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很早就记录我的梦,有的梦记得很清晰,我闭上眼,一幕一幕放电影一样。有的梦很模糊,但是情感却记得很清楚。我白天沉默寡言,爱好不多,每天听听新闻和司马南,关注地缘政治历史方面的知识。我记录梦境是不想忘记,害怕遗忘,我想记住夜晚,记住白天,记住生命中的每一天。由于是梦的记录,所以文章是片段的、跳跃的,逻辑性也没有,是想一出是一出,还请读者大人多多海涵。
记梦空间,记录我的梦,11.14夜。又回到了雪域高原,与爱人同行。看到绵延的雪山,巨石从陡峭的山坡上翻滚而下,冲破了房屋,碾压过草甸,坠入河中激起巨大的水花。
看到晶莹剔透的大树上,一只白色的巨嘴鸟在仰天长啸,舞姿曼妙,像是敦煌的壁画,法相庄严,意境深远。我俩携手爬上山坡,惊异于俩人都没有高原反应。经过一片盐湖,雪白圣洁。湖中心有藏族同胞表演歌舞,还邀请游客入湖共舞。我在湖边踩了一脚,发现湖表面虽有一层盐壳,但不结实,像有机塑料做的罩子,绝对不能上人。
于是二人沿湖而行,在僻静处我弯腰撕了一片盐壳,果然很薄较软又有弹性, 像商场防风门帘的材质,半透明。我说我写几个字,心里想写:谁谁爱谁谁,但最终写的是:天佑中华。是用手指在盐壳内侧写的,可能是手指有油,也可能是盐壳内侧附着了一层盐末,手指触摸下把盐末擦掉了,字迹很清晰,类似于冬天在有雾的玻璃上写字。我很在意“天”字写的不好看,最后的“捺”写短了,媳妇笑着说很好了,然后我把盐壳卷起来带着走。
过来一位藏民,他说他有方法让盐壳不会受潮融化,让字迹永远清晰。我俩就跟着他走进一个小作坊,里面有个藏民在叠藏袍,一边叠一边夸他的藏袍。我感觉要上当于是慌忙走出窄小的作坊。
一晃几十年后,我一个人又打开了盐壳,还是一样的柔软有弹性,但是字迹已几乎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