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最近在读陈平的书,读到她的童年时,我觉得更多的不是喜悦。

上小学的经历着和高中生一样的作息。除了每天六点准时到班里晨读意外,晚上学到十一点才回家,回到家还要写几百道口算才睡觉。

在我的印象里,小学的我,没上过多久的早读,我们小时是没有夜自习的。那个时候我不讨厌上早读,每天早晨我妈把我叫醒后,我就高高兴兴起来了。

因为我家的房子在村子里是最后一排,我每次起来后,都绕着村子叫一遍其他的同学,我的嗓门从小就大,没有叫不起的。这也多亏了我妈,每次我在前排玩耍时,我妈妈就在后排叫我,每次听到就应一声。这样的练习一天至少一次。

那个时候上早自习,无论是低年级还是高年级的都是一起被我叫醒。我们每个人都拿着一把手电筒,微弱而昏黄的灯光在朦胧中晃动着。一片吵闹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那时的我每到这个时候都特别开心。

早自习没持续多久,老师便在班里宣布,早自习取消了,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坏消息,我都还没来得及享受早自习给我带来的乐趣,它就这么被取消了。

具体不知道为什么,听别人说好像是五年级的一个女生被打劫了。

虽然学校取消了我心爱的自习课,但是我总是能找到其他的乐子。那个时候每个星期都有两天是我值日,我开心极了。那个时候学校没钱,卫生方面的东西学校都没置办。每次轮到我扫地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从家里拿一个盆和笤帚,因为在家里大人使唤惯了,去到学校就知道扫地是怎么回事。

扫地前我们先是去后面的小沟里端一些水,把教室洒一遍。那个小沟有七八间房子那么大,它的水很清,清得可以看见游动的小虾。我最害怕它里面的小蝌蚪,黑压压的一遍,还好它的栖息地是飘在水上面的那些浓绿的水藻。

每次扫地我都会偷着玩,我们喜欢的就是把水捧起来,然后小心的抛到空中,等到水快落下的时候,再用手用力往上击打,谁的水花溅得高谁就赢了。每次都弄得头发湿漉漉的,有时玩的竟然一时忘记自己是打扫卫生的了。

喜欢玩的我没怎么把心用在读书上,记得有一次上数学课,老师叫我们写阿拉伯数字,我怎么都学不会,特别是1,写的像蚯蚓一样。回到家,妈妈检查作业时 愤怒极了,全部撕掉重写,那也是妈妈第一次打我。

不知道是为什么,每次数学课,被留的总是我。有一次是背乘法口诀,对于我来说,能正着背就值得表扬了,可是老师却让我倒着背。这不,又被留班了。

那个时候,留班就是老师把门锁了,一中午都不让吃饭。每次都是同学下午来上课的时候,帮我捎带一包白象方便面或者一个夹着咸菜的馒头。当然啦,每次被留好像不管用,不会的还是不会,我倒想每次被留如果妈妈让人捎的都是白象就好了。

对于刚上学的我,数学就像噩梦,更恐怖的是我的数学老师,每次上课睡觉,她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我跟前,把我眼皮拉的老长,直到黄昏还是痛的。

虽然我数学不好,却不害怕每次考试。每到星期五的下午,我们都搬着凳子拿着本子,找一片空地,坐下来。一般老师不监考,时间到了,课代表就收卷子了。

每次考试我都是最后一个安静下来的,趁着同学们还没坐好的时候,我搬凳子这里坐一下,那里坐一下。等同学们都收拾好的时候,我专门坐到他们的后面。

每次我都剩下好多时间,空了好多题。坐在地上实在是不舒服,凳子也不能坐,因为别的同学还在答题,我坐起来太不协调。没办法就在地上乱图乱画,偶尔看看四周有没有农人,看着他们干活聊天,我也是舒服的。

小时的我像一个男孩子,有时我做得他们都害怕。我家基因好,一年级的时候海拔就比同龄孩子高了。

学校不远处有个小桥,有两米多高,桥下面都是干草,踩上去软软的。每次回家我都会从桥上跳一次,那个时候也不害怕。有时跳不好会摔倒,不过也不疼。跳的次数多了就有经验了,有时我会带着其他小孩和我一起玩,教他们怎么跳。

小学还没玩够,就迎来了黑色的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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