,还是没有到。但心里就是特别想要看海,毕竟之前没有见过嘛。“我查了下,最少还要走半个小时”,月华说。少数服从多数,明天再去。好吧,但我不开心。故意拖在队伍最后,以踩蚂蚁的速度前行。好吧,被你注意到了,你来到我旁边,也不怎么说话,只是陪我慢吞吞地走。北海街道生态还真是不错,一只肥硕无比的老鼠就那样横冲串了出来,有被吓到,毕竟它出现的太突然。你笑着拍拍我肩,“明天再去也挺好的,今天这么晚了”,好吧,我接受。

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大海,好美。脱掉鞋子,沙滩好软。我喜欢这里,我确定。去海边玩,一行人一起往海里走,去冲浪。人真多呀,真热闹。向鹏不下水,就在沙滩上为我们看鞋子啦。好喜欢海浪拍打在身上的感觉,海里呆够了再坐到海边。我坐在浅海区,玩弄沙子。身上猛地被撒了沙子,扭过头去,你晓得灿烂。好吧,学姐陪你玩玩。两人身上都满满是沙子里,但在海边,往海里一走就都沙子消失不见了。中场休息后,又要一起去海里冲浪了。昊哥向我伸出手,你向我伸出手,我只有一只手空闲了,牢牢牵住你伸过来的手。两手抓住海绳,浪打过来的时候就跳起来。很好玩,却到后面就有点体力不支。一个浪打过来,我没能跳起来,被海水淹没,两手牢牢抓住绳子不敢放开。第二个海浪过来,我还是没能把头伸出海面,紧接着第三个浪又过来了。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心里一阵恐惧。求生意念让我在第四个海浪来之前的两秒把头伸出了海面。一转头,你站我旁边,“小庆姐,你好厉害,在下面待了那么久”。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我是想上来上不来”“额,我以为你在下面玩”。如果,不,不要如果。我去了别地走走,再回来找大部队时,只看见了你和董谦在那嬉笑玩闹。有一瞬间的醋意,但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事罢了。坐上回北海故事的公车,身上的连衣裙完全是淌水状态,头发也是,第一次来,没经验,也没说带换洗衣服什么的。还好,10多个人一起出丑,反而会觉得好玩。

拿着你电脑说是写新闻稿来着,不小心翻到了你PPT,以为只是寻常PPT,打开发现是告白用的,而是还未完成。你喜欢的女孩子叫仙仙呀,好美的名字。

一起在北海故事的客厅看恐怖片,继上次一起在家庭影院看《咒怨》的第二次体验。话说第一次我好像是故意做你身边的,在看到恐怖镜头的第一反应是堵耳朵,再是闭眼睛,去旁人那里找安全感。你是个很好的人选,不怎么怕恐怖片,会在恐怖镜头没结束时,对我说“先不要看”。谢谢那些体贴,我虽然看了《咒怨》,却在你的帮助下错过了所有的恐怖镜头,自然也不存在所谓的阴影。这次看的是《电锯惊魂》,右边是你,左边是向鹏。和恐怖相比,这部片子更多的是恶心吧。倒也不那么吓人,我将放映时间都去看向鹏了,他一直拿着那只草泥马玩偶挡着眼睛,好可爱。上次在家庭影院也是,没有恐怖镜头的时候,我扭头去找他,哈哈,猜我看见了什么?向鹏戴着耳机在沙发里看喜剧片,他比我还害怕。玩味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动吧,那么怕恐怖片,却一个电话就叫了出来,我们八个人在床上不管以多么不舒服的姿势睡了一晚,他却是在凳子上坐了一晚。何其幸运。

某天早上,相约一起去海边看日出,我拒绝了。打着想早上多睡会儿的幌子,其实是不想过多出现在同时有你和董谦的场景里。所以,第二天早上,就我和方芳两人在房间,青旅的床倒也舒服。电话铃响,你从海边的来电“我这边下雨了,你那呢?”其实不过让我去楼顶收衣服,不够那句开场白我倒是很喜欢,也就记了很久。

