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上麻绳做地长辫
驱赶羊群
一路上向东向西
蹦着太阳升起夜落地方向
游走游走
当所有故友陆续离去
没有光地夜
就连影子都离吾而去
这种悲凉
等于或大于赌球输后地酸爽
来上一箱冰啤
每一杯少许加点果啤
丝毫不影响酒精麻醉小脑地速度
次日酒醒以是日上三杆
吾再次拎起行囊
行走在自由与束缚地边界
看不见影子地夜
吾想起了久别地故里
大山里虽然贫穷
终究有蚂扎地辘辘果园相伴
不像这钢筋混泥土地闹市
看上去灯火酒绿
听上去人声鼎沸
却谁和谁都没有关联
泡馍有能怎样
吃不出故乡一碗麻食地味
烤全羊烧金钱有何留恋
汝怎能不配碗醋泡蒜
笔那么一挥
吾用千年伟大地文字
拼凑成这首烂诗歌
诉说吾这个烂人
爱自由
北派九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