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i.
Bye~
在曼谷的民宿是独栋别墅里的套间。
遇到了一对危地马拉夫妇。
一对马来西亚华裔夫妻。
还有就是我和活墨国妹妹三人。
整个小屋呈左中右结构。
国妹妹独占一间。
我和活墨从大床房的旖旎世界。
变成了两张双人床的天各一方。
至于中间的小房间直接就成了我们的会议厅。
四支藤椅座,一捧玻璃桌。
桌边也承载了三天来的点点滴滴。
第一天的7-11外卖大套餐。
第二天的练歌敷面膜扑克。
第三天的谈天说地龙门阵。
曼谷所有的一切。
都是从这个小屋出去的。
活墨自从和大部队分别后。
再也没有抱起他的相机。
也不知是因为背着相机带来的疲惫。
还是因为看到相片时突然睹物思人。
民宿所在的街区长相看起来似乎都差不多。
国妹妹每次走回街口都会迷路。
第一天晚上见到街口的墙上挂满了电风扇扇叶。
本以为是泰国人的行为艺术。
结果第二天早上看到了街口修电扇的店铺开门了。
三个人坐在街边的道牙子上开始了一天的心酸早餐。
说到曼谷。
想都不用想。
当然大皇宫。
负责任的说。
如果只是在曼谷活动。
甭管你是白发苍苍满口假牙还是嗷嗷待哺蹒跚学步。
都没问题。
泰国导游一口京片子。
各处景点都用中文标语贴心的为所有Chinese提供了便捷。
就连点餐都可以纯中文点餐。
期间种种。
在此不予赘述。
也不知道是头一天晚上吃通心粉吃坏肚子还是怎么着。
从上午参观大皇宫到下午参观艺术中心一直都在四处寻找洗手间。
毫不夸张的。
一天的活动范围都在洗手间周边。
艺术中心里除了有许多看不懂的照片和带有生命的绘画。
还有许多特色店铺。
手工店、艺术品店、书店、乐器店、画材店。
活墨用一对耳环为上一段感情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一到饭点。
直奔金拱门。
活墨先点。
亲眼看到活墨开始进食我们才放心地去点餐。
转了转商城换了块泰国手机屏。
换完现金准备接下来几天狠狠挥霍一把。
于是就。
早早的回了房间。
活墨和他的青梅竹马(男)视频聊天。
国妹妹和她的长相思守(张先生)对话。
我?
在隔间一展歌喉。
在阳台吞云吐雾的时候坐在阳台上。
不知道空调什么时候滴水。
阳台一地水。
裤子也是。
抽烟和水二者相克。
在大皇宫周边狼吞虎咽之后。
雨又下起来了。
躲在门外的卷帘下抽烟。
可能因为卷帘的积水太多。
中间承受不住积水的重量。
一捧水。
结结实实的浇在我脑袋上了。
烟还没抽完呢。
熄了火了。
实在不愿在国外仍和国人挤来挤去。
在泰国地铁向日本小哥问了半天路之后。
直接转战去了恰都恰周末市场。
在超市和商场从来没有迷路的我。
进了恰都恰就自动关上了导航系统。
有路就走。
一整天转下来都能保证你走的路不重样。
夸一下马路旁的小冰棒。
一块钱一支,津津有味。
骂一下街角边的炸鸡腿。
十块钱一个,令人作呕。
拎着大包小包。
回到地铁站。
活墨去买车票了。
国妹妹在排华夫饼的队。
正好站在天桥上。
照一张吧。
回到艺术中心。
恰好碰见商演的泰国明星。
虽然不认识。
探个头。
瞄一眼。
走,吃饭去。
泰国的影院令我们惊奇的是不用投影。
巨大的荧幕竟然是一整块显示屏。
单单是这个显示屏就值它800泰铢的门票了。
本来座位是:我 活墨 国妹妹.
电影还没开演。
国妹妹光看了看其他泰国电影的预告片就害怕的瑟瑟发抖。
硬生生拆散我和活墨。
坐到了我俩的中间。
电影开演时没有熟悉的广电局标志。
稀里糊涂的跟着大家站起来。
竟然还要放国歌。
座位太靠前了。
前面没有可参照的参照物。
余光瞟到后面的人已经坐下。
赶紧一屁股坐下开始《巨齿鲨》。
虽然全程都是泰语字幕。
一点都不影响观影体验。
不,准确的说一点都不影响我和活墨的观影体验。
演的确实是还可以。
但是悬念性来讲就差了一些。
整部电影充满悬念的地方被我和活墨猜了个七七八八。
正好国妹妹坐在我们两人中间。
整整剧透了一整部电影。
“看,鲨鱼马上就出来了。”
“这个人马上就要死了你信不。”
“这个小狗最后肯定没死。”
“……”
已经无心去和国人们一起挤来挤去看人妖。
没有什么能比在旅游期间美美的睡个懒觉更幸福的事儿了。
洗漱完。
就开始了小型会议。
从小玻璃桌聊到楼下饭桌前。
再从饭桌讲到房间坐在地上。
等口干舌燥之际。
该退房了。
离开了小别墅。
走到了周边的小商场。
狠狠的吃了一顿KFC.
这几天都吃金拱门可腻坏了。
赶紧吃一顿KFC换换口味。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又来到了素万那普机场。
在ins上把在机场工作的泰国姐姐叫了出来。
寒暄过后。
把烟和打火机全留给了她。
泰国人在公共场合一般不做出亲密的举动来。
但是她还是抱了抱我。
中泰人民友谊至上。
忘不了得知凌晨两点的飞机得延误到三点四十五的绝望。
过泰国安检竟然还脱鞋。
我就说过个安检怎么眼睛这么辣呢。
倒是有充足的时间逛逛免税店。
为了代购一瓶粉底液。
两个胳膊上都已经抹的七七八八。
买定的那一刹那。
终于体会到了女生购物的那种成功感。
候机是越候越饿。
听着旁边人吃泡面呼噜噜作响。
从来不吃草莓味任何东西的我也从活墨那拿了几块饼干来吃。
上了飞机两眼一闭就准备睡。
奈何起飞实在是太吵。
正当飞机平稳飞行准备睡觉的时候。
国妹妹醒了。
两眼无辜的看着我。
“飞机咋还没起飞?”
四点钟睡着。
五点钟空姐就挨个拍醒。
“先生,需要早饭吗?”
可真早啊。
边吃早饭边推断了一下时间。
回家的高铁因为飞机的延误也赶不上了。
下飞机。
退票。
重新买票。
回家。
回到家乡的火车站那一瞬间。
仿佛从玻璃中看到了十天前等待出发的那个我。
如果可以对话的话。
和那个即将踏上旅途的我。
认真的说声。
——谢谢你。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