你很好,对所有人都好,大家都喜欢你,只是我的喜欢不怎么一样,也没有人知道。

一起去老街那天,我和人群走散了。在老街的伙伴以为我和回北海故事的伙伴一起走了,回去的伙伴以为我和在老街的那么在一起。其实,我一个人在晃荡。倒是真的不怕,也是真的觉得“错了有错了的风景”。买了衣服、鞋子,几番周折再见到大部队,你特意从楼下下来时,有瞬间感动。自然是没表现出来。

你让我一起去研究中心,好呀,不嫌弃我不认路就好。原来,和你一起还真的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我只要跟着你走就好,你方向感极佳。走累了包给你背就好,不知道往哪里走问你就好。我在外找地方从来只能靠问人,然而很多人要不不知道,要不知道也不怎么能描述清楚。你会看地图,这项我怎么都学不会的技能,让我对你多了份佩服。记得那天早上一起吃的香芋包的味道。

要一起去看一下有没有更为便宜的房子,我没在名单之列说是对学姐的照顾,毕竟外面是35+的艳阳,我也不怎么想出去,就在房间待着。当时已经是15人同宿一屋的时期了。嗯,我又接到你电话了,通话内容是请我帮忙把你昨晚泡的衣服洗了。挂掉电话,我在心里问了自己无数遍,“我们很熟了么?我们很熟了么?”没有答案。我再换位思考了下,我如果请我老部长帮忙洗衣服的话,想到肖哥,我不禁寒颤了下,我怎么可以有这个念头。然而这还不是重点,洗就洗吧,反正你们在外艳阳高照也很辛苦。But,谁能告诉我衣服是怎么回事?一短袖、一运动裤,我接受,里面还有一条的内裤,这就有点尴尬了。我在心里把对方问候了很多遍,内心在激烈地挣扎。洗么?我不想洗。不洗么?留在这里不太好吧。我当时真是很想给你打个电话,你是忘了自己泡了哪些衣服了。万般挣扎下,我还是洗了,自行脑补我当时的心理活动。也不知道你收衣服时心里有没有点抱歉,也不知道你回来时有没有突然想起或许不该打那个电话,或许应该提前交代一下,让我有所心理准备。嗯嗯,反正你什么都没提起。我现在写来好像还能感到当时的那份尴尬。

下午一起去海边吃海鲜,下雨我没带伞,和你共用一把。我那天穿的那拖鞋真是让我想哭哭不出来,洞孔拖鞋将地面肮脏的水全甩到我腿上了。我那小腿简直不忍直视,擦干净几分钟后又全脏了。分分钟切腹自尽的心都有了。还有,一起共用一把伞,我会觉得不自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当时就是觉得不自在。和后面在安仁的状态差的是很多个级别。

金海湾红树林景区出来,天气很热,买了老冰棍在路边站着吃。你站到我前面,“我也想吃”。“我去给你买”。“可我想吃你手里的那个”,我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已经吃过的冰棍,再看看你的脸,一溜烟跑去小卖部了。脸红了。拜托,不带这样的吧。

快要离开北海了,某晚有两个选择,写新闻稿或者削芒果。虽然写稿对我来说算easy,但放在更简单的体力劳动面前,我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我拿着青旅老板锋利的水果刀,削着硕大的北海靑芒果,再为每个人送到手里。嗯,别人都是从水果刀上拿下那一半芒果,再送到嘴里。你呢,呵呵,直接把水果刀和上面的芒果一起放到嘴里,刀的另一边还在我手里。嗯,如果,还好没如果,再想想还是可怕。我,芒果过敏。上大学后,某次亲尝后得知。但是削了很多个,大家都吃的很开心,我也开始馋了。说不定这次例外,这次不过敏呢。在这样的暗示下,我也吃了几块。接下来一切顺利,不过回家后发现果然又过敏了。北海芒果过敏发作具有滞后性。

