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夜长梦多。这一夜,陈财主几乎没有合眼睡觉,他派家丁陈二麻子与陈祖根连夜去县府告密了,就是将王财主躲藏在张屠夫家的消息告诉给陈一毛,所以他等着东方发白,等着擒拿着王财主的好消息。
黎明时分,他钻到了二太太的西厢房,欲与二太太温存一番。
二太太还没有睡醒,揉着眼睛说:“你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我刚刚好困的时候,你却来了,哎,而且身上一股鸦片味道。”
陈财主说:“你嫌弃我啊?”
这时,二太太意识已经清醒了,便嗲声嗲气地说:“我哪嫌弃你啊,刚才梦里还梦见你哩。”
陈财主脱了长衫便倒在床上,一把抱过二太太说:“你梦见我在做啥?”
二太太说:“我真的梦见你的,梦见你又娶小老婆哉。”
“我还娶小老婆?”陈财主心里喜洋洋,但嘴里没有表达出来。
“是呀,你得意洋洋的。”二太太说。
“你梦见我娶的是啥人?”陈财主说。
“好像你娶的是丫环小英。”二太太说。
“我怎么可能娶丫环呢,这叫我的脸面我何处撂?”陈财主假装有些恼怒。
“你不是摸过丫环小英的乳房吗?”二太太揭了陈财主的伤疤。
“哎呀,那是我抽了鸦片后的失态,你看我平常阿会去摸丫环的乳房的,那成何体统?”陈财主一本正经地说。
“我问你,丫环小英的x房好,还是我的×房好呢?”二太太依偎在陈财主的怀抱里。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陈财主亲了二太太嘴巴一下说。
“当然我想听真话。”二太太说。
“丫环小英的x房饱满,因为她还是开包货(苏州话开包货是处女),而你是老姑娘了,你的x房有些软了,好在你没有生过小孩,应该说你的x房,摸上去感觉还是蛮饱满的。”陈财主说。
“你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二太太说。
“这还用说,当然我心里喜欢你啊,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以随便亲你啊摸你啊,而她是一个小小的丫环,我只能使唤她,我只能责备她,却不能与她亲吻,不能与她交媾,现在我只想与你交媾。”陈财主伸手抚摸二太太的阴X。
“怎么你下面洪水泛滥了。嘿嘿。”陈财主笑着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二太太侧翻身子说。
“我知道什么呀?”陈财主说。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有喜了。”二太太坐了起来,她脱去上衣,握住陈财主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说:“你看,我的肚皮都隆起来了,估计已经有喜几个月了,有人说我是不会生蛋的鸡,现在我就要生一个儿子给他们瞧瞧,我就是一只会生蛋的母鸡。”
“你若是母鸡,我就是公鸡,这像什么话?”陈财主这么说,不过他的手不停地在二太太身上摸来摸去,摸得二太太心里开始发痒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