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梦
这真是一个太长太长的梦,转来又转,像是一层层一圈圈套下去的无底洞。
那天,我和你走在一段想起来陌生,但当时熟悉的路上,你仍旧比我高不多。有趣的是,你买了乒乓球拍的制作材料,装在塑料袋里,提在你的手里。我接过来,摸了摸熟悉的质感,我问:“你要粘球拍吗?”你说,“对呀,你不是说自己粘的球拍更好吗?”这一瞬间,梦里我的确差异了,因为高三活动课你偶尔教我打乒乓球的,梦里的话反而像是,我乒乓球打的好,我反而在给你指导的样子。之后说的话不多,真的不记得说了什么,第一次,你哭了。我转过你的身子,说“你又怎么说的清楚,梦里的不是在其他地方的现实呢?”我们是好朋友,其他话不说的纯友谊。我想,你真的太累了吧,梦里默默地哭得那么无助。你很聪明,你对自己确实是有严格的要求和底线的,但,你对自己的松懈和放纵也会严格自我批评。你善良仔细,下得了努力,也动得了脑子,不管结果怎样,我都相信我们都是优秀的,加油!
接着我像是回家了,家里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连过年都不出场的大嫂子竟然带的我侄子到场了。我给我侄子说“你要好好学习,我知道你的基础差,但你一定要稳住,不能再差。你就努力去稳住。”我侄子也哭了。我妈凑过来问我说了什么,说这句才是最有用的。我说“秘密,不告诉你。”一个没本事的哥哥,喝了点酒跟着我哭诉,说我大嫂子不来爸七十大寿的原因,说“妹子,你要理解哥。”那天我也哭了,我是觉得可悲。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最基本的孝道都不懂的大嫂子,相夫教子,教育出了一个,怎么说,很呵呵的侄子。我哭了,我不是不爱,我是气。就算是半血缘,那也是血浓于水。这样的家庭我有什么好说的?是能救得了的么?
接着又梦又醒,好像眼睛睁开扑腾了几下,又陷进了梦的怪圈里。又挣扎又睡着,又醒来。