自己回看这部分文字,会觉得其实挺美好的。然而当时的真实心境是,不怎么好过。你对我好,或许说因着我们比较熟,对我比别人要好,这份好却让我心生贪欲,却又明知没有未来。再加上,董谦表现得很明显,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喜欢你,很喜欢。北海的日子在我们上火车时算是告别了,我告诉自己我更得在心里与你告别。做朋友,真正的朋友。吸取到北海的教训,回成都的车票,全部换成了卧铺。也巧,我们又挨着,中铺,你在我对面。一上火车的而我,不想吃东西,也不想玩游戏,白天黑夜地睡着,睡醒了就整理心绪。很多个我醒来的时刻,往旁边一扭头,你睡得正熟,就那样看着你熟睡的脸,还真是什么都不想。觉得你快要醒来时,赶快扭头假寐。

还好,喜欢得不深,应该快要忘掉。

成都东站,有很认真地向大家告别。

没有马上回家,去了雅安,找了阿庆,一起去理发店减掉了长发。记忆中第一次短发,头发落地的那一刻,竟感觉一身轻松。

新学期开始了,好吧,大多数朋友看到我发型都挺惊讶的。但慢慢地也就习惯了,短发的好处嘛,就是早上起晚了都不用担心梳头这个活,洗头速度也快了很多。我看见大家在实践队里说我的心发型,也不过隔着屏幕送出一个微笑。

后来的大多数岁月,我还真的不怎么记得了。也好像真的把想要忘掉的喜欢都忘掉了,当然,其中繁重的课业功不可没。每天上课到气都喘不过来,又怎么会去计较自己是不是还喜欢。

有一晚,和室友越越一起去二期足球场散步,一切都挺好。走着走着,看见个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吧,确实是你。你旁边是董谦。这没什么,如果彼此不正面遇见的话。然而,你在跑到我前面两三米的时候,停下来系鞋带了。额,离得特别近,还好,同方向。我躲到越越身后,让她先停一会儿。她也没多问,我们也没说话,等到你系好鞋带再次跑开。我自是拉着室友离开了足球场。

后来,听说过很多你的消息。冬梅说,她在图书馆遇见你和董谦。月华说,他和王芳在思学楼5楼遇见你和董谦在一起自习。他们揣度你们可能在一起了。我没关系,学校那么大,虽然我没有足够的把握每次和你们不遇见,但要经常遇见也不科学。

故事的后来,你们好像没有在一起。我没有去打听,不过看上去是这样。

是在竞选部长落选后,我和阿晶走得很近。她拿我当知心大姐姐,我确是在部门时就很喜欢她。喜欢她办事认真、对人礼貌周到。渐渐两人成了好朋友。我在写这些文字时,只是试图要找到我们的常聚源头,我好像也真的找到了。某一个晴朗的日子,你在实践队里约骑行,我和涵中应了。下午我们三人在图书馆外面,等我向室友男朋友借的坐骑。张帅帮忙骑过来的,他把座椅调得很高,从远处疾驰而来,阳光下、微风里,真的很帅。

骑行很爽,超哥的车也很给力。记得五龙山的那个下坡,记得结束回来说是要一起去鸡毛店吃下午饭的,可惜店太火爆、人太多,我们便去了正门吃干锅。涵中说,再一起去玩会儿吧,回去好像也不怎么有事。好吧,他那晚是有部门例会的人。我们三人第一次去了茶古里,以后的老地方。茶古里也是刚开张几天。离22栋很近,便叫了阿晶一起来。她刚从峨眉山回来没多久,几人聊得也是尽兴。9点多,涵中赶去开例会了。我们三人又待了许久,待到宿舍快要关门了。你陪我去21栋还了超哥的车,后来的言谈里,超哥向室友说,感觉我们关系不一般。对天发誓,我们只是朋友。嗯,我坐在你车后座,你送我回了宿舍。经过你宿舍楼下时,看见你们好像关门了。你说让你室友来帮你开门,但是你手机关机了,你又不记得号码。你把手机给了我,我赶在阿姨关门的前一秒进了宿舍门。我突然想起了好多事。我想起了那一天早上我从龙桥刚回来,前一天我是觉得在学校近乎不能呼吸而逃离的。我记得我去龙桥找了朋友,两人一起去火锅店,两个女生点了14个菜,最后自然剩了一大桌。那晚我拍了第一条美拍,内容是我的逗逼朋友。我和龙玉池在图书馆有约,所以我一大早就从龙桥坐公交回来,上午见了龙玉池,下午一起去了骑行。好神奇,那些过去好像一瞬间清晰了起来。我在进了宿舍后,赶紧将你的电话卡放到我手机里,我手机也快没电关机了,宿舍也断了电。室友龙哥将她的充电宝贡献了出来,手机开机,正准备给嘉飞打电话,却接到你的来电。你说宿舍门只是虚掩,你已经回到了宿舍。嗯,心终于回到了胸腔里。“手机先放你那吧,明天来找你拿”。然后我开始猛抄作业了,第二天周一,整个周末都浪掉的结局必然是惨痛的。我们宿舍没有台灯这种产物,我拿着室友的作业,搬个凳子,在洗手间外面努力抄着。

你手机没有锁,我发现其实没有锁挺好的,不久后到现在,我手机也没有锁了(除了便签)。

拿着你手机,为你在2栋取了个快递。中午你打电话来,我在四大明楼上课,下完课我给你回过去时,你和嘉飞没在一起。记得嘉飞玩味的口气说“你是谁呀”,“我是学姐”我如是答道。而嘉飞听到的版本是我是你姐,这也就是你一身黑色出现在1栋门口说我是不是向你室友说我是你姐,我一脸懵逼。你笑得让我觉得瘆得慌。顺便说一下,那晚天气不太好,你一身黑色,我觉得很帅气。

或许第一次茶古里相聚还不错,后来我们好像就经常聚了。涵中真的是个宝宝,某一段时期内,我一直这么觉得。总是不时会给我发来消息,内容都是诸如“小庆姐,我们去吃火锅吧”,“小庆姐,我们出去玩吧”。嗯,不知道宝宝是不是认错了妈妈。经常的模式是,涵中叫我,我说好,他再叫你,我再叫阿晶。我总是不好意思直接叫你,虽然当时真的是一身坦荡荡。

12.9,这天我记得很清楚,关于日期。是后来才记清楚的。我们那晚好像是有6个人吧,因为好像是买五赠一,我们刚刚好,老地方。结束回去的途中,我和向鹏同行。“想告诉你个事儿,又不知道怎么说”。“你说嘛”。“其实,今天是我生日”。OH,反正我马上捂住了嘴。很惊讶,也觉得很有缘。我心里有想法,便让他先走。我等着你们,买蛋糕来不及了。“喊楼吧”,你的主意。找向鹏同学要了宿舍位置,好吧,在我们都准备好了时,雷鸣宇告诉我,向鹏搬出去住了。好吧,有点狗血。但来都来了,我们还是喊了。

“我今天偷偷问了下我室友,你们不太给力呀,他说他都没听到”,第二天向鹏这么对我说。白眼。说不定你室友在专心玩游戏,或者他去另外方向的宿舍玩了。“玩笑,玩笑”。

时间就那样拉长拉长。

约好元旦四人行的,地点还真是多番波折。我说去重庆,涵中刚开始是同意的,后面又不怎么想去了。额,因为我过去真的想了很多次重庆,也想要一睹传闻可以媲美千与千寻中中的重庆夜景,我便决心自己一个人也去重庆。于是乎,我一个人买了去重庆的火车票。偶然向阿晶提及,她表示也想要一起去。她也买了一起的票。当时你好像在准备考试,不便打扰,我想着你和我们两个女孩子一起去可能会觉得无聊,但又觉得有必要交代一下。发了条短信,收到你的回复是也想要去。好吧,第三张火车票。涵中从阿晶那了解到我们三人都决定往赴重庆,自己买了同行的票。再后来,成都到重庆的高铁开通了,四人都换成了高铁票。15年的最后一晚,我在考马克思还是毛概来着,预定一起跨年再一起去重庆。我提前交了卷,成绩出来,那学期考得最差的一门,60多分的成绩,4还是4.5个学分,虽然最后还是勉强拿了奖学金,但我每次看见那门课心里都有点瘆得慌。

除了买票的风波,对我而言,去重庆还有别的阻碍。在买我的第一张票的第二天,班群里通知,元旦回来考专业英语。考就考吧,即使在学校,英语这种语言类科目也不怎么好复习。第三天,班群里通知,元旦回来第二天考两门,数值分析和仪表。我当时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容。都是硬课。“退票吧”,室友说。本来这次就诸多不易,我又怎么好意思在这时候退票。一咬牙,去吧。

重庆,没有让我觉得惊艳。很多很多想象中的场景,还是想象更美。但不管好与不好,只有真正领略过,才有说话的资格。记得每天都走超多的路,还都不怎么平坦,重庆特色。轻轨,是独特感受,晚上很美。川美的色彩,让不懂艺术的我,仅凭身上最原始的那份本能也为之倾倒。我怀念重大草坪上的那个午觉,冗长而美好,阳光正好,我们在重大草坪上睡了一觉,带走了一身的草芥。我想,于我们四人而言,最特别的不过是,冲着重庆火锅去了一趟重庆,却在经历一个多小时的出租车酸爽体验后,在正宗的重庆老火锅店,点了清汤火锅。而且吃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回成都的车很早,早上6点多上的火车。出行结束,等着我的就是两天三门了,还好我足够坚强,还好有一大群好伙伴。考得那三门,都不差。

如果时间都以这样的轨迹行走,我会在不紧不慢的步伐中,在某个心血来潮的日子对你说声“我喜欢过你”,然后大家再彼此一笑,都过去了。

但每个人的剧本都不在自己身上。

5月初,室友生病了。考完试后已经晚上10点左右了,导员让我去新都区人民医院陪室友,说是她母亲第二天过来。我挺害怕的额,便打电话叫侯哥陪我一起去。那晚下雨了,在西门怎么也打不上滴滴。好容易到了医院,便开始忙碌了起来。侯哥是陪我过来的,不好意思让她就那坐一晚。护士说隔壁有张空床,我便让侯哥去那休息了。我坐室友旁边,拿出手机想着找人聊聊天。你刚好在线,“找你谈下人生,医院有点冷清”。消息刚发送出去,室友醒来,我拿着吊瓶陪她去上洗手间,手机扔床上了。上完洗手间回来,手机的呼吸灯并没有亮。可能都休息了吧,毕竟都这么晚了。我拿着盆去接热水,来回走了几次才找到开水房,接了半盆开水,想着用水龙头里面的水混合下,混成温水。水大半盆了,嗯,想当然地把手伸进去,天啦噜,还是开水。好吧,谁知道水龙头里的水也是开水,手有点难受,还好不严重。回到病房,拿起手机,才发现原来是到了自动关机的时间点,手机早已经关机。下一秒,接到你电话。去到走廊,好安静的夜晚的医院,你听说我在医院,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有被感动。我快要忘记了,忘记那晚是怎么在病房熬到凌晨4点多的。然后,4点多从医院出来,根本没有车。遇见一个问路的,他要去正因村,便询问能不能顺便把我们带过去,“好呀,你们敢上的话”。车上是两个男的,仔细一看,手臂上满满文身,嗯,有点吓人。但已经上车了呀。中途还经历了开错了路,吓得侯哥和我一身冷汗,但也得憋着。好在是好人,到正门放我们下来时,已经快要5点。又困又累,连香城学府的保安大叔都坐着睡着了。从标杆下面进了小区,赶紧睡了。6点多起床,去往川大,上QQ,“今天有点冷,多穿点,注意休息”,暖心如你。

插播一下我现在的状态,10.4下午3点28分,内江隆昌。大脑有点混沌,写作马拉松真的是考体力的呀。半个小时之前,我把堂姐窗帘给弄掉下来了,而且我还原不了。早上起来就坐在电脑前了,纯键盘马拉松真是有点愚蠢,但是得坚持。看微信群里大家都是差不多的状态,相互加油打气,加油吧,加油吧。我一直想要把这些东西写下来的,正好整理一下嘛。还有,我好想洗头呀,第三天啦。好吧,马上去洗头,洗了再回来接着做。嗯,就这样。

5.20上午后三节,化工设计。去到教室,惯常地走到第一排坐下,觉得今天好想不是很想坐第一排,便跑到最后一排去了。上课中,接到你电话,自然是挂掉了。发去短信“在上课,怎么了”。回过来的,是你的第二个电话。这不是你的风格,或许真有什么事吧。我便接了,电话中的你的声音没了平时的稳重,有一丝丝的无措。你说你想见我,可我在课堂上。“要不你来陪我上课吧,刚好我旁边还有一个座”,你也就真的来了。第三节课下课,我也无心上课,便一起走了。其实那些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是秉承着“旁观者清”的观念,为你分析一下,用就业处罗老师曾经教过我的办法。好吧,到最后要算分的环节,你拒绝了。那就那样吧,一切都会好的。也是在那天,你告诉我,你是巨蟹最后一天,我查了下好像是7.22,也顺便记了下来。可好像并不准确,也没怎么在意。我不相信星座,却是对你说的那个想法有点兴趣。关于先自身去经历,再回过头来去和星座论上的比对。你后来问过我生日,我没有明确答复。原因之一,是自身真的不是太在意,同时也是因为那天我们在奶茶店时我有明确地说过。如同“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熟睡的人”,我自是不愿意再去谈论那没意义的话题。说好下午一起去密室逃脱的,好吧,涵中和阿晶都没空,两个人自然也办不到,只能搁浅。

关于后来去露营及其露营中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像梦一场。我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当着你的面倾诉那些,不止面对面,还那么近。在我在心里和你做真正的朋友那么久之后,生活编剧手里的那支笔那么轻易就改变了轨迹。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些情愫在一场雨中、一次露营里再次出土了。如果时光可以倒回,会不会选择不说出来,会不会在你提出一起出去走走的时候说累了困了,然后去帐篷睡一觉。谁知道呢?《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一书中提及,我们生活的宇宙有无数个平行时空,但愿另一个时空里的自己有尝试另外一种。

那天之后,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之前藏着掖着的东西曝光了,自然也没必要再让自己揣着了。感谢你的体贴,并没有觉得难堪。

是不是让对方知道了,自己就会放肆。反正我觉得那段时间的我是那样。每天会想着联系,其实不一定真的有那么多话想说。想要打电话、发消息时也不觉得难为情了,心里有一个声音会说,“更不可思议的事你都做了,怕什么呢?”于是,保持联系,甚至过度联系。

不可否认的是,当时很开心。

端午之约,预定的也是四人之约。好吧,涵中和阿晶又不能去了。换做之前,我们肯定也放弃了。但这次没有,毕竟好不容易一个假期。是在出发前一晚,才从你那得知,目的地换到了安仁。我没去过安仁,却很喜欢这个名字,有一种慈悲的味道。

那段时节的栀子花很香,偶尔一起出去走走,能闻到满满的味道。天桥上随地就坐的谈话有一瞬间把握带回到童年。说来就来的大雨依旧是暴脾气,我们去了新修的后勤服务中心。我不夜盲,却是在黑的地方会有点怕,便在上楼过程中拉住了你手,希望当时没有吓到你才好。后来,雨小了,雨停了。

去到车站买了票,还有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要等。坐在一楼凳子上,你拿出小本子,就着上面的一个个邮戳讲你的过去、讲老成都,回过神来,快要到上车时间了。是一种不错的纪念方式。而我也其实在第一次听闻这种纪念方式时,便收集了一些相关消息,自己也加入了行列。在和冬梅的云南之行时,就实践了。

安仁,果然很美,就像它的名字一样。下雨天去一个古镇,可以感受到它的柔情。嗯,我没带伞这事现在想来觉得有点惊讶,再仔细想想觉得也值得原谅。一定是我认定你一定会带,我后来还发现,自己只带了数据线,没有带头。嗯,对自己不做评价。你伞不大,两个人一起平行走不淋雨有点困难。但我也不好意思靠得太近。天有点凉,我也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感受一下你手臂上的体温到后来就直接挽你手臂了。可能挽着比较暖和吧。

想要进去孔裔中学,毕竟你对它评价那么高。好吧,保安大叔不让我们也没办法。喜欢古镇上的那一条街道,每家店铺都很特别。“我们去看场电影吧”,“好呀”。于是,就买了晚上9点40的《魔兽》场。吃过晚饭,买了AD钙,时间刚刚好。很特别,是个剧院吧,坐的是椅子,工作人员给的3D眼镜总是从鼻子上滑下去,最后还是用卫生纸垫着了。那段时间《魔兽》很火,我却是从来没有玩过《魔兽》的。电影刚开场几分钟,我就有点害怕了。你就坐我旁边,可我不好意思去牵你手。好吧,我忍着。到第一个真正恐怖镜头出来后,旁边的你的手伸过来找我的手,我自然没有半点犹豫地牵住了你的手。不那么怕了。记得某个镜头时,牵在一起的两只手弹出去了,身体一紧。是挺吓人的,虽然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镜头。

电影结束,已经是晚上11点30多了。街道两旁的红灯笼亮着,倒挂的油纸伞上面的图案在小彩灯的忽闪忽闪下清晰可见,有月亮,行人很少,很静很美。“去逛逛吧”。走了好几条街,在虫子店铺前被蚊子咬了,也不去抱怨。似乎蚊子在安仁也变得可爱了,即使依旧咬人。

“去那家店买面包做早饭吧”,“面包呀”我有些犹豫。“哦,算了,吃别的吧”。我不喜欢面包,所以你是瞬间想起了么。建川博物馆真的太大了!感谢你拖着我走了一天,你也很累,我知道。最后那个日本侵略罪行馆我是刚进来时就想要去的,但又确实对它的内容有所忌惮。“想去就想吧”。走进门口,“未成年人要在家长陪同下才能入馆”你念着那牌子,对我伸出手来。肯定握住,你当我家长我也不觉得吃亏。

生活得太规律的我,中午晚点了就肚子疼的难受,但愿当时没有吓到你。运气不错,10多个人成功让车站加派了一辆车。你坐我右边,我靠你肩头,其实我一直没有睡。十指相扣,我舍不得拿开。“手都出汗了”。你想着换另一只手,我怕你只是要抽出手,便牢牢抓住你另一只手,最后你的两只手都在我的一只手里。肚子疼的我有点任性,返回成都的某一段,它总算不闹腾了。

大巴结束后,滴滴会学校。一上车就睡着了。醒来后已经到了学校。听闻你说车在你家门前停过,但你看我熟睡着,怕司机把我拉去卖了,坐回了学校明早在回去。我什么都没说,不知道说什么。

即使你百般考量,我还是扔出了那个大难题。还好,服务队送别毕业生的活动中,我一下子认清了些东西,便主动和好了。

刚刚我突然发现了一个事实,每次一起出去玩,回来的我好像一定是有考试等着我的。多么残酷的事实。

电话那端的你弹的那首《天空之城》我有录下来。

暑假如约而至,实习也并不困难。那段时间,在坚持阅读。有一个可以分享书籍、分享电影的伙伴真是不错,借由种种不甘让自己停滞不前。看书、看电影、实习,是七月的主旋律。科二没有过,刚开始有点难过,后来倒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8.13雅安相遇,真好。只是坐在你后座,偶尔的上坡看你手臂紧收,想着你从成都来已经骑了100多公里,我还在你后座成你负担,心里些许愧疚。不过,只愧疚了一下下。藏茶村下来的大坡度下坡,我其实不怕。在我看来,倒了再起来就好了。你说让我抱紧,你说头可以靠你背上,一一照做。不过让我去摸刹车这个决定可不见得明智,当时烫的我手疼。雨城的傍晚很多人在青衣江河畔,或吃饭、或聊天。你说你挺喜欢这样的,我听不见。你大声说了出来,我也挺喜欢这样的,我小声说。你突如而来的鼻血确实吓到我了,一瞬间的手足无措,还好,不太糟。彩虹桥停下来,我给珊姐打电话,你自然而然地为我拍去腿上的黑色污渍,好像是在自行车链条上蹭的。

第二天,我回家,你们也回家。

新学期开始,一瞬间想到自己只有下一个新学期了,竟然莫名有点感伤。

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后,经常联系与否就不那么必要了。我们偶尔联系,偶尔见面,感觉很好。中秋和另外8个小伙伴一起参加“中秋游学”的活动去了邛崃,吃了火锅、做了扎染、根艺,很快乐,很喜欢。中秋节那天晚上,大家窝在一起看丧尸片《釜山行》,我是第二次看了。契机还是向鹏推荐的。过程中接到你电话,我有点意外,因为我觉得你应该回家了。在庭院中接了电话,那晚月亮很圆,你说你为我准备了月饼,让我来宿舍楼下拿。我说我在邛崃,你说那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放到宿舍阿姨那吧,我突然就乐呵了。我们胡乱地聊着,你说你在明辨楼旁边,电话里传来你请求大叔开门的声音,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你走进了公寓门,我挂掉了电话。谢谢想到我。

回来后如约去找了你,给了你自己动手做的纸,是从树皮起源的。你喜欢的吧,至少我看上去是那样。你让我在上面签名,我拒绝了。我总是觉得,你让我在纸上签名的那一刻像极了在安仁那晚,明暖灯光下,你轻声说“小庆,我为你照张相吧”。很美,但我总会将其和离别捆绑在一起。你送我的那本书,我很久以前确实有看过。我在近期又试着去看,我发现我成长了。很久以前,书中很多地方写的不错,现在的我,好像可以从另外的角度去解读某些东西。我发你的那条消息,后来自己也觉得不怎么好,在偶然间找到了更温暖的下半句。

原来是,“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如果没有,愿你做自己的太阳”,后来,我更喜欢“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正如你一直等待的那样”。

在电脑前坐满了一整天,循环了一天的《借你》,喜欢歌者的声音。喜欢歌词“不管不顾不问不说也不念”。

后面附上部分便签。真的只是部分。便签里躺了好多好多文字,都是过去的点滴记录。要说关于这部分的便签和以上文字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应该这样说吧。便签里的我看一天就是一天,看那件事就真的只是那件事。写以上文字时的我则不同,我经历了所有再回头来看发生的这一切。更多的是感激和欣赏,毕竟已经成长,看着便签里的那些不成熟文字,感受当时的那些小情绪,真想对那些自己说一声,“乖,摸摸头”。


便签被一年后的我删了哈哈哈。2017.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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